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神色讓宇文永知道她是想要去冥月宮,對於豆豆知道冥月宮這個地方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也並沒有打算隱瞞她,那是因為上一任的冥月宮的殿主正是鄔宏,他的師父。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豆豆知道那麼一個地方,點了點頭,宇文永表示同意,不過知道歸知道,冥月宮中機關重重,想了想宇文永又開口說道,“晚上我帶你去!”
“不用!”豆豆搖了搖頭,拒絕了宇文永的好意,“豆豆知道另外一條路!”
看著豆豆笑的得意,宇文永有些鬱悶,看樣子她是看到了師父的冥月宮的地圖,那玩意他都沒有見過,師父說,知道的人越少,保密性就越高,最主要的是裏麵的其它的地道,師父希望他能自己探索出來。
可是……宇文永揉了揉額頭,無力的歎息著,他一回宮,除了要處理宮中的事宜,還要接手冥月宮,哪來的時間去探索去?
“你是怎麼從師父手上拿到圖的?”宇文永看著白豆豆笑的賊膩,不由的有些好奇。
白豆豆想起鄔宏當年那沒轍的模樣,噗嗤一笑,現在想著還覺得好笑,彈了彈受受的耳朵,看著宇文永眼中的好奇,豆豆有些猶豫,該把老頭子那麼丟人的事情告訴他嗎?
看著豆豆眼中的猶豫,宇文永更是來了興趣,惡作劇做慣了的人竟然會對曾經做過的事情猶豫?
難得看到宇文永臉上有著普通人的好奇,豆豆嘴角溢出溫柔的笑容,看著這樣的師父她的內心就會覺得溫暖,“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在師父洗澡的時候下了點瀉藥!”
洗澡的時候下瀉藥?那師父豈不是會被豆豆給看光了?想到這個,宇文永的好奇心便沒有了,整個人臉色又突然黑了下來。
白豆豆看著眼前的男人醋勁又上來,不由的撇嘴解釋著,“我有那麼傻親自下藥嗎?被逮到的幾率那麼大,很容易被罰的!”
簡而言之,這種事情她是找到一個替死鬼去做的。宇文永挑眉,不用說肯定是森。
不過真的隻是下瀉藥那麼簡單嗎?宇文永有些不太相信,瀉藥師父被下的多了去了,肯定不會因為這個而交出地圖。
看著宇文永臉上的不相信,豆豆才慢吞吞的解釋著,“因為下了瀉藥,知道師父急需要解決身體需求,所以我讓小師叔逃命的時候順便將衣服給帶走!”
“逃命的時候?那麼說森被發現了?”宇文永有些不太相信森會被發現,這小子雖然輕功學的不是頂好,但是也不至於逃命吧!
白豆豆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不讓他被發現,師父就不會生氣,師父不生氣他就不會死命的逃到很遠的地方,逃到很遠的地方之後師父的獅吼功才沒有效果,而我又很不小心的將家中所有的衣服都藏了起來!”
宇文永看了豆豆許久才喃喃吐出兩個字,“好狠!”
被下了瀉藥,森又跑了很遠,家裏麵又沒有衣服,在這種情況師父必須得將圖交出來,宇文永深深一歎息,師父他老人家估計那一瞬間頭發定是白了很多。
白豆豆聽到宇文永的形容詞,兩手一攤,表示她也很無辜,如果老頭子早些將東西那出來給她,她也不會想到這方法。
再說了,是鄔宏那個老頭子天天炫耀想當年他建立的冥月宮是多麼多麼的好,硬是引出了她的興趣,否則她也不會想方設法的去找地圖。
“師父在你走的時候,有什麼反應?”宇文永突然想知道豆豆準備出山的時候的反應,是高興還是傷心?
白豆豆想著老頭子的反應,臉色黑了下來,大有一副想要衝回去找他算賬的感覺。
“難道師父興高采烈?”宇文永很是詫異,豆豆再怎麼頑皮,師父也應該不放心她出山的,最起碼應該會念叨幾句。
白豆豆麵無表情的看著宇文永,很是不爽的開口說道,“他哭了!”
宇文永微微一笑,以為豆豆是嫌棄師父哭泣的模樣,開口說道,“師父也是舍不得你。”
聽到宇文永的話,白豆豆的臉色更黑,“不!他是喜極而泣,而且還花了大筆銀子買了吃的喝的回去慶祝,喝醉了之後才說出實情!”
宇文永臉上的淡笑僵硬住了,隨即有些牽強的解釋著,“師父應該是故意逞強,他肯定有交代你江湖險惡,讓你多注意注意,就像是當年我……”
宇文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臉色更冷的白豆豆給打斷,“他確實交代了,但是他說的是放過江湖上那些小孩子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