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辣手殘花(1 / 2)

白豆豆看著常騰類似粗魯的吃法,不由的有些心疼她的藥丸,小聲咕噥一句粗魯,卻惹來了常青的怒目瞪視。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常騰悶哼一聲,臉色變的通紅,整個人慢慢的彎下腰,看樣子似乎很痛苦。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常青見到兄長瞬間變得如此痛苦,立刻朝著豆豆的方向衝了過去,卻被宇文永抬手一揮,強力的掌風讓常青飛到角落去。

“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動她。”宇文永眼睛雖然是盯著常騰,但是話卻是對著角落的常青的說道,一字一句透露出陰寒狠厲。

這樣的宇文永才是他們所認識的殿主,也是正常的殿主。“青弟……別……衝動……”彎著腰的常騰有些艱難的發出聲音,嗓子如火燒一般的灼熱,不止嗓子,就是五髒六腑都非常灼熱,那高溫讓常騰覺得胸腔內似乎有股火焰要噴出。

雖然很難受,但是他感覺到有些冰冷的東西正在順著他的經脈慢慢的逼離心髒,喉嚨猛的一陣粘稠惡心,‘哇’的一聲,常騰嘔出一口血出來,淤血的顏色有些淡淡的紅參雜著白色。

白豆豆蹲下看著那對血,隨即站起來看著常騰嘖嘖搖頭,“雖然我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但是你能活下來完全是靠著師父的內力,如果不是師父定時的以內力將你的毒素聚集在一起,它們要是散播到你的五髒六,那麼……你就等著你弟弟在你墓前自刎謝罪吧!”

一句話說的雖然毒舌,可是白豆豆卻表明了常騰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此時的常騰由於剛剛體內的折騰,額頭上開始浮現虛汗,腳步也有些不穩,但是開口說的話依舊鏗鏘有力,抱著拳,常騰單膝跪下誓死如歸,“屬下此生定誓死跟隨殿主!”

“屬下誓死追隨殿主!”常青擦拭掉嘴角的血絲,走到宇文永的麵前,聲音中帶著與常騰相同力道和執著。

宇文永冷眼看著常青,對於常騰他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說,可是……常青剛剛竟然妄想要對豆豆動手,就憑這點,此人就不能留。

“什麼死啊活的,我才不要觸這個黴頭!”豆豆皺了皺鼻子有些嫌棄,什麼誓死追隨,他們要是死了,以師父的個性鐵定要內疚一輩子。

可是豆豆殊不知她無心的一句話竟然解救了常青的一條小命,繃緊的下顎漸漸放鬆下來,宇文永的眼眸中逐漸恢複了溫度。

“走吧!帶你去房間之後,我們就去用膳。”宇文永對著豆豆聲音柔和的說道。

白豆豆聞言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她倒要看看宇文永給她準備了什麼樣保密的房間。

結果……白豆豆傻眼了,她本以為這裏會隻有一點點火苗,然後周圍都是陰冷潮濕,床也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隻有一個桌子和幾個破碗。

可是現在呢?白豆豆使勁搖了搖頭,嘴還止不住的歎氣,引來宇文永的皺眉,“對這裏不滿意嗎?”

白豆豆很想大歎一聲,老天啊,你繞了我吧!

可是她不能那麼做,因為她知道如果她要是開口說不滿意,宇文永定能愁一整天,忍住心底的歎息,轉過頭對著宇文永認真的說道,“師父,豆豆是來做工的,不是來享受的,這樣的房間對於豆豆來說很奢侈。”

說奢侈一點都不過分,豪華大床,珍珠串成的珠線掛在床沿,紅木雕刻的屏風樹立在門口的右邊,檀木的桌子放在正中央,堪比豪華版套房,不,準確的說豪華版套房和這個比起來都是小兒科。

理解了豆豆的意思,知道她並沒有覺得這裏簡陋的宇文永鬆了口氣,可是……聲音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我隻是希望給你最好的。”

白豆豆看著此刻的宇文永,就如同看到哈薩齊搖著尾巴看著主人,因為主人莫名的責罰而感到委屈,要不是手上有東西,豆豆肯定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腦袋。

“師父,這裏的房間都一樣嗎?”白豆豆走進房間,將手上端著許久的血液采集的樣本放到桌子上之後,隨口問了一句。

宇文永細不可微的哼了哼,“豆豆用的東西,其他人沒有資格!”

白豆豆聽到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個話題還是直接跳過的好。

‘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豆豆和宇文永之間短暫的沉默,常騰帶著一臉別扭的常青在門口單膝跪著,“屬下帶著常青前來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