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繞在昏暈過去的豆豆的身邊,一臉緊張,至於其他的三大長老什麼時候解的毒,什麼時候恢複的也沒有一人去關心。
“豆豆,豆豆……”輕輕拍打著豆豆的臉頰,宇文永聲音中帶著恐慌,怎麼會……怎麼會又暈了過去?還是毫無預警的?
常騰看著豆豆的狀況,上前一步對著宇文永低聲說道,“殿下,前方有一處涼亭,我們還是先去那裏吧!”
輕巧的抱起豆豆,宇文永眉心緊緊皺在一起,一刻也鬆不開,豆豆她……好輕,比以前輕巧了很多很多。
四大長老也隨後跟上,不可否認剛剛這丫頭說的話在理,而且他們能活下來也是因為這丫頭手中的這顆珍貴的珍珠。
“要不給老夫看看吧。”南長老語氣有些虛弱,剛剛解毒的身體讓他感覺有些虛軟,可是給這丫頭把脈的力道還是有的。
空中傳來一聲冷哼,“死老頭,別碰我的乖徒孫!”
“師父!”宇文森和宇文永異口同聲的叫喚道,太好了,豆豆應該是有救了。
鄔宏在半空中就現身,一到眾人麵前二話不說就朝著四個老頭揮出一掌,四人均被這掌給揮出亭外,“我的徒孫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們四個都得陪葬!”
鄔宏的眼中充滿了冷意,上前給豆豆把脈,隻見豆豆的脈象猶如在大海中的軟棉一樣,沉重無力,若隱若現,低下頭,鄔宏眼中掠過憂慮,那毒還是在一天天的吞噬著她的生命嗎?再這樣下去豆豆很有可能會油盡燈枯。
“蒺藜花還沒有找到嗎?”鄔宏將豆豆的手放回到宇文永的手中淡聲問道。
宇文永搖了搖頭,一雙眼沒有離開過豆豆的身上,師父沒有說什麼,是不是就意味著豆豆的毒又深了一層?
受受看著沒有生命力跡象虛弱的主人,著急的在她的周圍來回轉,吱吱的叫喚著,可是豆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鄔宏看著豆豆這副模樣,長歎了一聲,“這次不曉得她又要沉睡多久了。”
宇文永猛的抬起頭,看著鄔宏眼中充滿了希望,“師父,也就是說豆豆暫時還沒有危險嗎?”
鄔宏搖了搖頭,眼中並不是很樂觀,“這丫頭每一次沉睡都會耗費她體內的精氣,所以很有可能到最後是油盡燈枯。”
油盡燈枯?綿綿忍受不住,嗚咽一聲撲進秦流的懷中低聲的哭泣著,小姐正是花樣年華之時,怎麼會油盡燈枯?
常騰和常青撇過臉去,有人些不忍看這個平時活蹦亂跳的丫頭,現在是這副毫無生命力的模樣。宇文森在宇文永的旁邊蹲下身子,單手覆上他的肩膀,“哥,如果你都倒下了,那麼豆豆就真的沒救了。所以你要堅持下去。”
宇文永看了宇文森一眼,環抱著豆豆的手又緊了緊,“我不會倒下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救豆豆,就是閻王也不能。”
本應該在受受的爪子底下喪命的青蛇,由於受受對豆豆的著急繞圈而得以逃命,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纏繞上豆豆的腳踝,張開嘴就咬了一小口。
“痛!”豆豆緊閉的雙眼突然喊了一聲。
宇文永和其他的人都緊張的看著豆豆的情況,一時間也沒有去細想豆豆到底是哪裏痛,青蛇慢慢的允吸著豆豆腳腕上血液,直到身體有些鼓起這才慢慢的遊走下去。
受受眼尖的看見青蛇,兩耳朝後,嘴中的獠牙露出,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是這條該死的蛇咬到主人的,它……該死!
眼光一冷,殺意頓現,這是受受第一次看到有毒的食物眼中不是思考該如何下口,而是直接將它弄死的眼神。
“等下,小狐狸!”鄔宏注意到了受受的殺機,在看到受受準備衝上去的時候,伸出腳將它直接踢到宇文森的懷中,“這條小蛇還有用。”
單手拎起青蛇,看著它懼怕的眼神,和不安的蠕動,鄔宏仔細觀察了下,發現它身上的花紋和蒺藜花有些相似。
“唔……”豆豆嚶嚀一聲,一睜眼就看到眾人都圍在她的身邊,嚇得啊的叫了一聲,“你們幹嘛??”
宇文永一把將豆豆擁入到懷中,他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持續多久,他隻知道每次看到豆豆睜開眼,他都很感謝上蒼,感謝上蒼的仁慈。
思緒逐漸回到腦中,豆豆憶起了昏暈過去之前的事情,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鄔宏和青蛇的身影,推開宇文永,咚咚咚的跑到東長老的麵前,“喂,你是他們的老大吧,把我的珍珠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