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聽高人過:界外有界。想不到果然如此。”這伊格布拉德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你回答了我這麼多問題,我來告訴你這些是什麼人!這些就是當朝棟梁,下英才”
“賢弟,你怎麼能把大家的身份告訴他?這將陷大家於危險之地。”一名須皆白的老者製止伊格布拉德繼續下去。
“就算我不,他的父母和我們一起在牢裏呆了這麼多年,豈會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當初在監牢誰想到能夠再見日,言語之間也沒多加隱晦,哎”這老者一臉懊悔的神色。
“既來之,則安之!”布拉德繼續:“這就是當朝皇帝之叔,馳騁幹雲!乃當今思想大家!因率領眾人力阻皇帝動戰爭而入獄。”
這些人一開始就令葉陽感覺非常怪異,因為他們大多是華服錦衣,試想:被關在監牢之中的囚犯,怎麼會有如此待遇?聽聞此人是正人皇帝之叔,果然是來曆非凡,立即作揖行禮:“幹雲前輩!”
“老朽慚愧慚愧!”這馳騁幹雲倒是無絲毫地倨傲。
“這位是二皇子,馳騁華軒。”
“皇子殿下?!莫非是相同的原因?”葉陽越聽越詫異,這皇帝怎麼會囚禁自己的皇子,看著馳騁幹雲和馳騁華軒。
“你所料不差,正是因為相同的原因,父親竟然把我和一幹力阻動戰爭的忠良全部偷偷關押,幹雲爺爺也是我的師傅。”
“哦,原來是這樣!見過皇子殿下。”葉陽依舊微微作揖,這對葉陽來是很自然的事情,即使見了自己的義父——馭獸族的酋長,也是作揖行禮,此時卻遭人訓斥:“大膽!見了殿下你怎敢如此倨傲?!”
葉陽著實被嚇了一條,一看原來是皇子身後一人,此人清瘦矍鑠,怒目圓睜,好一派正氣凜然
“這位前輩,不知道我有何倨傲,竟然讓你如此氣憤?”葉陽真個不知道個中緣由。
“見了皇子應該伏地叩!你這樣點頭行禮?何止是倨傲?簡直是十分地無禮,連做人的基本禮儀都不懂?”
這言辭鑿鑿地的葉陽好像真個是做了什麼令人不齒的事情,葉陽想該如何回話,周圍的人聽見這人如此汙蔑葉陽,立即圍了上來,各個虎目圓睜地看著那人。
“你們要做什麼?!”立即擋在皇子馳騁華軒的身前。
“你敢對我們領葉陽無禮?!”看守傳送陣的三十守衛齊步上前,這眾人同心的氣勢又豈是一人可比?
“這可是皇子殿下!”
“少拿皇子壓人,什麼狗屁皇子的,我們受苦受難的時候,怎麼不見皇子殿下?”原來人正是當初跟隨崇黑虎的聚義堂的堂主傅一平,自那次被俘押入心界,本以為生死難料,他萬萬沒想到葉陽不計前惡,給眾人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些人慢慢地融入這個世界,辛勤地勞動,踏實地生活,再也沒有被人唾罵,良心難安的時候,而他因為多有見聞,便被安排到這裏守衛入界法陣。
葉陽對人向來和顏悅色,從不自詡心界之主,在這裏,人人平等以待,無任何權勢門庭,這樣的氛圍在這些受夠了權勢欺淩、厭惡了以勢壓人的人的心中是難得珍貴的,所以此番看到葉陽受辱,那裏還忍受地住。
皇子馳騁華軒看此情形,對他身前的那人:“慕大人,你先退下,俗話入鄉隨俗,想必這裏沒有這麼多規矩,也怪不得他們了。”
又對葉陽:“此人史官慕鬆直,人如其名,生性耿直,希望不要見怪。”
“怎麼會,原來見到皇子殿下是要跪拜的,不過我不知道這個規矩。”葉陽這樣,那皇子殿下以為葉陽‘知錯會改’,卻不料葉陽話鋒一轉,“不過,我確實也不曾跪拜過誰。傅一平大哥,你們去忙吧,這裏沒事。”
“是!”
想來也出不了什麼事情,這裏畢竟是葉陽的心界之中。
葉陽看還有一人,他們卻並不介紹,當下詢問:“這是?”
“葉兄弟,此人不知是誰,入獄三年,不曾對我們過一句話。”李扶眾這樣一,令葉陽疑竇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