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韓誠子是在第二天一早去的省城,準確來說是悄悄去的,不過許負早上起來的時候敲門,半響沒有反應,給他打電話,他說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可許負不依不饒,還“威脅”他,他沒有辦法才說,是省城辦點事去。
許負自然叫嚷要去省城,還要開車去。
韓誠子被嚇的不輕,這姑娘才拿駕照,那可是高速公路耶,他好說歹說口水都說幹,才勸得這姑娘坐大巴,準確來說是比他的晚兩個小時的。
兩個小時夠他做很多的事情了,到了省城,首先是動車到最好的醫院,實際上他早通過醫院的朋友掛了號了,到的時候剛剛好,還是那個老教授,他仔細的檢查和詢問了他,表示很不可思議,同樣很為他慶賀。
韓誠子關心的是自然是,“那麼我有沒有可能重回之前那樣呢?”
“應該不會了,”老教授很和藹,“我給你仔細檢查過,現在的情況很好!”
“可我還是無法分別色彩,”韓誠子多麼渴望能夠恢複正常。
“嗯,”老教授想了一下,“或許跟我之前說的那樣,或許經過某些刺激會康複!”
韓誠子雖然明明知道答案,但是聽到這個答案未免還是有些失落,不過總算好,聽到老教授說他的眼睛清晰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模糊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
隨即和老教授聊了幾句,比如問他這一年多是怎麼過的,韓誠子說每天都坐在茶坊光線好的地方看外麵的世界,還有談到雖然回到小城市,但是那裏口氣不錯之類的,老教授想了想,說到,就是那樣的地方才能夠讓他的眼睛清晰,還說遠眺這個習慣很好。
別了老教授,心情還是很高興的;但想想許負馬上就要到車站了,頓時有了異樣;在梁家巷車站接到許負已經是中午了,找個附近一個比較好的環境吃了飯,許負就要他去逛省城。
許負之前來過這個城市也在這個城市待過,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她的原話是,“因為有你,”好吧,很簡單的四個字,這個無可厚非的理由。
也不知道自己處在那個位置,他隻好沉默;許負問他來CD幹什麼,他說有事情,至於什麼事情呢?許負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姑娘,韓誠子一直找不到借口,忽然想到說,他有個發小在這,就是他的房東,“小端在這,我找他詢問點事情!”
“電話裏說不就好了嗎?”許負自然是不好糊弄的主,韓誠子隻好說,“有些事情隻能當麵說呢!”
許負自然也沒有說什麼了,晚上本來想給陽同學打電話的,主要是陽同學這幾天也在省城,打聽一下他什麼時候回去,隨便帶上他們兩個,據說何醫生也和他在一起。
可是偏巧就遇到了小端,這家夥沒事開車在街上閑逛,後來他的對白是這樣,“我看到一個人背影跟你挺像的,於是把車一停,走了過來果然是你!”
還笑著讓韓誠子引薦一個這個美女,沒有多想的韓誠子說,“她叫許負,是陽同學和孫芹的表妹!”
這複雜的關係讓小端眼睛一亮,究竟是陽同學還是孫芹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韓誠子沒有搞懂他的意思,也沒有細微觀察他的神態和動作,因為許負不幹了,“你是他房東啊,我是他女朋友誒!”
“啊,真的啊,”小端很是有意思的說到,“那你就是表嫂了?”
“幸會,幸會啊!”小端慷慨說到,“你表哥表姐都是我同學,你還是我表哥的女朋友,那就這樣了,這幾天我做東,去哪兒耍都可以!”
許負被叫了一聲表嫂,還是有些羞澀的;韓誠子本來想說陽同學也在省城的,但是被她這一瞬間緋紅給吸引到了,也搞忘了跟陽同學聯係的事情,心裏在想,“你真是我女朋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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