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林家仁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直言不諱地詢問對方,“你家裏是不是有個兄弟叫做樊統的啊?”這名字真心有點搞笑。
林家仁不知道,三國之中還確實有這麼個人,人家的官職還作到了蜀漢尚書令,就是不知是不是這個家夥。
關於自己名字的討論並沒有讓樊建覺得大驚小怪,反而對眼前這個明明就說自己時間不多的家夥表示了輕微的鄙視,浪費時間的可是你啊,別到頭來怪在我頭上,我不就是看你求功心切才幫你的麼?
他好像全然忘記了被他牢牢抓在手裏的金條了,這會兒壓力驟減輕鬆不少倒在心中吐槽起林家仁了:你丫好歹也是個高級幹部啊,就那麼惦記那點可能的功勞麼?現在的人啊,真是越來越難看得透咯。
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快,樊建不得不在心中感歎一下這個道理。不過林家仁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就在樊建感慨萬千的時候,他一聲令下拖走此人,便往府內尋的盧馬去了。
馬快是一個優勢,樊建這一次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其疾如風,硬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從飛一般的感覺中緩過神來。定睛一看,這他喵就已經到東城門了,再仔細一瞧,守門的士卒都開始問話了,其他人還被甩了大大的一截呢!
這可是一個逃跑的好機會,自己隻要大喊救命就可以……樊建忽然之間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心裏說胡話,要知道背後那個尖銳的硬物隨時都可以要了自己小命啊,他才沒那個勇氣去戳胯下的駿馬,如果那麼做了的話逃命的可能性是有的,但保不齊會把自己給弄死,不是被戳死就是被摔死,完全劃不來啊。
“他也隻是想要出城追上主子罷了,不打緊,不打緊!”樊建不斷地告訴自己,鼓動自己,對著舉著火把前來問話的士卒嗬嗬一笑,道:“嘿,是我,小樊啊!上次請你們喝酒那個!”
“哦!是你啊,這麼晚了不休息來此作甚?嗯?後邊跟著的又是些什麼人?”職業習慣是改不了了,守門卒朝著樊建火把一晃,盤問道。
“大哥聽我說來,喏,這位大人你見過吧?他要出城。”樊建稍微閃出身來,將身後的林家仁亮了出來,沒辦法誰叫他的表麵積比較大呢。
守卒早就發覺他身後有人了,隻是看了個大概,這下不由得將火把拿得更近了:“哦,就是白天來的那位大人,正好我值班!”說起這個他就心情不爽了起來,要不是文聘深夜有活動他也不會既上白班又上夜班了,已經快一天一夜沒睡覺了,真心傷不起啊。
“大哥能否行個方便呢,這位大人有緊急事務需要出城尋到文將軍。你看……”
沒想到他卻是想都不想一口就回絕了:“不行不行!將軍臨走時千叮萬囑,無論什麼情況,一個人都不能放出城去!你就是說破天也沒用!”拒絕的很幹脆,看來文聘還下了死命令,真是有夠針對的。
“大哥啊,就通融通融吧。”說著樊建將手伸入了懷裏,似乎是想要拿出什麼東西。
“你別,小樊這個真不行!要是被他們知道我收受賄賂放了人出去,文將軍回來我就完了!”受賄罪在軍隊裏可是判得很重的,輕則杖責處去軍籍,重則收押盡享牢獄之災,甚至問斬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