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昊在完顏宏的背上一臉壞笑,完顏宏喘著粗氣道:“小子,看似瘦弱,可卻不輕,不知道父皇怎麼說出這樣的話,要宮內人背就可以,偏偏為什麼是我!喂,醒了沒有?”
李軒昊裝做醉倒的樣子:“這,酒,可,真好!小王爺,怎麼,不,飲……”
待到馬車邊,完顏宏像放重物一樣即刻鬆了手,隻聽嘣的一聲,似重物落在了地板上,完顏宏嘿嘿笑了起來,隻見李軒昊四腳朝天的趟在馬車上,呼呼大睡著。
完顏宏的笑,周圍的太監也嗬嗬笑了起來,一個小太監道:“原來周國的質子就這麼不甚酒力,可悲可歎!”
此時完顏宏變了顏色,怒斥道:“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安達,以後你們若再如此,小心你等項上狗頭!”完顏宏此時是真心的,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他並不討厭,反而還很佩服他,因為他有著與別人不同的東西,或者是與自己太相像,那就是同病相憐。
屋內。
燈火閃爍。
七七光潔的酮體在搖曳的燭光中更加的迷人。
七七嗯了一聲,緊緊的抱住男子的軀體,道:“公子,您且放心,您要的《素女經》畫本我定找了送予你。”
男子道:“我為何要相信你?”
“我都,給了你了。”七七的臉一紅,美目爍爍,兩行淚水流了下來。
“你也給過很多人。”
“我身體給了很多人,可是我的心隻給了你。”七七豐臀微微抬起,來迎合男子的侵入。
……
激情過後,七七依偎在男子身邊道:“以後你還會來麼?”
“隻要你找到那個東西,我保證帶你走。”男子道。
七七的纖手扶在男人的胸前:“好,七七一定會做到的。”
男子嗯了一聲,起身穿上水藍色的武士袍,是簡單的粗布麵料,一把大刀放在自己腰的左邊,原來他是個左手刀客,背梁很直,眉毛很黑,鼻梁很挺,是難得見到的佳公子,與李軒昊相比起來更加英俊。
“公子,七七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邵。”
嘭嘭地敲門聲猛烈的敲了起來,不知道為何,臻卻沒有起來,張邵向七七笑了笑,從房內走出,跳上了房簷,隻見一陣黑影,便再沒見到了人。
七七哼了一聲,得意一笑,緩慢穿上衣物,道:“誰啊?”
門外道:“快些開門,你家公子醉了。”
“大老晚才回來,我都睡醒了幾覺。”七七邊收拾衣服,邊埋怨般道。
“快些。”
“那也要等我把衣服穿上吧,來了,來了。”七七匆忙地跑了出去,開開門。
門外,完顏宏坐在馬車上,一臉怒色道:“賤提子,你家公子未睡,你可就先睡下了!”
七七哼了一聲,待理不理地扶李軒昊進去,完顏宏自知現在的七七是不會搭理他的,大聲嗬斥道:“幹嘛你們,讓她一個人扶就夠了。”
小太監們匆匆退了下去,之後就聽見一陣重重關大門的聲音。
“公子,好些了麼?我給你熬些醒酒湯。”
“不用了。”李軒昊突然由爛泥變的精神抖擻,大笑了著,坐在院內的櫻花樹下,聲聲吟唱:
操吳戈兮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敵若雲,矢交墜兮土爭先。
淩餘陣兮躐餘行,左驂殪兮右刃傷。
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枹兮擊鳴鼓。
七七嗬嗬笑了起來,接著唱道:
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遠。
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
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淩。
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
“你怎麼會這首楚辭?”李軒昊問道。
“原來我還與貨郎相依為命時,到了村寨,為了招攬客人,我自會些曲子。”七七微笑著。
李軒昊笑笑,便不再言語。
月亮彎彎地掛在了樹梢,七七衣裙不整的望著眼前的主子,可是主子早已把自己從頭到教望了個遍了,七七輕咳了一聲,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麼,不好意思道:“公子,我先進去睡了。”
李軒昊起身,從後麵抱住了七七,可卻不知道應該說個什麼。
“公子,你說你以後不會碰我的。”七七道。
李軒昊尷尬地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