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原本是溫馨的一幅畫麵,卻演變成了另外的景象。
隻見黃碩舒展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身體也縮的越發緊實了,甚至開始發抖。
這是做惡夢了還是怎地了?
由於說不出話來詢問,林家仁隻得抓著他的手臂輕輕地搖晃著,希望對方醒來之後一切相安無事。
隻是越是搖晃,黃碩卻是越發顯得不適。
丫的,實在沒辦法了!得叫醒張仲景來看看才行啊,林家仁急中生智往懷中一探,摸出一把匕首把刀刃縮了回去就朝張仲景扔了過去。
匕首畢竟是有重量的,這麼一扔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囚籠的欄杆,由於是木頭做的,“蹦”地一聲脆生生地反彈了一下,砸到了張仲景身上。這下剛好弄醒了他。
“怎麼了?”打著哈欠,張仲景看了過來,隻見眼前一個猴子一般上躥下跳、指著黃碩隻發出“啊啊啊”之類聲音的家夥,極其不淡定地搖晃著自己腦袋。
這是什麼情況?
要不怎麼說語言才是人類交流的第一選擇呢?林家仁這會兒充分地證明了這句話的重要程度。
在林家仁激動了半天之後,終於黃碩還是醒了,但是疼痛絲毫為見減少的說,這會兒捂著肚子,示意林家仁安靜,待到對方偃旗息鼓之後,才輕聲對張仲景說道:“肚子疼。”
張機疑惑地看了眼黃碩,說道:“可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黃碩搖搖頭:“已經差不多一日未進食了。”
“可是感覺腹脹?”
小正太再次搖搖頭:“惡心,想吐,頭疼……”
“腹中可是如同刀絞一般的疼痛,而且還是一陣一陣的,並伴有四肢乏力?昨日可有……”
“是,一切如您所言!”說完這句話,黃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本來好不容易掙紮著爬起來,站了沒多一會兒就不得不直接倒在了林家仁懷裏。
“這個叫做大蟲病,看起來像是第一次發作。大概是由於在荒郊野外措施不到位,而且食物未進所引起,熱敷就好了……隻是這裏沒有這個條件。”
“還有、別的……”有氣無力的說話了。
“嗯,針灸,服藥,還有……”很明顯,前兩個也是受限的項目,“他是你兄長對麼?”突然,張仲景冒出來一句八竿子打不著的話。
黃碩則是糾結地看了林家仁一會兒,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後者卻完全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那好吧,我倒是還有一個法子,能夠減緩你的痛苦。那就是指壓,跟針灸一個原理,隻不過是要用手指擠壓穴位罷了。那個穴位就在腳踝雙邊的凹陷處。小哥你隻需要輕輕地用拇指及其他手指指尖擠按拿捏,然後順著跟腱逐步推按到小腿,雙腿輪流來個幾次,此病就能得以緩解。”
好專業的詞彙,林家仁真心沒怎麼聽懂,隻是覺得好像就是從腳踝到小腿按摩的意思,二話不說就要脫了黃碩的鞋,開始按摩。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扭扭捏捏的……也難怪,都是男人嘛,搓背什麼的還挺正常,這個按腳就有點不大合適,尤其是這種看起來像是搞足療還沒有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