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
“火被撲滅了!”
“軍師神勇,軍師神勇……”
看到出手相救這名著火士兵的竟是自己心中無限崇拜的軍師陸珍,頓時一個個歡呼雀躍。
“謝謝軍師,謝謝軍師救下小人之命。”
被陸珍救下的這名士兵一臉劫後餘生的驚愕,聽到那些戰友們高呼軍師,而且還大喊軍師神勇,這名士兵才從噩夢中清醒過來,撲通一聲跪倒自己軍師陸珍麵前,重重的叩頭謝恩道。
“你先起來,我且問你,你身上為何會著起大火?”
陸珍一臉嚴肅而又冷漠的看著這名士兵,並不為他的誇讚而失去理智,相反,軍營著火,可是相當嚴峻的一個問題,如果不引起注意,遲早會醞釀成大禍,所有,陸珍不得不謹慎,更不得不深究。
“回軍師的話,我是一名負責軍營油燈和香燭的兵種,而且我睡覺的地方又是堆滿了桐油和香燭的地方,我身上時常會或多或少的沾上一些,剛剛我換燈油和香燭之時,不小心一個火苗濺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才會燃起大火,是小人笨手笨腳,才讓軍師擔心,更讓其他兄弟驚慌,小人有罪,請軍師責罰。”
這名負責照明的士兵,一臉後悔和心有餘悸的低著頭,對軍師陸珍訴說道,說完,還一臉羞愧和心甘情願的向軍師請求懲罰。
“嗯,我明白了,你先起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
陸珍聽完這名負責軍營照明設施的士兵講完,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心裏便釋然了,他很知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所以並沒有責怪這名士兵的意思。
“衛青!”
將那名士兵安撫完之後,陸珍陰沉著臉,還在那裏一臉自責和羞愧巔峰衛青喊道,語氣裏充滿了氣憤和責備。
“屬下在。”
衛青自然知道軍師為何這般氣憤,甚至是責備自己的眼神,心中有愧,但還是規規矩矩的朝軍師陸珍走去。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不用我刻意交代你了吧?”
陸珍一臉冷漠的盯視著衛青,語氣不悅的說道。
“屬下明白,今後類似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在發生,我會妥善安排另外營帳給這些負責危險物品的士兵居住,如有再犯,衛青願領軍法。”
衛青一臉自責甚至是羞愧的神色,不敢直視軍師陸珍冷漠而又責備的眼神,也弱弱的低著頭,信誓旦旦的對軍師陸珍保證道。
“嗯,這次就不懲罰你,如有下次,絕不輕饒!”
陸珍說完,一甩袍袖就從衛青身邊走過,朝自己營帳而去。
“桐油?香燭?著火?嗯……”
陸珍一邊走著,一邊無意識的想著剛剛士兵所說的內容,突然一個意念浮現在他的腦海。
“嗯,現在終於知道有何辦法克製那詭異而又恐怖的天煞鬼兵陣了!”
突然一種計策浮出陸珍心頭,陸珍當即不容錯過,緊緊的圍繞那個突兀浮現在自己腦海的念頭,抓住之後,通過一番深思,陸珍終於透徹了,臉上浮現一種激動而又平靜的複雜神色,但深邃而又犀利的眼神卻閃爍著斑駁的異光,像是蒼穹星辰一般,閃閃耀眼。
“嗯,這……”
就當陸珍為自己突然浮現的一個計策感動激動和喜悅之時,陸珍的丹田也莫名的一陣躁動,像是燃燒的火把一般,不斷鼓動著陸珍的丹田,甚至陸珍還明顯看到自己的腹部,竟然時大時小,很是怪異。
“難道……難道又要突破了?”
陸珍看見自己的腹部出現異常情況,於是連忙內視自己的丹田,發現自己丹田裏竟然填滿著一股無限充裕的純陽之氣,而且這股純陽之氣竟還是不斷運動的,以一種逆時針的旋轉態勢,不斷在陸珍丹田裏鼓動,根本不能平靜下來,好像很是急躁,很是迫切一般,陸珍當即就知道自己有可能就是要突破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