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方和向,在努力尋找,請不管隻看不見,命運之川。多麼渴望能和你,共笑那風花雨飛,兩不我知的夜晚,二月的風雨……”
“兄長大人!”兩個女聲高度契合的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他們的感歎,或者說是對自己被騷擾的不滿。
為了不再次助長林家仁本就爆滿的自信心,為了防止他的骨頭繼續輕下去風一吹就要被吹上天的情況發生,黃碩和玲在這一刻福臨心至,叫停了林家仁的偽?原創歌曲。
剛開始聽他清唱的時候,隻是覺得曲調怪異卻異常柔和,歌詞更是不拘一格大異樂府詩經等當世之作。
然後,在黃碩一邊鼓掌一邊來了一句“不錯不錯,比當日的還要好呢”,和玲撇開臉滿臉不願意承認的一句“還行,有那麼點意思”之後,某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於是一路唱到現在,少說也有半個時辰了,他也不嫌累得慌。
“兄長,這是你家鄉的風格麼?感覺完全不像是南郡的曲調啊?”樂府或是詩經在中原地區傳播較廣,但傳到原楚地的荊襄地區之時又與當地的楚辭相融合,變成了別具一格的詩歌形式,但大體上也逃脫不了秦漢兩朝的時代局限性,林家仁所唱的雖然是七八十年的流行歌曲,不同於現代種類繁多的音樂,隻是單純的柔聲,但也是經過多年發展之後的產物,當然跟這時的歌曲完全不同。
“呃,這不好說,姑且算是在這片土地上產生的歌曲吧,隻是我常年行商從別處學來的罷了。”確實真的不好說,咱天朝地大物博,既能有《茉莉花》這種上得了奧運會的經典曲目,也能有《忐忑》《金箍棒》這種神(經病)曲,兩者還都有很多人追捧,就更別說其他的當下流行曲目了。其實,更扯的是,連《江南STYLE》這種棒子產物也可以在天朝流行,當然了,仔細想想,思密達的就是天朝的,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說到棒子,這個時代的棒子好像在一個姓公孫的家夥手底下過著慘無人道的奴隸製部落製生活吧,雖然他們的曆史書寫的是自己占有東三省,但是大家都懂得,他們過的比有女王的倭國都還要不如。
“不是我們沒有欣賞水平,但是兄長你一興奮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玲在表達著他的不滿:“我要說的是,歌確實好聽,但是……算了,歌確實好聽!”很明顯的,“確實”兩個字是重音,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也就一覽無餘了。
“好了,我知道了,唱了這麼久,喉嚨是有些幹了,狀態必然受到影響嘛!”一個人找理由有兩種情況,有的時候是為了說服別人,有的時候是為了給自己開脫責任。但林家仁肯定是第三種情況,他找理由隻是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下。
玲說了,歌是好歌,但哥卻不是好哥 ,尤其是哥唱的歌,實在太讓人為難了。不過,這或許有個好處,是什麼呢,這可以讓人的忍耐力從量變直接跳躍到質變,從而完全可以勝任穿越到某個時代的某個國家或是某部動漫去當一個忍者,說不定還能有富餘,畢竟這注定會是一場靈魂的升華。你可以不要臉,我也可以忍受你的不要臉,但是別指望我還可以津津有味地一直叫好,沒有人那麼給自己找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