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慢點吃.“鬼紜從懷中掏出一個燒餅遞給蘇酥,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由得笑著說道。
“我隻是餓了!對了,我叔叔和那個叫薛濤的人也來到這個小鎮,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應該也會來到這個!不過我很好奇,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矛盾,一定要拚這個你死我活呢?”蘇酥三下兩除二的將燒餅吃完,伸手抹去嘴邊的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等這件事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酥兒,如果我殺了你叔叔,你會恨我嗎?”墨道白張了張嘴,隨即停頓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了,就算現在說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他想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再慢慢地和蘇酥細說,到時候,他便會如實的將所有的一切都托盤而出,以孩子爹爹的身份回到她的身邊!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關我什麼事!”蘇酥橫了墨道白一眼,等你們事情完了,還指不定剩下誰呢!而且這一堆人全是自己認識的,要真是死了誰,傷了誰,自己都要死要活的,她還要不要生存啊!
“你先躲躲,有人來了!”意外的事,墨道白居然沒有接蘇酥的話,反而伸手一拉將蘇酥從地上拉了起來,隨意選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蘇酥送到了裏麵,可是卻沒有想到外麵的人居然來的這麼快,幾乎是纏鬥著衝進了這原本就不大的洞穴,蘇酥雖然躲在暗處,但是隻是一偏頭還是能看到外麵的人物的,蘇酥緊了緊懷中的孩子,看著蘇陌雲和薛濤還有翎出現在這山洞裏,蘇酥到是一點都沒有覺得有絲毫的詫異,隻是看著他們身上的血痕。似乎是經曆了一場不小的戰鬥才打到這裏來的!
不過看他們樣子,互相瞪得死死的!就隻差把被人吃了一樣!看得蘇酥都有一種發毛的感覺!她看著懷中的孩子閉上了眼睛,一副睡得甜甜的表情,麵上又微微的一笑,似乎隻要有這個孩子在,她的天就不會塌陷。
“流雲珠呢?”隻見墨道白一劍橫在了蘇陌雲和薛濤中間,也不管這旁邊的這個人,算起來還應該是她的師伯。
“又是流雲珠!你是道白吧!沒想到十年不見,當年那個少年已經這麼大了,我們還真是老了啊!”薛濤是感歎一樣的看著墨道白的說道。
“廢話少說!把流雲珠拿出來!”到了這時候,墨道白哪還有什麼和別人敘舊的心情,隻要知道流雲珠在這個兩個人手裏,他就已經足夠了!
“流雲珠在他手裏!”蘇陌雲咬著牙看了薛濤一眼,隨即說道!
“交出來!”墨道白想都沒想,便直接用劍向薛濤刺去!而蘇陌雲似乎也在這一時刻和墨道白形成了共識,兩把劍瞬間就像薛濤身上招呼了過去!
翎見師傅不敵,伸手拔劍就加入了戰鬥之中,一時間你來我往,打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讓人眼花繚亂!之前陪著墨道白一並前來的鬼紜,似乎完全沒有加入戰鬥的意思,他有些無趣看了一會,隨即走到蘇酥藏身的地方,別有趣味的看著蘇酥。
“擔心嗎?”
“為什麼要擔心?”蘇酥轉過頭,看了鬼紜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
“一個是你的親人,一個是你的男人,還有一個是你救下的,看似弟弟的人!你不擔心?”鬼紜有些好奇的看著蘇酥,似乎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腦袋裏到底想的是什麼?這都是她所認識的人,可是為什麼她的表情就如她所說的那樣,根本就沒有一絲擔心的痕跡,還是說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無情。
“男人?我男人?誰啊!”蘇酥有些詫異的看著鬼紜,她剛才似乎聽到了讓她一直疑惑了很久的東西。
“難道他現在還沒有告訴你,還真是個別扭的男人。”鬼紜有些詫異的看著處於纏鬥中的墨道白,搖了搖頭,一臉調侃的看著疑惑不解的蘇酥;“不過我現在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他告訴你的時候,你一定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恩,你說吧!”蘇酥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墨道白就是杜笙之,杜笙之就是墨道白!”鬼紜看著蘇酥的臉色,一字一頓的說道,想要看出蘇酥神情的破綻!
“原來是這樣啊!這次我就放心了!我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像,也問了道白幾次,這家夥一直都不肯承認,原來他們還真的是一個人啊!這樣也好,我總算也知道是孩子的父親誰了,你放心好了,他下次和我說的時候,我就當是第一次聽見就是了!你說他打不打得贏啊!”蘇酥點了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她已經懷疑很久了,因為杜笙之和墨道白的味道實在是太相似了,不,不是相似,而是完全一樣!
所以有時候經常能給自己自己錯覺,原來他真的是一個人,這下自己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行為會出軌了!
“沒有了!”鬼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酥,難道就算是這樣的消息都不能讓這個女人驚訝一下嗎?墨道白喜歡的女人還真是獨特得很啊!
“啊!道白好像受傷了!”蘇酥仔細的看著場中的打鬥,想了想,然後將懷中的孩子塞到了鬼紜的懷中。對上鬼紜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