“麗妃和惠妃關在哪裏?”偏頭看著那獄長。
“回皇後娘娘,按皇上吩咐,麗妃與惠妃娘娘在重牢中,請娘娘隨微臣來。
由獄長帶路,冰妍微斂著眼睛目不斜視的走著,不敢去看其他牢房也不敢去看其他地方,雖然這裏暫時沒有什麼犯人,但是一直積壓起來的陰氣讓她不由遍體發涼,她可沒忘了自己能看見那些東西,隻是在著聖山中古刹神廟眾多,才沒有那些冤魂,隻是心裏感覺還是很不舒服,雖無魂魄,但是怨氣積壓起來卻一時無法消去的。
“皇後娘娘,二位娘娘就在裏麵。”獄長站到一處密封的鐵門前。
看著黑色壓抑的鐵門,冰妍壓下心中的寒意,“打開”
“是”
鐵門被打開,推開的聲音不難聽出門有多厚重,撲麵而來的陰寒之氣讓冰妍打了個抖,抬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裏麵不大,是一間完全封閉的小屋子,隻是現在地上到處是散亂的稻草,而死死的縮在角落裏的兩個人披頭散發著,全身也狼狽不堪,臉色發青,眼中慢慢的恐懼,隻是在看到來人後,被受過驚嚇的眼眸頓時一亮,如抓到救命浮木般,興許是太累太弱了無法走動,隻能點點艱難的爬過來,口裏還喊著‘臣妾冤枉’
冰妍看著這一幕,多少很感慨啊,昨日高高在上今天卻是階下之囚,果然是世事無常啊。
幾個侍衛連忙擋在冰妍麵前,警惕的看著正爬過來想抓住冰妍的兩個人。
被侍衛擋住,兩個人隻能跪在冰妍腳下不遠處不斷磕頭,“皇後娘娘,救救臣妾吧,臣妾冤枉啊,臣妾雖有嫉妒過皇後娘娘,但是臣妾自有自知之明,斷不敢有害娘娘之心,請娘娘明察。”
“沒錯,皇後娘娘,求皇後娘娘明鑒。”
冰妍淡淡的掃視了兩個人,惠妃明顯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麗妃倒是還算清明,這個時候還敢承認她嫉妒過,看來這牢中給她們帶來不小的打擊,“麗妃,你說你是冤枉的,但是那日確實是你為本宮親自斟茶的,何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禦醫已經驗過,毒確實就在本宮的杯中,但是那茶杯是後來才換上的,除了你,還有誰下毒的機會最大呢。”
“這……”聽著冰妍淡淡的述說,麗妃臉上更加慘白,卻一時無法辯駁,“娘娘,臣妾也不知道為什麼,臣妾發誓,絕對沒有在茶中動過手腳,定是蘭淑妃嫉恨臣妾的諷笑才想借臣妾之手來謀害娘娘,請娘娘明察啊。”
“誰是誰非本宮自會查清,你們都隻喊冤枉,這讓本宮該如何處理,給你們一點時間,把你們和哪些人有過什麼過節或是交好,還有那日辦宴時的過程和有什麼人接觸過全一點一點的說出來,不要漏過,還有你們之間的對話。”
“是,娘娘。”……
聽了兩個人半個多時辰的‘故事’,冰妍有些頭昏腦脹,走出牢房,揉了揉眉心,“那個小宮女呢?”
“回娘娘,在刑牢。”
“刑牢?”光聽著名字就不會聯想到好的,“帶本宮去。”
“這……是”獄長有一瞬間的慌張,看到冰妍不悅的神情後滿帶路。
走進所謂的刑牢才見識到什麼才叫真正的坐牢,才知道原來她們二人已經很幸福了,相比之下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牢中可以說黯無天日,隻有插在牆上的火把冒著刺啦刺啦的響聲,昏黃的光照著那同意的黑色刑具,本就詭異的感覺讓人有些驚栗。牢中一個女孩正被黑色的鐵鏈半掉在空中,隻有腳尖偶爾能墊一下,那被拷住的纖細手腕不協調的歪斜這,上麵還留著紅黑色似乎幹枯的血跡,而女孩低著頭,頭發散亂不堪,衣服上鞭痕累累,可以說是衣不遮體,更多的是因為被撕開,沒有被遮住的地方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大半的青紫,有些破敗的褲子上仔細一點還能看到粘著大腿留下的血跡,這就算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她有罪,但是如此這般折磨,她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要知道在這古代中貞潔可是相比於那個女人的生命,就這樣隨意的被毀比什麼嚴刑都中。
不由怒火中燒,“怎麼回事?給本宮解釋清楚,難道對她做出這種獸行也是皇上下令中包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