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進來的是許麗華,葉瑾年便打算鬆開南宮明旭的胳膊,卻不想被南宮明旭反手死死的抓住,冰涼的掌心裏全都是冷汗。
“少在這兒惺惺作態,明旭病危搶救的時候你不肯來,他總算好起來了你又來折騰他!他傷成這樣還不是你給害的,一次不夠非要把命都搭給你才罷休嗎?你連同你那個姐姐良心都讓狗給吃了!”許麗華扔了另一隻手裏的飯盒,使勁的推向葉瑾年,然而南宮明旭抓得實在太緊,這一個推搡沒有將葉瑾年推出去,卻也讓她險些摔倒。
幸好一同衝進來的殷瑤及時扶住了葉瑾年。
“她到底有什麼好?不就是個女人,值得你這麼拚命?”許麗華看到這個拉扯動作讓南宮明旭臉上的表情又痛苦了幾分,知道是拉扯到了傷口,手不敢再用力,隻能一邊恨恨的瞪著葉瑾年,一邊替南宮明旭順著後背,扶著他坐回到椅子上,看到他咳得泛紅的臉心疼的不得了,氣道:“這是哪輩子的冤孽,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娶她,什麼樣的出身就有什麼樣的家教,她一個私生女能有什麼……”
“媽!”南宮明旭猛地抬頭,想要製止許麗華的話,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於是一邊咳嗽著一邊去看葉瑾年的臉色,褐色的眼裏聚攏著擔憂。
“原來你早知道。”葉瑾年對上南宮明旭的目光,語氣聽不出異常,臉色卻有些難看。
“南宮夫人最好慎言,葉夫人生下年年醫院裏有清楚的分娩記錄,誹謗罪可是不輕的。”一旁殷瑤見到葉瑾年瞬間白下來的臉色,立即火大,走上幾步重力的擊在南宮明旭手臂的麻穴上,趁機抽走葉瑾年的手護在身後,冷笑:“我倒是聽說南宮夫人的母親曾經是玉黎市的名人。”
“你想胡說什麼?”許麗華警惕的瞪向殷瑤。
“玉黎市交際名媛許茗嬌,曾經與多位名流權貴關係交好。”殷瑤被許麗華著一身珠寶晃得眼裏厭惡更深,麵上卻滿是疑惑:“奇怪的是南宮夫人怎麼還要隨著母姓呢?趙氏的前任總裁夫人被許茗嬌氣死之後,許茗嬌不是已經如願嫁入了豪門了嗎?難道,他們怕敗壞了名聲所以不肯認你?”
許麗華臉色驟變,連葉瑾年也是有些驚訝,她知道許麗華的出身不大好看,卻沒想過中間還有這樣一段逼死正妻的插曲。
“殷瑤,你別太過分。”逐漸止住咳嗽的南宮明旭薄薄的唇動了動,沉聲道,冷峻的褐眸寒意爍爍。任誰也不會容忍別人這樣‘詆毀’自己的母親,即使殷瑤口中說得其實是事實。
“我對別人的家事一向沒興趣,但如果再讓我聽到她說出對瑾年不利的話,我不介意讓媒體來多湊湊熱鬧。”
“殷瑤。”一旁靜默的葉瑾年忽然握住殷瑤的手,製止了她的話,抬眼與南宮明旭對視了一眼,“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