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那個聖人天地不容,連正主都被嚇住不敢承認,我吃飽了撐的承認啊!萬一一承認惹來什麼麻煩怎麼辦?想到在界種之內,當他逼迫小白帶他衝破界種時,小白剛控製外魂離體,就遭到天地手段的轟殺,呂秋實怎敢隨意冒充?
不過他也不打算將小白說出去了,因為從小白在他元魂海內出現後,的確幫了他不少忙,幾次救他於危難之間,雖然現在看來,小白很可能另有所圖。
“這個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再討論了。你說我是,我說我不是,咱們誰也無法說服誰,至於你說的棋罫丟失一事,當時石桌周圍那麼多人,你也不能肯定是我拿的,何況我真的沒拿。”
“聖人,老夫不是信口胡謅,棋罫絕對是被你收入元魂海內了!”鱗康看起來一定要讓呂秋實相信他的說法,立刻將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下午在議事廳內,他把聖女鱗冰叫出去後,詳細詢問了魔鬼之口內的經過,於是決定以棋罫試探呂秋實和秦穆清二人,以找出究竟哪一個才是聖人轉生。將骨卦丟在石桌上後,他就以氣息將呂秋實四人全部鎖定了。
他的修為遠遠超出四人,一旦鎖定呂秋實四人,呂秋實四人不但無法察覺,而且隻要少有異動,又或者體內魂力產生絲毫波動,他都能夠輕易發覺。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雖然能夠鎖定呂秋實,不過卻無法感覺到呂秋實體內魂力的波動變化,結果棋罫都不見了。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是呂秋實以某種手段收入元魂海了,不過鱗康卻能夠肯定其他三人與此事無關,這難道還不夠麼?
聽到鱗康說出這些,呂秋實隻能在心中不停的大罵小白嘴饞,而小白也不敢還口,隻是不停哀求他替其隱瞞身份。
話說到這種地步,已經容不得呂秋實再否認了。他最終模棱兩可的說道:“前輩,你們鱗族一直在等待什麼聖人,究竟要幹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得修為在鱗族中恐怕連半大的孩童都不如。”
“鱗康不敢,聖人切莫喊我做前輩,我受不起!”聽到呂秋實如此說法,鱗康心中欣喜,“聖人說錯了。首先不僅是我們鱗族在苦苦等待聖人歸來,世間還有一些流落在各處的上古遺族,同樣都在等待聖人的歸來,隻不過他們的聖女不如我鱗族聖女推衍天機的本事。”
“各族都有聖女?”
鱗康點了點頭,沒有再涉及各族聖女一事,而是繼續糾正呂秋實的說法:“其次我們這些上古遺族,等待您,並不是想要您幹什麼,而是等待您的示意,由您的帶領我們上古遺族一定會重新振奮起來。
最後,聖人您切莫小瞧了您的說法。想當初,我們鱗族第一次遇到您的時候,您就是身受重傷,而且修為也很低,隻比您現在好一些。不過後來您傷勢痊愈後,修煉突飛猛進,成為萬族所敬仰的聖人,守護我們萬族子民。。。”
“等等等等!”呂秋實攔住了鱗康的話頭,皺著眉頭問道:“你說的是上古時期,那個人還沒有成為聖人時,第一次被你們遇到的事情麼?”
聖人並非天生而來,最先出現在萬族之中時,是被鱗族族人在河邊發現。當時的他身受重傷,修為也不是很高,被鱗族族人抬回部落後,經過悉心照顧逐漸康複,然後爆發出驚人的修煉天賦,最終達到了無人能夠望其項背的修煉境界。
不但修為出神入化,他更是善待萬族族人,教導了許多新的知識,算得上是教化萬族,因此被萬族尊稱為聖人。
“聖人,您現在明白了吧,您跟我們鱗族之間,有著莫大的淵源。上古時期是我們最先遇到了您,如今您轉生現世,也是我們鱗族最先找到了您!”說到最後,鱗康不無自得的又加了一句。
呂秋實自動將鱗康的最後一句話從耳中過濾出去,他已經漸漸聽明白了一些其中的蹊蹺,心中生出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試探著問道:“這麼說來,這個聖人的模樣,應該跟你們各族都不相同了?”
“那是自然,就算我們鱗族族人,相互之間也是長相各異。”
在我眼中,你們鱗族之人除了個頭和男女,其他都差不多!呂秋實心中腹誹了一句,猛地拋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話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其實你們萬族所尊崇的聖人,也是你們口中的外來者,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