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永伸手摸了摸白豆豆的腦袋,抬頭看著鄔宏淡淡的說道,“師父,徒兒就給它起名叫破劍!”
宇文永的話比白豆豆的話更讓鄔宏受到刺激,鄔宏像是一副受到極大刺激的模樣,臉上肌肉僵硬的表情讓人看的極度想要發笑。
“你真的決定了?”鄔宏走到宇文永麵前再次確認道。
宇文永肯定的點了點頭,似乎他剛剛隻是做了一個很平常的決定一樣,低下頭,宇文永聲音淡淡的對著手中的劍說道,“以後就叫你破劍!”
手中的劍立刻發出嗡鳴般刺耳的聲音,如嬰孩哭泣般刺耳的聲音越發的響列,就連一旁的鄔宏都皺起了眉頭,更何況拿著劍的宇文永,嘴角的血絲慢慢溢出,可是宇文永依舊不鬆手,豆豆說的對,他才是主,他決定什麼就是什麼!
“閉嘴!”捂起耳朵的白豆豆已經沒有辦法聽到聲音,可是當她看到宇文永嘴角的血絲後,胸口立刻湧起一股氣流,朝著破劍狂吼一聲。
劍似乎聽明白了她的吼聲,慢慢的劍鳴聲逐漸變小,而宇文永臉上的血色也逐漸恢複,看到這個情況的白豆豆這才心中一鬆,可是隨即感覺到胸口一陣窒息,嘴中一陣腥甜,‘哇——’的一聲,白豆豆一口鮮血吐到了一旁墨綠色的破布之上。
“豆豆!”宇文永驚恐的吼了一聲,瞬間鬆掉了手中的破劍,接住了白豆豆軟下的身子,一時間慌了手腳,本能的看向鄔宏。
鄔宏擰了擰眉,上前將手覆到白豆豆的手腕,奇怪的是……脈象平穩,並無任何的不妥,那麼她所吐的血又是為何?
將目光轉移到剛剛白豆豆所吐的濃血之中,剛剛還鮮紅的血此刻竟然變成了烏黑一片,鄔宏走到墨綠布跟前,俯下身子嗅了嗅,果然有股惡臭!
“剛剛那丫頭有沒有被什麼東西咬到嗎?”鄔宏回過頭看著臉色比剛剛還蒼白的宇文永問道。
宇文永心神已經大亂,聽到鄔宏的聲音之後,摒氣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剛剛豆豆有沒有被東西咬到?剛剛……剛剛……對了!
像是想起什麼的宇文永立刻開口說道,“剛剛豆豆準備去掀開布拿出破劍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鄔宏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這就對了,估計剛剛這丫頭是一下子被這劍鳴聲刺激到血氣翻湧,剛好將毒血給吐了出來!
不過……手再次搭上白豆豆的手腕,鄔宏再次確認她的脈象,平和而又有力,一點都不像是中毒之人。
“嗯……”就在此時,白豆豆突然嚶嚀一聲幽幽醒來,看著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立刻伸手將宇文永推開,“師父,離豆豆遠些!”
拜托,他又離她這麼近,萬一她又流鼻血怎麼辦?
“好了!”鄔宏見白豆豆已經醒來,而且麵色紅潤,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伸腳踢了踢白豆豆,“快起來吧!還想賴到什麼時候?”
白豆豆瞪了鄔宏一眼,又不是她想要這樣的,對了,她剛剛怎麼來著的?好像吐了口血,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