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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段殷淩和曲非進院子時所看到的,一少女立於圍欄的朱紅柱子旁,斜倚著柱子,微微抬頭看著遠方,全身散發著慵懶卻又如清蓮的氣息,那罕見怪異的紫眸中滿是暖暖的笑意和懷念,嘴角雖隻是淡淡勾起,但那笑容卻如光幫打入暗黑的心,一頭紫色的卷發披散在肩上直垂落到腰際,隻剩幾縷垂到胸前,隨著清風飄搖,一身淡紫色的紗衣說不出的淡然出塵的感覺,全身在那暖陽下似乎度上一層金光,如仙女無意中走落凡塵嬉戲,或如花中精靈垂思樂事,白皙的眉間那紫色如花如葉,此時似乎透著淡淡的光芒。這樣的一幕讓兩個人雙雙不覺的屏住呼吸,不敢動一聲響,就怕驚擾了那精靈。

不知過了什麼時候,隻見那女子突然收起笑意,悠悠的歎息一聲,那眉宇間竟是無奈淡淡的憂愁,不知為何,兩人瞬間覺得有些揪心,隻想抹去那眉宇間的憂傷,那不該在她身上出現。

也在這時,她身後本敞開門的房間裏輕輕的出現一個白色的身影,修長的身影靜靜的立於女子身後,輕輕的把她攬於懷間,一身白衣在他身上顯得如謫仙般出塵,那俊美的容易在光輝的照耀小顯得更不同凡間,兩人此時的感覺如此的和諧溫馨,恍然間,腦海裏隻有一個詞,絕配!

隻是那男人的容貌卻讓那兩個晃神的人震驚了。

不由同時脫口而出,“昊文?”

白昊文打理好東西出來就看到背影有些憂傷的冰妍,知道她大概是被勾起回憶,何止她呢,輕輕的把她攬在懷,隻有這樣切身的感受她,他才會安心,他接受不了再次失去她的任何可能,也不想看她不快樂,隻想把所有的溫暖都傳遞給她,驅趕去那心底淡淡的寒。剛想開口說什麼便聽到兩聲驚呼,那熟悉的聲音讓兩個人俱是一震,抬眼向拱門口看去……

因為這裏是淩王的住所,而且南宮陌也吩咐那將領不能讓任何人進來這個院子,所有他們才除去所有的偽裝,此時就這樣麵對麵的遇上,一時都相對無語。

而段殷淩和曲非待吃驚後再看那般般配的兩人,眼中心中滿是複雜,即為他能走出那心傷,再得佳人而舒了心,又為那改變的感情而感覺憤怒,那曾經他們所見證的愛情,僅僅一年就能夠輕易消逝麼,那曾經慢慢是她的心僅僅一年就可以再換上另一個人麼,或是原因出於那怪異的女子……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又置於那曾深愛他為他們間的愛情付出生命的女孩為何地,如何對得起她……隱約間眼睛打量著那怪異的女孩,眼眸中竟然有種熟悉,似乎有她的影子,兩人心下有絲了然,難道是把她當成她的替身嗎……

一時院子裏安靜得隻剩風微微吹動衣袂的聲音,淡淡淺淺的,卻又訴不盡柔腸,纏綿婉轉……

“嗯?你們在幹什麼?”身後花無水突然滿懷好奇和疑惑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

而隨著而來一臉不耐煩端著藥水的幕尋楓卻是身體一僵,看著兩個人因為花無水的話而轉身,不由輕叫出口,“淩、曲將軍。”

“楓?”段殷淩也有些吃驚的看著出現在這裏的幕尋楓,一年不見了,他不是回師門了麼,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還有昊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再看那手裏黑乎乎的藥,心裏更是迷惑起來。

倒是這一叫,讓冰妍和白昊文都晃過神來,而冰妍更是在聞到那讓她深痛惡覺的藥味後整個臉都顯菜色,可憐兮兮的捂住半邊臉,哀怨的盯著那門口,雖沒看見人,但還是帶著哀怨半乞求的說出口,“不是才喝過不久嗎,為什麼又要喝?”

聽到那清麗的嗓音,幾個人神智被拉回,幕尋楓收起情緒,微微一笑,恢複到以前狉狉的笑容,“嗬嗬,兩位,好久不見了,進去說話吧。”隨後直接越過他們走進院子,看著因為那藥而死死躲在白昊文身後的冰妍,“嗬嗬,我說小妍兒,之前那個是藥,現在這個是補藥,這麼多天了難道你還沒能分清楚嗎?那我實在太失敗了。”一邊說著一邊步步緊逼直到走上階梯,從白昊文身後拽出某人,把藥遞到她麵前。

看著麵前的藥,冰妍死死的皺著眉頭,一臉哀怨慘戚戚,隨後再次在心裏做一番鬥爭後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喝下。因為她知道如果不喝的話可要麵對兩個男人的懲罰。

而花無水隻是好笑的看著,反正那一幕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