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絕對與我無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嚴畯十二分淡定地跪在堂下,即使被捆的跟粽子沒多大區別就差拿去S/M了,他也仍舊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麼純屬腦抽的事情他也趕的出來,真懷疑他是不是有些神誌不清了,大概是被太史慈拋棄了真的瘦了一點打擊吧。
“砰!”率先受不了被玩弄了之後還有被玩弄可能的的,是呂蒙,身前好好的幾案被他的手直接撞了上去,就算是擺滿了杯具,幾案也是有自己的光榮的吧,再也看不下去眼前的囉裏吧嗦,發出了幾聲吱嘎聲後,轟然倒下。
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碎了也就碎了。
“我警告你喲,要侮辱我的智商,我就讓他來拍你了!”林家仁麵露凶光,可說出來的話,卻帶有那麼一絲搞笑的色彩。
呂蒙此刻正感受著拳頭的疼痛,同時因要保持與林家仁配合而做出的表情,隻能說他麵容有些扭曲了,不可言表的扭曲。
但是顯然的,“君子”同學早就學會了什麼叫做“油鹽不進”,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麵帶微笑,一言不發。
你殺我呀?你敢殺我麼?
大概是對於自己的名聲過度的自信,嚴畯昂首,一絲不苟地盯著林家仁,意猶未盡地笑著。
混蛋混蛋混蛋啊!
呂蒙的內心狂怒不止,順帶敲掉了第二張幾案。
林家仁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為你的家人感到不值……有三次了吧,我抓到你,哪一次不是以放過你為結束?你真以為我的看守就那麼差,次次都能讓你走?”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是啊,徹底的砍死你這個討人厭的家夥,我不是做不出來,隻是不能是現在……
“這個劇本寫得還真爛。”在心內對自己吐槽一番之後,林家仁輕歎一聲,踱到了嚴畯背後,緩緩地拔出了長劍,為他鬆綁了。“你回去吧,我真不想在看見你,還有,你的家人,一並帶回去吧,我還是那句話,為了你這麼一個人,真替他們感到不值。”
兩眼空洞的,像是厭惡到極致之後的失望與不關心,林家仁撇過頭去用力地揮了揮手,“你走吧,在我改變主意之前還來得及!”
狗血的劇情,自然讓嚴畯狐疑,這是現實麼:“你真的放我走?”
“連做出的事都不敢承認的家夥,留下來又有什麼用!”呂蒙的鼻孔抬得很高,相當不屑地代替林家仁做出回答:“你要走就快,省的老子再多看你一眼忍不住就剁了你!”
疑惑地掃了兩人一眼之後,即使在不明就裏,嚴畯也不得不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有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敢放人,我就敢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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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給太史慈聽,人家是不信的,別說太史慈了,你說給誰也不見得能信啊。
於是嚴畯就被懷疑了,連帶他的話也被無視了。
“給我關起來!”這是今天太史慈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嗬嗬,想蒙我?太史慈並非那種有勇無謀的武將,相反的跟著小霸王的好基友周瑜混了那麼就,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判斷能力的:“哼哼,這種小兒科的計謀能騙過誰啊?”
其實嚴畯是能解釋清楚的,從階下囚的狀態中走出來的時候他就在想,連同家人都還給我了,肯定有詐啊,於是他就把家人安頓到別的地方去了,自己一個人跑到太史慈的駐紮地述職什麼的,順便鄙視一下他自個兒逃走的行為,結果人家自然臉上掛不住,加上你確實有嫌疑,所以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