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華無缺憤恨不平的背影,白豆豆如漆黑寶石般的眼眸轉了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有些辦法雖然土一些,可是百試不爽的,例如……那什麼什麼藥的就可以再次發揮作用。
“綿綿……”朝著綿綿揮了揮手,白豆豆附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並且在她的手心塞了個紙包,綿綿的臉頰立刻變得通紅,撅著嘴有些不情願做這件事,白豆豆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快去!否則有你這個妮子好果子吃!”
跺了跺腳,綿綿一路小跑走了出去,秦流見狀隻是瞥了一眼,隨即麵色又毫無表情的低下頭,隻要不說話沒表情,主子應該就不會拿他尋開心。
“為什麼不懷疑秦流和綿綿?”像是秦流不在場一樣,宇文永抓起豆豆的手邊把玩邊問道。
豆豆身子微微往宇文永身上靠了靠,鼻尖嗅入宇文永身上的清香,一股睡意襲上,不雅的打了個哈欠,小聲的說道,“他們兩個沒有那個智商!”
低著頭的秦流臉色有些掛不住,這個算是另一種對他忠心的稱讚嗎?
看著豆豆已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宇文永寵溺一笑,將她輕輕抱起放到床上,出來時眼神示意秦流也一起跟著。
“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什麼?”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情緒的宇文永,臉色冰冷,說出的話帶著冷冽,這個才是眾人眼中的宇文永。
單膝扣下的秦流一字一句的回答著,“誓死保護主子,若主子要殿下的命,秦流定當領命!”
宇文永點了點頭,像是滿意秦流的回答,揮手讓他下去,一個人獨自站在殿前,看似平穩的朝堂之上,其實暗潮洶湧。
雨複洪,其實一直掌握著一股勢力,隻是……他卻從來都不傾倒在哪一方,但是他的這股勢力卻能動搖根本,剩下的就是他和宇文齊,他們兩股勢力是屬於勢均力敵的,隻要雨複洪偏向一方,另一方就必敗無疑,這些年他雖然培養了一些人,例如像是華無缺等等,可是有一部分都被他派去駐守各個入關要道。
如若發生政變,要是將那些軍力調回,那麼四周虎視眈眈的小國定然會來侵犯,如果不掉,那麼朝政必然會發生政變,而他的職責就是守護著滄月王朝。
他們的祖先天賦異稟,都有著特殊的能力,如若是男子就要世代效忠皇室,如若是女子就要嫁入宮中,到了他這代,就隻剩下他一人擔負起這個責任,這個是母後對他留下最後的話。
隻是他覺得這擔子對於他來說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沉重,他越來越想拋開這一切和豆豆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渡過兩人的餘生。
“師父……”站了許久,甜糯的聲音從後麵響起,一回頭,宇文永看著白豆豆身著內衫走了出來,愛困的眼還沒有睜開,隻是憑借著氣味就跑到他的麵前,摸了摸豆豆一點一點的腦袋,宇文永聲音變得柔和,“餓了?”
揉了揉眼睛,豆豆搖了搖頭,睜開眼看著宇文永打了個哈欠,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晚上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得起來了!”
事情要做?宇文永瞅著白豆豆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拉住她的小手就往裏麵走去,不管怎樣,還是要先喂飽她的肚子再說。
豆豆啃著饅頭,眼睛在周圍的宮女身上轉了一圈,隨即有些疑惑,“師父,為什麼沒有看到屈婆婆?”
宇文永將豆豆嘴角的殘屑抹去後才開口,“再過些時候就是母後的忌日,所以這些時日她就先去母後那邊打掃去了!”
淡淡的哦了一聲,白豆豆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解的光芒,隨即拍了拍肚皮,“師父,豆豆吃飽了!”
“恩!”宇文永揮手讓人將膳食撤下,隨即跟著豆豆,看著豆豆停住了腳步,宇文永才抬頭問道,“怎麼不走了?”
撓了撓後腦勺,豆豆有些疑惑,“師父要跟著豆豆?”
俊唇微微勾起,他都已經很不厚道的將華無缺調出城去了,怎麼還能任由豆豆去破壞那兩人離別前的相聚呢?可是還沒看口,手就被豆豆牽上。
隻見豆豆牽著宇文永的手同時,還一臉的賊笑,“師父,今天晚上讓你賺到了,豆豆帶你去看好戲去!”
被豆豆拖著走的宇文永有些無奈,可是該說的話還是得要說的,咳了幾聲的宇文永提醒著豆豆,“豆豆,無缺和忘川啞魚今天晚上肯定有很多話說,你就別去打擾了!”
豆豆狠狠的瞪了宇文永一眼,“師父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隻說不做?我敢打賭,這個華無缺肯定對啞魚姐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