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抓住豆豆伸出的手,似乎一鬆開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豆豆沒轍的站起來,伸出手擦掉綿綿臉上的眼淚,口吻中帶著調侃的安慰,“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女人,你抓我抓的這麼緊幹嘛!別告訴我短短幾天不見,你發現你自己愛上我了?”
可惜豆豆調侃的話也沒能讓綿綿破涕而笑,沒注意的豆豆轉頭看著宇文永,隻見他一臉不悅的上前幾步,將綿綿的手強製性的拿開,“看好你的女人!”
秦流悶不吭聲的將綿綿拉到自己的懷中,雖然很感謝上蒼讓夫人活下來,但是他也不樂意讓綿綿握住夫人的手那麼久。
“丫頭既然活著的話,還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少林來一趟!”北長老突然騰空而降,站在門口看著白豆豆,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中的陰冷顯露無疑。
白豆豆睨了笑的開懷的鄔宏一眼,難道是師爺爺打贏了北長老?也不像啊,打贏了的話,北長老應該早就掛了啊,怎麼會還活著?
“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問問你那師爺爺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北長老冷冷的看著笑樂的開會的鄔宏。
鄔宏似乎並不在乎北長老對他的形容,依舊不理睬他,反正打都打不過,又何必開打。
白豆豆揚起笑臉看著北長老,還沒有答話,便聽到宇文永冷冷的開口,“那是當然,還沒有感謝你當初逇招待!”
北長老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宇文永的態度,“我當初可是很有誠意的邀請你們,隻可惜你不但誤解了我還做出極端的事情,造成後麵的後果,我也很傷心。”
北長老捂著心髒一副很是哀痛的模樣看的白豆豆心中一陣作嘔,冷冷的看著北長老,想到當初他用忘川啞魚的孩子來威脅她,她心中就一陣不爽,也不知道啞魚姐姐的孩子怎麼樣了。
“那小子可是驚的很,自己接生的孩子,也不讓別人經手,現在除了他們夫妻兩個,沒有人知道孩子在哪裏,長什麼樣子!”鄔宏雖然嘴上說的隨意,可是眼中帶著讚賞,想的還是挺周全的。
北長老冷哼了哼,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華無缺這個人物,本以為他會因為忌憚宇文永的威望而和他聯手,沒想到被擺了一道。
北長老挑釁的看了宇文永一眼,“我在少林等你們!”
宇文永沒有說話,冷眼看著北長老的離開。
北長老一離開,豆豆就很有興趣問鄔宏,“師爺爺,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北長老用齷齪形容?”
鄔紅哼得意的恩哼了一聲,一臉的臭屁,“也沒有什麼啦,隻不過他假冒太監進了宮,咱們就讓他真成了太監!”
太監??宇文永睨了鄔宏一眼,以北長老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人接觸到他做那種事情?
鄔宏搖了搖頭,說到這個他還眼帶怒氣的瞪了白豆豆一眼,這個還不是當初這個死丫頭要整他的時候弄出來的。
白豆豆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不是吧?難道師爺爺用的是那個?那可就真的有些……齷齪了!
“什麼事情?”宇文永看著瑟縮腦袋的白豆豆,看來事情雖然是師父做的,可是那關係可能脫不了豆豆。
豆豆將宇文永懷中的小白抱到懷中逗弄著,不太願意回答,她也不敢相信自己那麼天才,第一次做實驗就做成功了,而且還是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豆豆,你又抱一隻狐狸回來做什麼?”宇文森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宇文永懷中的東西,畢竟它的顏色和老哥衣服的顏色相同,而且睡的也很死,動也不動的,難免會感覺不到它的存在感。
可是現在豆豆這麼一移動,他到底是看清楚了,是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狐狸嗎?
白豆豆賞給宇文森一個白眼,什麼眼神,狐狸和老虎能像嗎?不過,如果現在說這是一隻老虎的話估計會嚇到人,不如就說,“你沒長眼睛啊,這是隻貓!”
剛喝茶的宇文永差點沒噴了出來,貓??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貓啊?小白現在的體積還看不出來,後麵可就……
“對了,師父,你到底對北長老做了什麼?”宇文永轉過頭看著鄔宏問道。
其實打從一開始,鄔宏就應該知道他和豆豆沒事,因為龍族的誓守,所以他們之間是有感應的,這也就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出現在師父麵前之後,師父會那樣的激動。
“太監散!”鄔宏嗯哼了一聲,表示被勾起了很不好的回憶,說到底,這個該死的臭小子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