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看著眼前的宇文森不斷來回的走動著,頭有些暈,不耐的揮了揮手,“你還能不要老是這麼走著?”
宇文森停下腳步,聽話的坐了下來,可是這坐也是坐立難安的。
“你說……老哥會不會……”宇文森回想起常青吐血的驚駭模樣,感覺眼皮直跳,老哥已經離開五天了,這五天來音訊全無,他怎麼做的住。
“不會!”抬起頭看著宇文森,白豆豆的眼中是一片的篤定,她相信他,因為他說過他會回來的。
宇文森看著白豆豆的這副模樣,心中一愣,感覺如果老哥就這麼不回來或者是回不來的話,豆豆也還是會一直的等下去。
“我讓你找的東西怎麼樣了?”白豆豆看著宇文森微愣的神色,伸出拿起一杯的茶抿了口,潤了下因為緊張而一直幹澀的唇。
其實她的心中也有不安,但是她不能慌了手腳,因為她答應過他,等到他回來,她會好好的在這裏。更何況,這裏還有這麼多人,人與人之間就是那麼一回事,一旦主要核心人物的心垮了,那麼其他的人也就一起跨了。
宇文森看著白豆豆如此的冷靜,此刻長嫂如母的光輝形象立刻顯現在白豆豆的麵前,站起身子來,宇文森聲音中有著恭敬,“我都已經找好了,沼澤的泥土已經帶回來了!”
白豆豆點了點頭,起身走到忘川啞魚的房內,看著那張本來沉魚落雁的臉,此刻上麵竟然是斑斑的青紫交錯的筋痕,都怪她當時大意,沒有發現忘川啞魚中了毒,等到毒發的時候,臉已經……
“你來了!”本來是雙眼無神的看著房頂的忘川啞魚,看到白豆豆進來之後,勉強的將嘴角撐起一個弧度。
白豆豆皺了皺眉,對於忘川啞魚的強顏歡笑沒有多說什麼,將冒著異味的沼澤泥斷了上來。
“會有些疼,你忍著點!”白豆豆輕聲說道,說著就將泥準備往忘川啞魚的臉上覆上,結果卻被她按住了手腕。
撐著下巴,忘川啞魚眼中有著淒楚,“兩個都就不回來了,對不對?”
白豆豆頓了頓,抬頭看著忘川啞魚沒有一絲隱瞞,“我不知道,相公打探消息還沒有回來!如果兩個之中必須要讓你選一個,你選誰?”
抬起頭,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忘川啞魚嘴角勾起一抹笑,“救孩子!我會隨他一起去!”
看著手中的泥,白豆豆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泥塗抹到忘川啞魚的臉上,看著她的皮膚一層又一層的變色,直到塗滿全臉之後,才轉身離開。
忘川啞魚死死的抓住被褥,一聲都不喊,因為痛能讓她清醒。
“怎麼樣了?”宇文森看著白豆豆一臉疲憊的走出來,趕緊上前去問。
白豆豆搖了搖頭,這個法子也是她剛剛想出來的,有沒有效果得要七天之後才知道。
看著白豆豆虛晃的身影,宇文森想要上前去扶住她,可是身後一道冷冷的瞪視讓他收回手。
“哥,你回來了?”宇文森的聲音有些變調,再他看到宇文森肩膀上扛著的常騰之後,聲音更加拔高,“常騰也回來了??”
“哪裏?我哥在哪裏?”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的常青看到滿臉是血的常騰,眼淚在眼中一直打轉。
從宇文永手上接過常騰,常青發現他的身上竟然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他……”白豆豆眼尖的看到了常騰的下體似乎有些血跡,心中一稟,難道是??
宇文永揮了揮手讓常青先帶常騰下去,隨後對著宇文森說道,“好好守著這裏!”
宇文永還沒有文話,白豆豆便搶先一步開口說道,“師爺爺和兩位長老夜間巡邏去了,我擔心龍族其他的人晚上會出事,所以這段時間晚上都是不定點的出去巡邏!”
宇文永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常青和常騰房間亮起的燈,皺了皺眉,轉身帶著白豆豆離開。
“常騰是不是……”進了屋,白豆豆便開口問道,下體有血跡,難道常騰變成了太監?
宇文永搖了搖頭,“那個不是常騰的血!”
不是常騰的血?難道是女人的??白豆豆很是詫異,她還沒有見到過常騰對哪個女人上過心,現在竟然都已經發展到這個步驟了?
宇文永歎了口氣,這才開口,“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常騰被人施以合 歡 蠱,必須要與女子結合,而這個時候,他本身就已經深受重傷有些昏迷不清,而剛好此時有一個宮女給他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