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昊剛說完,是才肆意發笑的臉卻慢慢地沉了下來,似乎在看著什麼,眾人的眼睛都都隨之轉移了過去。
眼前映現的是一個端莊的女子,素衣簡裝,未施任何粉黛,披著一件寬大的舊披風,可是絲毫沒有掩蓋她那與塵世不同的氣質,雖不美豔,可是潔淨的眸子讓任何人都為之心裏一顫。李軒昊認得她,她披著的風衣是在臘月時的一個夜晚贈予她的,雖然她的麵容已然改變,可是她的氣質沒有變,她為什麼要回來,這裏機關重重,隨時都有死去的危險,她為什麼要回來?
完顏宏見罷,問道:“大哥可是認得這個女子?”
李軒昊這次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不認得,可是卻又覺得是舊相識。”
“明白了。完顏宏一笑。把那女子押回府上。”
李軒昊的嘴角動了一動,可是始終未出一言,忍著劇痛一深一淺地進了馬車內。他聽的到她在車下走路的聲音,心裏一痛,道:“讓她上來吧,女孩子走路總趕不上男子的。”
“我看大哥此生最大的缺點便是在女子身上。完顏宏神秘莫測的眼神看著李軒昊。讓那個女人上來。”
女子上了馬車,寬大的披風依舊沒有解下來的意思,淡淡的清香已讓在場的二人心猿意馬。這是熟悉的味道,李軒昊確認無疑是她,她用了易容術,你這是何苦,子兒?
李軒昊忍著痛楚,一手將女子拉了過來:“姑娘幾歲,叫什麼名字?”
女子聲音低低道:“思木。”
思木。李軒昊明白了,“李”字上頭一個木字,你是思念我嗎?子兒,所以叫思木?可是現在我怎麼才能保護你?我隨時都有可能人頭落地。
李軒昊直直地望著花子美麗的眸子,不顧身旁還有完顏宏,用盡全身力氣朝她的朱唇吻了下去。思念的感情和熟悉的味道混雜在了一起,李軒昊聽到了花子心髒跳動,心裏一陣痛,比身上的痛還要更勝一籌。
完顏宏咳嗽了一聲:“大哥傷勢未好便又如此,愚弟我很是擔心呢。”
李軒昊嗬嗬笑了:“賢弟可是也想要這女子,那我便送予你。”
李軒昊等待著完顏宏驚恐的表情,心裏一陣打鼓,可是完顏宏卻遲遲沒有回應。
完顏宏望了花子一眼:“這樣的貨色,賢弟不是太喜歡呢,大哥是不是傷勢未好,沒力氣好好看,這樣的女子連妓院裏都不收了。”
李軒昊握著花子的手道:“你既然看不上那我可就收了,看多了胭脂俗粉,這樣的尤物,在下還挺歡喜。”說完又朝花子的朱唇吻了下去,完顏宏自知李軒昊是好色之徒,可是這樣公然在自己麵前肆無忌憚地與女子調情,讓完顏宏渾身都不自在,便別過頭去不看他倆。
沒有任何的言語,李軒昊撫摸著花子的秀發,深深地望她的朱唇吻了下去,往日平靜如水的眼睛現在卻無限柔情,花子也望著他,幹淨的眸子微閉,享受著暫時的喜悅和柔情。
“請二位王爺移駕,到府了。”馬車停住了,一個小太監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