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麼多的霹靂彈炮架,陸珍心裏將尚開宇恨到了極點,心想他是一心想將整個神風大營都轟毀,然後長驅直入,直至吞並整個神風王國,狼子野心,天怒人怨。
“酉時?哼,那就是你們想要攻打我神風之時嗎?更確切的說,要不是我適時的發現你們的陰謀詭計,酉時,就是我神風四十萬大軍慘死之日,也是我的慘死之日,是嗎?那好,既然如此,我就等著你們。”
陸珍眼神陰冷而又肅殺,一臉冷漠的凝視著大齊永安城方向,語氣斌冷至極的自言自語道。
“嗖”的一聲,陸珍展開巨大,而且越來實質化的氣翼,以閃電,勝鬼魅般的速度朝信陽城,也就是神風大營飛去。
速度之快,就好像一個黑影浮現,而陸珍的蹤跡全無,好像這座荒山不曾有陸珍的出現。
但,這黃山之上的十幾具大齊士兵的屍體卻告訴別人,這裏曾有修為高絕的修士出現過。
“嘩”
陸珍悄無聲息的降落在自己營帳之外,因為已經頻臨天黑,視線並不是很明亮,所以即使陸珍突兀的出現,也沒人知道。
“先把衛青找來商議一下,盡快擬定一個應敵之策,然後在和大王彙報,讓他做到心裏有數,免得臨時手足無措。”
陸珍一邊朝自己營帳裏走去,一邊在心裏盤算著各種計劃。
“軍師。”
負責陸珍營帳守衛的士兵一臉恭敬的對陸珍施禮道,但每人的眼神卻都顯示一種疑惑,一種猜疑,但很快就平靜如常。
他們負責軍師營帳可謂是寸步不離,並未發現軍師已經出去了的痕跡,而現在,軍師明顯是從外麵回來的,作為負責守衛軍師安全的他們,怎能不驚訝。
但是,軍師陸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莫名奇怪的走,又這麼突兀的來了,他們已經漸漸習慣軍師這樣的詭異行為,司空見慣的他們,僅僅是心裏一驚,但馬上又釋然,因為他們發現軍師既然安然無恙,那就不必徒增心煩了。
“嗯。”
陸珍對這些士兵微微點頭,發出一生低沉聲音,算是作為應答。
“去,將衛青元帥請到我營帳來,說我有事與他商議。”
陸珍指著一名士兵吩咐道,但眼神卻很是迷惑,那是在思考問題的神情。
“是,軍師。”
這名士兵躬身施禮,然後起身,快速走向衛青的元帥大帳。
“離酉時不到半個時辰了,現在霹靂彈的威脅已經解除,但我得盡快拿個實際可行的計策來應對那些天煞鬼兵陣,否則信陽城這次恐怕也難保住,畢竟那天煞鬼兵陣實在太過強大恐怖,我神風軍營無人抵擋,而且大齊既然這次全力出擊,想必也已經部署好了一切,看情形,他們對信陽城是誌在必得啊。”
陸珍心裏一陣腹語,然後走進自己的營帳,平靜,但又不平靜的等待著衛青,準備交代他一些步驟,實施自己的計劃。
“軍師,衛青元帥請來了。”
那名去請衛青的士兵領著衛青進入軍師陸珍營帳,躬身行禮道。
“嗯,你下去吧。”
陸珍揮手令這名士兵退出營帳,以便自己與衛青商談軍國大事。
“軍師找我有何事?莫非軍師又有什麼新計劃不成?”
待那名士兵走出營帳之後,衛青走上前,一臉恭敬的看著連事兒有點凝重的軍師陸珍,自信的說道。
衛青與軍師陸珍同生共死,相處近一年了,所以對陸珍的一些行為習慣也掌握了一些,他發現每當軍師陸珍臉色凝重,但眼神卻無比透徹,甚至泛著陣陣淡定從容與自信的眼光時,那說明軍師陸珍又有了新計劃,或者新的計策,要自己去辦,或者是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