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永看了白豆豆一眼,白豆豆立刻會意,輕咳了幾聲引起宇文森的注意力,看著他抬頭,白豆豆才開口,聲音輕柔的像是哄著嬰兒一樣,“森,你想要說什麼?”
宇文森看著宇文永和白豆豆,嘴角勾起一抹酸楚,“屈婆婆是內奸。”
白豆豆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為什麼同樣是兄弟,智商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還有呢?”
看著宇文永和白豆豆一點都沒有詫異的神色,宇文森苦笑了下,現在就是他也懷疑自己和宇文永到底是不是親生兄弟了。
“受受情況雖然不好,但是暫時沒事。”宇文森看著白豆豆和宇文永,知道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緩緩開口說道。
白豆豆眼神微冷,情況不好?不顧宇文森現在身體的狀況,直接拎著他的衣領吼道,“你他媽的給我點有用的情報,別在那邊哼哼唧唧的淨說些有的沒的,懂嗎?”
中氣十足的吼聲讓宇文森的耳膜震震發響,這也是宇文永在受受失蹤之後第一次感受到豆豆的暴躁。看來……這一連串的事情已經逼的她開始失了分寸和準則。
“受受的腳受傷了。但是已經被屈婆婆包紮好了,讓我走是屈婆婆的注意,她是為了讓我傳話,隻要你們不動雨複洪,她就可以保證受受的安全。”
宇文森緩緩的說道,說完之後就閉上眼急促的喘息著,似乎這一連串的話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白豆豆受到了衝擊,果然……是屈婆婆做的,她竟然將受受的腳筋來替代雨含煙的手,到底是什麼關係讓她為了雨含煙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就算受受的腳筋異於普通狐狸,和人類差不多,但是它畢竟是狐狸不是人,所以雨含煙的手好不起來。
“腳筋……”白豆豆突然想到了這個詞喃喃自語,腦中像是被雷劈中一樣呆愣的站在那裏。
宇文永第一時間發現了豆豆的不對勁,伸出手握住她的臂膀,卻被她死死的反手抓住,就連指甲陷入到他的皮膚中,豆豆都渾然不知。
“豆豆怎麼了?”宇文永看著越來越不對勁的豆豆,神色有些慌張。就連休息中的宇文森也睜開了眼。
白豆豆看著宇文永,喉嚨像是被硬物堵住一樣,嘴角蠕動的幾下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突然喉間鐵鏽的味道刺激到味蕾,‘哇’的一聲,嘔出一嘴鮮血的白豆豆癱軟在宇文永的懷中。
“豆豆……”宇文永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懷中的豆豆。
豆豆無力的搖了搖頭,那口血是怒極攻心的淤血,是她的錯,當初告訴她受受的腳筋與人類類似的人就是屈婆婆,如果她能早一些的注意到,早一些的防備,早一些的不心慈手軟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宇文永聽著懷中的白豆豆緩緩的敘述,環住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其實不是她的錯,是他的錯才對,如果當初他沒有一個人自顧自的回宮,沒有離開豆豆或者帶她一起回來的話,屈婆婆也不會有太多的機會接觸到受受和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