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藏經閣,白豆豆揉了揉泛酸的脖子,誒……都在這裏有半個多月了吧,結果這個玉石也沒有什麼名堂,除了一開始發現的紋路之外,其他的還是一樣,沒有什麼突破。
吹了聲口哨,白虎從窗外一躍而入,就地躺著讓白豆豆枕在它的身上,每天這個時候都是豆豆午睡的時候。
突然,白虎用腦袋蹭了蹭豆豆的發絲,惹得豆豆咯咯的笑了笑,“哎呀別鬧!”揮了揮手,白豆豆翻了個身子要繼續睡,隻可惜身上的陰影擋住了她的陽光。
不悅的張開眼,準備怒斥來人,沒想到來人卻是宇文永。
“相……”想到宇文永之前所要做的事情,白豆豆詫異的神色立刻換成了冷淡,“你來幹什麼?喊我去喝喜酒?不好意思身體不適走不了!若要份子錢,請找宇文森。”
白豆豆劈裏啪啦的說完,也不給宇文永反應,一躍坐到白虎的身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它走人,卻被宇文永一把抓住了手腕。
“聽說……”宇文永深吸一口氣,掩蓋住自己的震驚,“你懷孕了!”
白豆豆的火立刻躥到了頭頂,聽說她懷孕了?甩開宇文永的手,白豆豆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是啊!挺倒黴的,懷上了孩子之後,孩子她爹就死了,我也沒有辦法!”
宇文永瞪著白豆豆的肚子,想著前些天森和他說的話,森說豆豆曾經小產過,森還說豆豆現在又懷孕了,森還說……
森所說的一切都像是一條條皮鞭,鞭笞著他的每一寸神經,讓他想要立刻找到豆豆問明白,可是卻又找不到。
“豆豆你聽我說……”宇文永知道豆豆在氣頭上,自己應該暫時不說些什麼,可是他又迫切的想要表達什麼,無法阻止語言的他隻能伸手再次抓住豆豆的手腕。
“我說……”白豆豆看著手腕上的手翻了個白眼,“你有什麼話就說,能別老是動手動腳的嗎?”
宇文永抿了抿唇,嘴中就冒出一句,“跟我走!”
白豆豆哦了一聲,轉而從白虎身上躍下,乖乖的站在宇文永身後準備離開。
“你……”白豆豆這麼聽話讓宇文永覺得渾身不太對勁。
白豆豆好笑的看著宇文永的模樣,“你是我師父,你說我到哪裏就去哪裏,有什麼不對嗎?”
宇文永沒有敢回話,看著白豆豆肚子的眼神像是裏麵裝了炸彈一樣,腦中卻莫名閃過這麼一段他不讓豆豆懷孕的畫麵,想要問出口,可是當他看到白豆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一臉母性的光輝,心莫名的柔軟下來。
“我們成親好不好?”話脫口而出,在夢裏有過翻雲覆雨的畫麵,也有過豆豆喚他相公的片段,可是就獨獨沒有過成親的片段,宇文永突然很是想要看到白豆豆身披嫁衣的模樣。
白豆豆睨了宇文永渴望的眼神一眼,挑了挑眉,現在想要成親了?想當初她可是求了很久都沒有求到。
“難道師父忘了,豆豆現在是一個寡婦,相公死了,豆豆要守寡,要立貞節牌坊,怎麼可以成親?”白豆豆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一副誓死要追隨亡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