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那麼麻煩送我回家的。”
冷素夕對堅持說要送自己回家的林峰說道:“你把我放在路邊的公交站牌就可以了,公交有晚班車的。”
林峰轉頭看著冷素夕,微笑的說:“那可不行,剛才那個薄錦城的兒子都說了,他們去你家樓下等你,薄錦城都知道你家在哪裏,而我不知道,你覺得這像話嗎?”
哪裏不像話了,冷素夕暗暗的想。
“你剛才為什麼要說喜歡我,其實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冷素夕故意輕鬆的說著剛才發生的這個事情。
林峰笑著說:“笨蛋,當然是開玩笑的啦,我就是為了氣一氣那個薄錦城,老是一副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是的,薄錦城也有溫柔的時候…”冷素夕為薄錦城辯解道。
她想起了自己住院的那個孤獨的夜晚,薄錦城薄錦城徹夜的陪伴。
“他隻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罷了。”
“哦?聽起來你很了解他,那你說,我屬於哪種人?”
“你…你就是個壞人!”
“哈哈,你知道嗎?我可不是對誰都壞的哦。”
看著林峰如此英俊的臉說著如此欠揍的話,冷素夕感覺世界真是奇妙。
……
薄錦城開車帶著七寶回家。
“爸爸,為什麼你一直板著臉,都不說話呀?”
“……”
“爸爸,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素素姐姐和那個大灰狼玩,不和我們一起玩啊?”
“…….”
“不過話說那個大灰狼長的也挺好看的,幾乎快比的上爸爸了,爸爸,你說素素姐姐會不會喜歡了那個大灰狼,以後一直和他玩,都不理七寶了呀?”
自動門徐徐升起,車子緩緩開進了薄家大宅。
“到家了。”
薄錦城將車子停穩,早就有傭人迎上來,將七寶抱下車,帶進了家門。
“早點帶少爺休息。”交代完傭人以後,薄錦城緩緩的走進大門。
來到客廳,薄瑉豪的母親宋景芝正和自己的父親坐在沙發上,看到薄錦城回到家門,宋景芝滿臉推笑的說:“錦城,你終於回來啦,你爸爸等你很久了。”
“爸,芝姨。”
薄錦城一貫冷冰冰的態度。
薄山河站起身來,對這薄錦城說:“跟我來一下書房。”
留下宋景芝,在那對著薄錦城親切的微笑。
薄錦城也不多理睬她,隨著父親來到了書房。
“坐吧。”
薄山河看著薄錦城數秒鍾,開口道:“你是不是對瑉豪有什麼偏見?”
“沒有。”
“沒有最好,多的我也不想說,大家終究是一家人,雖然他和你和司耀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終究都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希望你對他不要有什麼意見和看法。”
“都是為了公司和這個家,我不會有任何個人情緒的參雜的。”
“那就好,瑉豪終究剛從國外回來,對集團很多業務上有不了解的地方,你做大哥的也多教教他,年輕人嘛,多給兩次機會,不要因為做錯了一件事情,就全盤否定,知道嗎?”
薄錦城看了父親一眼:“司耀和你說的?”
薄山河不置可否:“瑉豪並沒有向我告狀,是我從他母親那邊了解的狀況,你知道,你芝姨也是關心兒子,就到我這邊說了下。”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爸爸你放心吧。”
“錦城,你做事我一向都很放心。別的也沒什麼事了,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去吧。”
薄錦城給父親別過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默不作聲。
咚咚,薄司耀敲門進來。
“哥,我聽說宋景芝向父親告你的狀,你被父親請過去喝咖啡了?”
薄錦城皺了皺眉頭:“司耀,注意你的語氣用詞。宋景芝是你叫的嗎?”
“怎麼就叫不得了?宋景芝有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倒是還叫不得名字了嗎!”
“被下人聽到傳到父親耳朵裏就不好了,該有的長幼輩份還是該要有的,再怎麼說,她終究還是父親的兒子親生母親。我們叫她一聲姨總是沒錯的。”
除了七寶,薄錦城唯獨對這個唯一的親生弟弟薄司耀無比耐心包容。
“什麼姨!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母親就是被她害死的嗎?還有薄瑉豪,他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把?”
薄司耀的話勾起了薄錦城的回憶。
那是再二十多年前。
薄錦城和薄司耀的母親劉秀芝與他們的父親薄山河結婚後沒幾年,再生下薄錦城和薄司耀後,薄錦城的母親就被查出患有癌症,劉秀芝在與癌症抗爭的期間,有一個護士,一直辛勞的貼身照顧著劉秀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