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秘人邪鷲,皇玄境界修為,竟然隻是邪帝殿最底層的存在。還有邪滅生,被封印數千年都不曾死去,固然尊玄巔峰修為,所呈現出來的手段更叫人為之震驚!
相信,即使是邪滅生,也不可能代表邪帝殿最高層次的存在,否則,天閑話語中,不可能出現忌憚之意。
眾人無法想像,邪帝殿,究竟是何等存在!
邪風說道:“前輩,您看,大家夥都有傷在身,是不是讓他們把傷養好先?”
“你以為,他們現在能夠安心養傷嗎?”天閑笑道。
如果邪鷲隻是適逢其會,把辰夜當成了目標,那殺了便是,或者讓他逃離掉也沒有關係,充其量隻是惹下一個強敵。
現在是他專程來找,不將這個搞清楚,這一眾人實在難以安心下來。
邪風隻好點了點頭,默然片刻後,方是出聲說道:“時至今日,包括老夫在內,包括邪帝殿的大多數人,都是不知道,邪帝殿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
單是這一句話,便已叫辰夜等人有著足夠的震驚,這世間,竟然少有人知道,邪帝殿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換言之,邪帝殿的存在,已經無數年了....無數年的傳承,這個勢力的強大,毋庸置疑!
邪風沉聲道:“邪帝殿的強大,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夠搞的清楚,老夫雖曾經為長老之職,但其實,在邪帝殿中,修為在老夫之上者,不計其數,隻不過很多老怪物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方便出麵罷了,所以,老夫還能上得了台麵!”
虎力問道:“邪帝殿既然如此強大,照理應該聲名赫赫,但為什麼,我在東域,基本上沒有聽過?”
東域無盡之海妖獸一族,乃是東域霸主勢力之一,對於邪帝殿自然會有所耳聞?
邪風道:“邪帝殿的人,從來隻在中域活動,而且行蹤十分隱秘,因此,知道的人並不是太多!”
辰夜皺了皺眉,道:“算上這一次,我已是第三次與他們打過交道了!”
“為什麼會出現在偏僻的大華皇朝,這就得問邪鷲了,不過,世界各處,或許都有邪帝殿的人在活動,隻不過,他們每一次出現,皆是寸草不生,人畜不留,你曾與他們倆次交道,居然沒死,老夫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邪風老眉一挑,隨即看向了天閑。
天閑頓時淡淡笑道:“老夫跟著他們的時候,邪帝殿的人並沒有出現。”
“那真的有些奇怪了,小家夥,你們真不簡單啊!”邪風歎道。
“辰夜,你是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那邪鷲的時候,他說,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如果不是有過約定,不得肆意在這裏屠殺,不然,我們必死無疑!”
柳研突然出聲說道,那裏是他們的不簡單,以邪鷲的實力,若他有心要擊殺,他們當時的實力,即便底牌盡展,怕都是抵禦不住倆擊。
“倆位前輩!”辰夜馬上看向了天閑與邪風,當天邪鷲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看了辰夜一眼,天閑道:“所謂任務是什麼,老夫猜不到,問問邪鷲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話落,天閑手一揮,玉瓶出現,在小瓶子中,邪鷲魂魄,如那籠中鳥,網中魚一般使勁掙紮著,即使有著尊玄五重境界的修為,此時此刻,也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邪鷲,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免得魂飛魄散連投胎轉世都做不到了。”天閑淡淡道。
“嘿!”
瓶子中,邪鷲怪笑:“老東西,我連自爆都敢做了,還怕魂飛魄散嗎?要殺盡管殺,遲早,我邪帝殿的高手,會再度君臨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好大的口氣!”邪風冷冷道:“邪鷲,抓住你的,乃是遊丐天閑前輩,這番話,在天閑前輩說,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遊丐天閑?你,你,你不是多年前已經死了嗎?”邪鷲虛幻眼瞳中,一抹驚懼緩緩浮現。
天閑道:“你既然聽說過老夫,那麼,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老夫雖隱居多年不問世事,可當年的脾氣,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改的。”
邪鷲虛幻神色,頓時陰晴不定,快速的轉化當中,良久後,大笑:“天閑,把你的手段盡管施展出來,大不了是生不如死,這個,嚇不住我!”
天閑笑了聲,道:“不愧是邪帝殿的人,老夫也很想試一下,你們這些家夥的骨頭到底有多硬?不過今天,有更好的人選。紫萱,拿你的天魔真火去燒燒他,老夫倒想看看,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是否承受的住。”
待到天閑拿掉了瓶口封印後,一點真火,自紫萱指尖暴射進了瓶中,頓時,無形之火,鋪天蓋地般的將邪鷲包裹而進,一聲淒厲,陡然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