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日記門(2 / 3)

薑濤又把吳作義和其他人向賭場老板做了介紹,當然,他很注意分寸,在介紹吳作義劉凱和江珊的時候,他都用了假名,而且說吳作義是他的老板。薑濤的來頭就夠大了,既然吳作義是他的老板,賭場老板更加重視,把他們引進了一件據說是賭場中最豪華的貴賓房間。賭場老板也許意識到吳作義潛在的身份和價值,親自陪同著他們,寸步不離。

幾個人在貴賓室稍作休息之後,便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了賭場的大廳。

來這裏賭博的人大都是內地過來的人,當然也有一些外國人夾雜在裏麵。其中,兩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在裏麵來回徘徊著,這邊瞧瞧,那邊看看,想要下賭卻又怕輸,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看舉止就可以判斷出他們的身份,他們一定是機關幹部。在他們的身後,幾個剃著板寸兒頭的彪形大漢在那裏叫嚷著:“開開開!中中中!”屬於在黑道上抹打滾爬的那種黑道人物。此外,人群中,還有幾個穿著時髦打扮妖豔的中年婦人,嘴裏一邊優雅地叼著香煙,一邊很有風度地賭著,一看就知道是既有錢又有時間的富婆,她們也是來這裏尋求刺激的……

大家說著不同的語言,卻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聚到了一起。

吳作義不會賭,但賭場上往往是生家好贏。人們常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吳作義現在是賭場得意,情場上同樣得意。幾個回合不到,他麵前就贏了一大堆籌碼,而且江珊和蘇夢夢兩個美人一左一右分立兩邊,和港台電影中的賭王沒什麼區別,現在,吳作義就是電影中的賭王,江珊和蘇夢夢就像賭王身邊的美女保鏢。

一晚上,吳作義贏了二百多萬,臨走時,樂的吳作義嘴裂著,把所有的不快和煩惱都棄置腦後。但是,他卻沒有看到他背後的薑濤和賭場老板那諱莫如深的一笑。

回來的路上,贏了錢的吳作義顯然心情不錯,一路上談笑風生。到了下榻的酒店之後,更是饒有興致地提出繼續喝酒,隻要吳作義提條件,薑濤是有求必應,他不僅幫吳作義安排了夜宵,而且幫吳作義他們安排了卡拉。為了能讓吳作義高興,薑濤他們首先把話筒遞給了吳作義,讓吳作義為他們高歌一曲。吳作義也沒客氣,選擇的歌曲是《夫妻雙雙把家還》,吳作義選完歌後,蘇夢夢跟著起哄,堅持要江珊和吳作義對唱。蘇夢夢此舉是故意的,因為她知道江珊不會唱歌,想故意出江珊的醜。

江珊能看出蘇夢夢的用心,但她的確不會唱歌,沒有辦法,她隻好把話筒遞到蘇夢夢的手中。

蘇夢夢沒有推辭,落落大方地拿起話筒,和吳作義對唱起來……

就在劉凱陪著吳作義在青海溫泉度假區裏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時候,方之喬一個人在偌大的房子裏黯然神傷。

房子雖然裝飾豪華,但對方之喬來說卻是空洞如野,她象一個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客是那樣的無助和孤寂。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夫妻恩愛的時候。更何況,她和劉凱結婚時間不長,正所謂金婚銀婚不如新婚,他們的婚期滿打滿算也就半年多一點,人家這時候都是新婚燕爾度蜜月期間,然而她卻隻能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劉凱一直沒回家,而且連個電話都沒打回來,她有些坐立不安,她想知道劉凱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所以,她就給劉凱打電話,她已經給劉凱打了五遍電話,但每次電話中都是聲訊小姐悅耳動聽的“你撥叫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稍後再撥仍然關機。方之喬預感,她就是不停的撥叫下去,哪怕是撥打到天亮,劉凱也不會開機,劉凱更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這樣的事情,方之喬已經遇到了不止一次。很多時候,劉凱都是深更半夜才從外邊醉醺醺的回來。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容忍,她感覺她對不住劉凱,劉凱對她有些冷落,她能理解,也能接受。但時間長了,她忍不住了,最後是忍無可忍,終於有一次她怒氣衝衝地責問劉凱,問劉凱在外邊做什麼了,問劉凱為什麼如此晚才回家。

對她的責問,劉凱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忙。”然後就再沒有下文,好像他對她的冷落,他的徹夜不回都是名正言順,好像他所做的一切,方之喬都無權幹涉。

忙,方之喬理解。作為一名市長秘書,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不能容忍劉凱對自己的冷落,不能容忍劉凱利用了她卻蔑視她。

劉凱就是不忙,也很少按時回家,來到家之後也是匆匆洗完後就上床,有時候甚至連洗都不洗就滿身酒氣的髒兮兮的爬上床,打著呼嚕睡去。從來都沒有主動向她示愛,無視她的存在。她是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正常女人應該擁有的權力,她需要男人的撫愛。但這些,劉凱都不給她,他明白的是對她進行性的折磨,讓她遭受性的壓抑。偶爾也有行夫妻之事的時候,但是,都是他心情糟糕的時候,在他在外邊遇到不順的時候,他會要求和她做愛。但他隻是為了宣泄,都是對她進行變態的折磨,把她當做宣泄的工作。好像她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他也根本不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的關係好比嫖客和妓女,嫖客交了錢,妓女就應該滿足嫖客提出的所有要求,就是嫖客的要求再苛刻,妓女也必須對嫖客百依百順,無條件的服從,妓女就應該做妓女該做的事。但她不是妓女,他也不是嫖客,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妻子,而且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應該擁有作為一名妻子應該擁有的權利,但是劉凱從來不給她這樣的權利,她也知道,劉凱之所以這樣做,是報複,報複她對他的不忠。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悲哀就是女人對自己的不忠,尤其是在和他結婚之前就成了別人的女人。她和劉凱結婚之前就已經被好多男人侮辱過,所以,她曾經一味的忍讓,一味的遷就。一味的遷就不僅沒能讓劉凱回心轉意,卻隻能換來劉凱變本加厲的侮辱和折磨。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劉凱為了個人私欲,竟會容忍吳作義去侮辱她,有時候還給吳作義提供侮辱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