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咯吱咯吱的發出聲響,由於三個長老的到來,所以兩輛馬車安排有些改變,常騰和秦流與三大長老坐在一輛馬車上,至於宇文森綿綿還有常青就坐在他們的馬車上麵。
“為什麼我們要在外麵駕車?”常青揮舞著馬鞭有些鬱悶,明明是那三個老頭突然冒出來,應該讓他們去自己解決,憑什麼花他們的銀子來給他們坐車?
更重要的問題是,轉頭看著一臉悠閑自在的宇文森,“不是說好我們兩個輪流的嗎?為什麼從趕路的時候到現在就我一個人?”
宇文森無辜的聳了聳肩,指了指懷中睡的昏天暗地的受受,表示自己沒有辦法空出手來,這讓常青更加的鬱悶,他也想要抱受受啊,隻可惜這隻該死的狐狸竟然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表示很不樂意讓他抱。
“為什麼要讓老哥坐前麵的馬車?”自知抱怨沒用的常青又開始絮絮叨叨的扯著話題問了起來。
宇文森睨了常青一眼沒有回答,不是因為他不知道,而是因為這答案有些太丟人,用豆豆的話來說,他們兩個嘴太快把不住門,所以還是讓兩個沉默寡言的人去比較好。
“廢話,論武功你比不過他們,論長相嘛……”本來是在後麵簾子裏麵的豆豆,說到長相的話題,變挑起簾子探出頭來看了看,嘖嘖的搖了搖頭,“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入眼!正所謂家醜不能,所以我們也就隻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你了!”
白豆豆的尖牙利嘴讓常青很想恨恨的回一句,你就不能不說話嗎?
像是看出了常青想要說的話,豆豆咯咯一笑,語氣有著鄙視,“我要是不開口說話,那天你們能猜得出來是哪兩點嗎?”
說到這個宇文森就有氣,說到底他們也隻是有一點沒有猜出來,第一點沒有猜出來確實是他們觀察不夠細致,四個長老再次出現,北長老一直處於帶頭的地位,說話行動都是聽他的,這點漏洞他們沒有注意到。
可是第二點,他們怎麼可能猜的出來?那天早上就她和老哥兩個人出去閑逛了,半路遇到一個假的西長老,這誰知道啊??
事後還嘲笑他們的腦袋不夠用
“不過,夫人,你怎麼知道那天在西長老是假的?”常青有些狐疑的看了白豆豆一眼,如果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天夫人和殿下回來的時候神情沒有絲毫的詫異或者沉重啊?
白豆豆翻了個白眼,拜托,在龍族的那幾天隻有他靠近過她的身,事後她有中了毒,不是他還有誰?而且真正的西長老是屬於尖酸刻薄型的,有股商人的銅臭味,而那天早上的西長老有股陰沉的感覺,事後仔細一對比,自然知道是假的了。
不過……看著常青一臉的好奇,白豆豆勾起嘴角一笑,張了張嘴,又沉默了一會,又張了張嘴,故意掉著常青,到最後隻冒出了這麼一句,“你猜!”
手一抖,常青差點無法克製的將手上的馬鞭揮到地上去,麵容抽搐著看著白豆豆,這對夫妻真是讓人無語……
說話間,前方突然揚起一陣塵土,常騰他們所坐的馬車立刻停下,而常青因為一時走神,停的有些措手不及,要不是宇文永眼疾手快的扶住白豆豆,白豆豆也順手拉住了綿綿,兩個人早就從馬車裏麵飛了出來。
撞的齜牙咧嘴的白豆豆還沒有開口罵人,就聽到外麵耳熟能詳的話。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是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粗聲粗氣的吆喝聲傳到白豆豆的耳朵裏麵,臉上一陣黑線,這句台詞還真是到哪,哪裏用的好。
“手怎麼樣?”平平的聲音中因為看到豆豆一直揉著胳膊而慢慢蘊含了怒火,宇文永直接將豆豆的袖口掀開,裏麵果然紅了起來,皺起眉頭,眼神中蘊藏著怒氣。
豆豆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透過簾子直勾勾的看著外麵,聲音中充滿了興味,“師父,是山賊嗎?我們要不要先投降看看?”
宇文永沒轍的看著白豆豆,而綿綿則是有些無語,不止她無語,趕馬車的兩個人也很無語,這女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看到山賊竟然興奮成這樣?
“喂,你們要走什麼?有我白豆豆在,你們休息奪得一樣東西!”叉著腰,豆豆回憶電視劇中女俠的模樣,指著眼前的山賊氣勢淩人的喝道,心裏一陣得瑟,她白豆豆也有如此威風的一麵。
坐在馬背上的山賊,看到這群人連馬都比他們的好,心想肯定是一群富的流油的人,現在再看站出來的白豆豆,那雙色眯眯的眼神更是合不起來。
搓著手,帶頭的山賊一臉的猥瑣,“跟本大王回去做壓寨夫人,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豆豆一臉厭惡,這家夥的眼神真是惡心,這麼遠的距離她還能瞧見他眼中的眼屎,惡……實在是影響她今天一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