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宏被白豆豆的話氣得跳腳,可是在上麵一時半會想收手又收不回來!
底下的白豆豆用著我就知道的口氣對著宇文永說道,“你看,我就知道,師爺爺對人家師太有意思,上次那什麼眉師太,直接給師爺爺一掌給打了下去,現在瞧瞧,多憐香惜玉啊,打了這麼久還難舍難分!”
白豆豆嘖嘖搖頭,對著上麵兩個人指指點點,而宇文永則是有些無奈的看了豆豆一眼,“師父現在不能分神!”
乖乖的點了點頭,白豆豆有些無聊,打了個哈欠對著上麵兩個人疑惑的問,“我會不會睡一覺醒了,你們還沒結束?”
鄔宏狂吼一聲不會,瞬間將淩無擊落,身子一晃便走到了白豆豆的麵前,臉上怒氣騰騰的模樣讓人知道他要算總賬!
白豆豆拍著自己的肚子笑眯了眼,“兒子你看,師爺爺多棒啊!他的武功可厲害了!”
鄔宏冷哼了哼,這點馬屁已經沒有用了!環著胸,鄔宏睨著白豆豆,看她這下子該怎麼安撫他的怒氣。
白豆豆卻啊的叫了一聲,抓著宇文永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麵放,“你看,他剛剛好像動了!”
宇文永伸手覆在豆豆的肚子上,不一會就感覺到有輕微的動靜,一臉驚奇的宇文永,心突然狂跳著,眼眶也莫名的發熱,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是所謂的血脈相連嗎?
“真的嗎?我也想要試試!”宇文森也很想試試,可是礙於宇文永在一旁,所以當他走到白豆豆的麵前看到宇文永的瞪視之後,立刻很慫的馬騮的調轉方向,走到一旁的綿綿身邊。
剛準備伸手去碰綿綿的肚子,就看到秦流黑著臉擋在綿綿的麵前,看著宇文森咬牙切齒的開口警告,“請不要現在就教壞我的孩子!”
綿綿捂著嘴偷偷的笑了笑,轉而看著豆豆的肚子若有所思。
“怎麼?是在想自己什麼時候生產嗎?”看著綿綿的表情,豆豆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綿綿點了點頭,現在孩子的動靜越來越大,她覺得應該就在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準備什麼,還是說隻要安心待產就好了?還有,孩子一出生是立刻解毒還是說要過段時間?
白豆豆拍了拍綿綿的手,示意她放寬心,這些事情她自然會安慰好!
“咦?要走也不打聲招呼?”常青眼見淩無扶起柳天驕準備離開的模樣,足尖一點就到了兩人的麵前,笑的痞痞的開口。
淩無回過頭看著白豆豆,淡漠的眼神中有著諷刺,“大家這麼關心新生命,貧道也不好妄加打擾!”
白豆豆有些無奈的看著想要走的淩無,“問題是,你已經打擾了,那該怎麼辦呢?”
淩無沒有回答,隻是用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看著白豆豆,看的讓人發毛。
白豆豆想了一會,突然臉上出現欣喜的表情,“這樣吧,您是前輩,我不好太為難你,就將這位武林盟主留下吧!反正我們和她也挺熟的,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不會把她怎麼樣?”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嘲諷,北冥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牆頭。
淩無看著北冥的出現,冷漠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波動,有些愛,有些驚喜,有些恨,更有些懊惱!
白豆豆咬著手指看著這些人,心中有些不解,“你們為什麼總喜歡爬人家的牆頭?有大門為什麼不進?”
宇文永歎了口氣,指了指大門邊的大白,白豆豆才了然點了點頭,恍然大悟的指著兩個人,“原來你們怕大白啊!豈不是畜生都不如?”
宇文森和常青轉過頭逗著肩膀悶聲偷笑,而常騰的臉上也有著可疑的抽搐,白豆豆一臉無辜的看著這些人,語氣更加納悶,“我沒有說錯啊!”
北冥手指彈了彈,一抹光亮朝著白豆豆射來,被鄔宏一掌揮開。
定眼看著地上這個被北冥當做是暗器的東西,這個不是白天杜氏衣服上的裝飾嗎?怎麼會在北冥的手上?而且還沾染了血跡。
“杜氏是你殺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宇文永看著北冥,眼神慢慢升起冷冽。
他確實不喜歡杜氏,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容忍其他的人殺了她,而且是在龍族的地方悄無聲息的動了手。這讓他感覺龍族很無能,他這個族長很無能!
揮了揮袖口,北冥有些厭惡的哼了哼,“我沒想到那個老太婆那麼能抗,竟然能抗那麼久都沒斷氣!”
白豆豆看著北冥眼底的深惡痛絕,有絲疑惑,他為什麼如此痛恨杜氏,按照常理來說他們兩個之間應該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