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勾起萍兒的下巴,發現她微不可見的顫了顫,白豆豆輕笑出聲,附在她耳邊低語“這麼怕我還敢來招惹我?你家主子都鬥不過我,更何況你?”
看著萍兒瞳孔慢慢放大,白豆豆伸出手刷的一聲將她的前襟扯開,水藍色的褻衣立刻顯露在眾人麵前,而且剛剛因為她的哭喊聲聚集起來的人,也在白豆豆的刻意安排下,誰也沒有離開。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空中尤為清晰,白豆豆無辜的攤開手,“你一直喊著非禮,人家秦流隻不過是不讓人打人罷了,你倒是反咬一口,這話讓我以為你是真的想被非禮,所以現在我隨了你的心願,你看這樣成嗎?你高興嗎?”
周圍的人聽到白豆豆這麼一說,再想想剛剛的情況,似乎確實是那麼一回事,一時間憐憫萍兒的目光都變成了鄙夷,原來這個女人這麼有心計。
萍兒捂著胸口,臉上青白交錯,剛剛哭天喊地的叫喚可是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豆豆看著萍兒這副尊容,很是不屑的哼了哼,隨即當著眾人的麵回過頭去看著秦流教訓著,“我說你好歹也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怎麼眼光這麼差,反應也這麼慢,人可以沒有眼神,但是不能沒有眼光好不好?都這種貨色纏上,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秦流嘴角抽了抽,看著白豆豆硬著聲低頭說道,“屬下知錯。”
白豆豆走到秦流麵前,伸手拍了拍秦流的腦袋,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緊緊握起雙拳的秦流,心裏暗咒著,他要收回剛剛說的話,白豆豆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還是他的綿綿好。可是當他抬頭後,發現綿綿別過臉去偷笑的模樣,他隻有四個字做總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宇文永此時睜開了眼,讓這一室的嘈雜變得鴉雀無聲,銳利的眸子掃過周圍的一幹閑雜人等,隨即落到了萍兒的身上。
“萍兒?”冷冷的嗓音微微上揚,讓趴在地上的萍兒止不住的開始顫抖,哆嗦著唇準備說是,可是結果隻有牙齒打顫的聲音,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宇文永看著萍兒的模樣,眼中的不耐煩升起,揚了揚手,白豆豆知道他的意思,對著一旁的幾個太監吆喝著,“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將人丟出去?”
幾個太監麵麵相覷,丟出去?好歹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就這麼丟出去的話豈不是……
柳眉一揚,白豆豆眼中偽裝溫怒,“怎麼,需要我重複說一遍?”
豆豆的話剛說完,宇文永就睜開了眼睛,冰凍的眼神掃過太監,嚇得太監立刻打了個激靈,趕緊上前,幾個人一起動手直接將萍兒給丟了出去,嬌滴滴的姑娘算什麼,他們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宇文永見周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完全放鬆下來閉目養神,過些天可能有的忙了,現在是保存體力的時候。
一旁的白豆豆看著養精蓄銳的宇文永,也不說話打擾,靠在他的胸膛上也閉起了眼,不稍一會,沉穩的呼吸聲便傳了出來。
感受到豆豆已然睡著了的宇文永,睜開眼小心翼翼的將豆豆抱起,對著一旁的秦流和綿綿說道,“在外麵守著。”隨即抱著豆豆走進了內室。
隨著雨含煙和宇文齊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宇文永和白豆豆也越來越少露麵,更甚至宇文永直接都不上朝參與政事,對外宣稱身體抱恙需要休養。而宇文森也一同在休養當中。
這個消息對於宇文齊來說卻是很好的消息,朝堂之上沒了宇文永和宇文齊,正是他大展身手拉攏人心的好時機。
而此刻,前朝正在商討著國事,宇文永和白豆豆還有已經恢複七 八分的宇文森正在院子內喂著金魚悠閑著。
聽了秦流短暫的彙報,宇文森眉頭蹙起,任由宇文齊這樣拉攏大臣,是不是會對他們不利,畢竟現在朝中大部分的大臣已經站了他的那邊。
白豆豆安心的喂著魚,宇文永那著一本書依靠在一旁看著,就聽到宇文森在那邊時不時的歎氣,為三人的未來擔憂。
白豆豆睨了最應該靜養的人,此刻卻坐立難安,不斷的走來走去,似乎在想著對策。
“我說你能休停會嗎?來回走的我頭都暈了。”白了宇文森一眼,白豆豆揉了揉發暈的額角,隨即像是沒有骨頭一番的靠到了宇文永旁邊。
宇文森和秦流已經見怪不怪了,綿綿卻依舊臉紅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宇文森歎了口氣,終於開口問道,“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做點什麼?”
白豆豆對著宇文森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宇文永的問題,掩嘴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剛剛才吃飽,現在就有些困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