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坼抱著蘇酥離開沒多久,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鬥笠的男子出現在了這個家醫館,隻見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櫃前。
“大夫,剛才離開的那位小娘子究竟犯的什麼病!”
“這個……”大夫看著那錠金燦燦的金子,不由得動了心,一番掙紮之後,他終究還是沒有抵擋住金錢的誘惑而伸手將那錠金子收入了懷中。
“告訴你也沒關係,那位小娘子根本就不是得的什麼病,而是有喜了!隻不過因為舟車勞頓,若是沒有好的大夫妙手回春的話,隻怕她們女子就連今晚都過不去了……”
“師傅,那人已經走了!”大夫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若不是一邊的徒弟提醒,隻怕他都沒有發現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了自家的店子裏。
“還真是個怪人啊!”
“奴才給王爺請安,王爺千歲……千千……歲”守城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路坼已經像是一陣風一樣的飄了過去。
“王爺,您怎麼有空過來了!太後娘娘還在午休,你要……”路坼衝進了皇宮,徑直就向母後的宮殿跑去,一邊的宮女忙不遲疑的上千招呼道。
“滾,謙誠,拿著我的令牌去太醫院把在的太醫給我全部叫道這裏來,要是走不動的話,提都要給我提過來!”路坼十分熟悉的從蘇酥的懷中掏出自己的令牌,看都沒有看便往外麵扔去。
“遵命!”門外一個侍衛飛身接住令牌,就往太醫院的方向衝去。
“王爺,這位姑娘怎麼了!”不憐似乎現在才發現路坼懷中慘白了一張臉的蘇酥,她驚呼了一聲,卻又傻傻的站在哪裏。
“還站在這裏幹什麼,快去準備幹淨的毛巾,還有熱水!快!”路坼隻根據俄感覺懷中的蘇酥抖的越來越厲害了!就連呼吸都慢慢的弱了下來,他幾乎是暴吼著向不憐喊道,隨即走進了自己在宮中一貫小歇的地方,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或許他和蘇酥根本就從來沒有分過男女之別吧!
讓宮女將屋內的暖炭燒好,抱來厚厚的棉被,從衣櫃來拿出自己幹淨的中衣,路坼也不借人之後,親自為蘇酥的換了一身幹爽的衣物,之前的衣物早就被冷汗給浸濕了!那被丟在了地上的褻褲上還有隱約的血跡。
路坼想不明白,蘇酥這半年的時間一直都是跟在自己的身邊,這兩個月的身孕究竟是怎麼懷上的,雖然一開始蘇酥將讓他們叫她夫人,可是這麼久得時間也從來沒有聽蘇酥說起過她相公的事,而且聽紫淵的意思,蘇酥是到是有一個親近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早就已經離開不知所蹤了!若說兩個月前唯一出現的意外,就是蘇酥受傷被神秘男子掠走的那幾天了,可是事後,蘇酥自己也隻知道那個男人叫血煞,其他的一概不知,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究竟是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不覺中毀了她的清白。
“坼……,我好痛,你說我會不會死啊!”蘇酥感覺自己意識越來越遠,甚至有種靈魂都要抽離身體的感覺,她艱難的扯出一絲微笑,看著路坼擔心的樣子,笑著說道。
“別說傻話了,我們現在已經在皇宮裏了,這裏有最好的大夫,我保證你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出事的!”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路坼金緊緊的抓住蘇酥的手,一臉笑著看著她,隻是眼睛卻越來越濕潤了,雖然他們相交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們都知道對方的痛,都能理解對方的任何想法,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裏存在著對方的靈魂一樣,不可分離。
“額,我當然不能出事!我有寶寶了!我還沒有成親呢?我怎麼可以死呢?”蘇酥依舊笑著,隻是眼淚卻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之前在醫館裏大夫的話,她全部聽到了,她知道自己現在腹中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而這個生命現在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而遭到生命的威脅,雖然她也同樣疑惑,這個孩子是怎麼存在於自己的肚子裏,這個還是究竟是誰的孩子,可是她依舊高興,高興他已這樣的一個存在,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
“王爺,太醫帶來了!”
“臣等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人命關天,還拜什麼拜,若是孩子不保的話,你們也都不要活了!”路坼一臉暴怒的將跪在地上的為首的一個太醫提了起來,扔在床邊。
“是是,老臣遵命!”那太醫現在哪敢耽誤,伸手探到蘇酥的脈,不一下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那個,王爺!我們必須先回避一下,請女官前來檢查一下!還請王爺到外室等候。”幾個太醫商議了一下,隨即向王爺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