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藍緞繡白雲,地如綠錦綴紅花,在一片風景如畫的地間,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躺在草地上,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閉著雙目。一身修長而簡樸的白衣和一頭暗紅色的長雖然與周圍的綠地色差明顯,但是,他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絲毫的異質感,反而像是這整片綠野的中心,淡淡的清風仿佛在圍繞著他在流動,數隻蝴蝶也在他的周圍起落翩舞,仿佛他就像花蕊一樣,有誘人的魔力。
這正是十八年前那個三歲的孩子,達斯特葉陽。自從離別時因劇烈地感情波動,胸口爆神秘的力量之後,他的外表看起來和常人無二,經過無數次的檢查,身體也沒有現任何異常,但是,他終歸是有所的不同的,不是因為那時令人震撼的記憶,而是因為單純的感覺。每個和葉陽接觸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的與眾不同,每個人都不出,但是每個人確認那種感覺。每個人在看葉陽時,都覺得他時而非常清晰,又時而柔幻,如一團明滅閃爍的火焰,但是,從情感上來,葉陽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那麼的親切,仿佛是親人,又仿佛是故交
“蒙蒙”葉陽周圍不遠處,一頭體型碩大看似笨重的野獸,抬起一直在吃草的腦袋,出低沉的叫聲。接著遠處也傳來的同樣的叫聲,一個士兵裝束的人騎著一頭同樣的野獸快而來,“哆哆”的腳步聲越來越響。
這種野獸名為“蒙哆獸”,是根據它移動的腳步聲和叫聲來命名的,這是馭獸族在這方草原上現的一種性格溫和的食草動物,可以作為載重和騎行,已經成為馭獸族人不可或缺的夥伴,每個馭獸族人在十六歲時都會去找自己的蒙哆獸,以找到一頭強壯的蒙哆獸為榮。而葉陽的蒙哆獸,是在他還是六歲的時候,一頭也同樣幼的蒙哆獸自己一直跟著他,葉陽就自然而然地和它成為了夥伴,十多年過去了,早已宛如一心。
在蒙哆獸出聲音的時候,葉陽也睜開了眼睛,其實葉陽早已知道遠處有人過來了,而且知道來人是誰。訓練之餘,葉陽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躺在新綠的草地上,感受地的韻律;草的生長,風的拂動,的容度,雲的遊蕩,日月經的神秘,還有遠處悠然吃草的自己的蒙多獸的幸福,在他的感覺裏一切都似乎都有生命。而且,葉陽覺得這樣比軍隊的訓練對自己更為有益。
“隊長,有任務了!”來人正是葉陽的副隊長,達斯特科爾。他身體壯碩,修為也是同齡人中的翹楚,但是,他對葉陽卻是絕對的服從和自內心得敬愛。這是長期相互認知的結果。當初老酋長達斯特敏智,受葉陽父母重托撫育葉陽,老酋長為他們夫妻的真情和為種族犧牲的精神深深地打動,為了不辜負他們的重托,從認真教導他們的孩子葉陽,對葉陽嚴格要求,十歲開始便在軍營裏磨練,十六歲正式成為合格士兵,十八歲成隊長,管轄一百兵士。在作為隊長的三年時間裏,帶領隊為族裏作出的貢獻不是其他隊可以比得上的。葉陽的這隻隊被成為“常勝隊。”
“還是尋找水源?”葉陽淡然一笑,看著剛跳下蒙哆獸的風風火火的科爾問。
“哈哈,是呀,隊長,又給你猜到了。”科爾大笑著回答。這早已不是葉陽第一次猜對任務了。任務大多數也就是葉陽心中所考慮的事情,因為葉陽正是從兩族的展開考慮事情的。
馭獸族和沐月族在新的生存之地安頓下來已經十八年了,經過長期的探索,終於對這片地域有了一些了解,東麵是連綿不盡的極荒原,西麵草原的盡頭是輻延無邊的柱山脈,北邊不遠是未知的靈獸森林,而南邊卻是浩淼的沙漠。
柱山脈連綿無窮,終年冰雪覆蓋,沒有人知道它的範圍,也沒有人知道它的高度,它的融雪之水流出山脈,一股流向了極荒原這一側便成就了這一片廣袤的綠野,兩族人稱其為獸靈之地,是因為這裏有無數種稀奇古怪的野獸。兩族現在的活動範圍隻是獸靈之地的一部分。
現在,馭獸族已經有二十多萬人,沐月族也有十多萬,而草原上的野獸很多,初期靠打獵可以作為食物的來源,現在隻能是作為輔助了。兩族開墾了農地,由身強力壯的馭獸人進行重體力勞動,而需要技巧性的勞動則由沐月人負責,當然獸人也可以,不過遠遠不及沐月人,因為不論是什麼種子,隻要是由沐月族泉水的浸泡,生長的都特別好。沐月人其實很少需要食物,他們需要的隻是能量,而他們能量的來源基本上全靠他們的月光井,月光井是按照特殊的陣法所建立的聚能陣,可以吸收月光的能量,沐月族人基本隻要有月光井的井水就可以維持生命,但是,他們卻心甘情願地和他們的盟友馭獸人一起勞作。現在製約兩族展的一個大問題就是水源問題,草原雖不是沙漠,兩族找到了一些零星的水源,但是,由於人口的增加,水源不足的矛盾越來越嚴重。
兩族為了尋找水源可謂費盡了苦心,還是不能滿足需要,這一次要派出十支尋水隊伍,希望可以找到更多的水源,以前尋找水源地時候,葉陽憑借著自己對水的感知,現了不少水源,但是,有一個疑慮卻一直困擾著葉陽。因為他就在千元城內有強烈的水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