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以身相許嗎?”溪依舊沒有繞開這個話題。
此刻,古瑩月真的想要拉過溪將他暴打一頓。然而,既然他這麼問了,古瑩月又不能不作出回答。“隻要你有本事的話。”
“啪!”溪猛的一拍手,打斷古瑩月即將又要陷入的沉思中。
古瑩月抬頭,看向溪,卻發現溪精致的臉上滿是莫測的微笑。“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然後又以催眠的語氣說道:“你確定,任何要求都可以?”
古瑩月在這個世界不過是靈魂狀態,她毫不猶豫的說道:“都可以。”
溪滿意的笑了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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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延日早就習慣古瑩月的早出晚歸,對於古瑩月所說要幫助他和紫月的事,他也以漠然的態度對待。
這日,他將從前臨摹紫月公主肖像的畫拿出,專注而又認真的凝視著畫中紫衣的絕色美人。
“紫月……難道我們隻能到這裏了嗎?”他自言自語的對著畫中的人兒說著,手也眷戀摸向畫中人的臉龐,眸中卻冷涼如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過了許久,梁延日才將手中的畫緩緩的收起,右手輕輕一撚。
瞬間,似白蝶一般的紙屑紛紛揚揚的飄舞到了地上。
“快了,就快到時候了……”他露出一抹深沉的笑,緩步走出了屋子。
街頭依舊是繁華熙攘,梁延日望著午後刺眼的日光,輕輕的用手擋了擋。他已經悶在屋子中好幾天沒有出門,這幾日總有一些零星破碎的片段在他的腦海劃過。每當他要捕捉那些記憶的時候,卻發現那些片段就好似流行一樣,隻留下短暫的痕跡。
梁延日有種預感,離他知道所有真像的那天不遠了。
他覺得自己真的變了,以至於午夜夢醒的時候,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是你。”一道嬌小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梁延日的眼前。
梁延日定睛看去,臉色不由得一變。“你是……?”
————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近日和他朝夕相處,再熟悉不過的古瑩月!
“看來你還記得我。”與古瑩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微微笑道,氣質卻帶著和古瑩月迥異的沉靜。“真是好巧呢。”
梁延日淡淡的應了一聲,表現並不是十分熱絡,到是眼前的女子,好像對他頗感興趣,竟是在他的麵前站定,問道:“上次你把我錯認成別人了,這次為什麼沒有認錯呢?”
梁延日淡漠道:“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
女子看著梁延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感覺你和剛剛見麵的時候不一樣了呢。”
“是嗎?”梁延日也打量著女子,“我也覺得你似乎也有些不同。”
女子聽他這麼說,開口相邀道:“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