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雲悲來到思音麵前,看著正笑著流淚的思音微微有些詫異的問道。
“她是慕風的朋友,師叔伯先別管這麼多,我先送您回去休息吧!你們幾個過來!”無能攙扶著雲悲朝他輕聲回答道,而後便是朝遠處正在朝這裏觀望的幾名天道宗弟子大聲喊道。
這幾名弟子聽到無能的喊話,當即便是快步跑了過來。
“扶師叔回去休息!”無能沉聲朝他們幾人命令道。
幾人趕忙上前攙扶起雲悲和他身後的兩名紅衣老僧,緩慢的朝遠處的房屋樓閣走去。
“無能,待會兒去找你七師叔拿些固本培元,續骨塑經的丹藥,按時給他服用明白嗎?”雲悲在走出去沒幾步便停了下來扭頭朝身後的無能聲音虛弱無力的說道。
“是!弟子明白!”無能目光堅毅的點頭回答道。
目送三人離去後,無能心裏已經是喜出望外,扭頭卻發現原本站在屋前的思音已經不知去向,當他進屋木屋的時候,便看到思音正靜靜的站在床前,床上慕風身上披著一件袈裟雙目緊閉,與五天前不同的是他現在臉上已經恢複了血色,不再像之前那般慘白瘮人。
“你在這裏好好看著他吧,我去給他取藥!”無能站在思音身旁看了一會兒慕風之後便是輕聲說道。
思音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艱難的點了點頭,等到無能轉身關掉屋門離去之後,思音就再也控製不住了,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著慕風冰涼的麵頰。
這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不見,消瘦了許多,頭發也長長了許多。
有些人往往隻有在轉身的那一刻才知道對自己有多麼的重要,有些人往往隻有在失去的那一刻才懂得去珍惜,曾經她不曾想過自己會對慕風如此牽腸掛肚,但真正分開以後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早就屬於了麵前的這個男人。
“辛苦了,我知道你不容易,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痛苦,再也不會!”思音輕輕撫摸著慕風的麵頰,眼淚不斷往下滴落,片刻之後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數日後的一天清晨,思音正依靠在慕風床邊熟睡,屋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把她驚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便看到無能正帶著印空和印釋帶著一些食物走了進來。
“這麼早啊!”思音一臉疲憊的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三人笑道。
“習慣了,快來吃點兒東西吧!”無能淡笑著擺了擺手,而後便是指著桌上擺放好的一些食物朝思音說道。
這些天思音幾乎就沒有合過眼,一直守護在慕風身旁,眼睛都已經哭腫了,即便是她有一身的修為,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不知不覺的就趴在慕風床邊睡著了。
思音朝麵前麵帶真誠笑容看著自己的無能三人頗為感動的點了點頭,而後便也不顧幾天沒有洗漱,來到桌前坐下和三人一道吃了起來。
“師叔伯說,慕風身上的筋骨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估計這幾天就會蘇醒。”無能一邊喝著小米粥一邊看著一旁木床上麵色紅潤的慕風輕聲說道。
“這麼快?”思音有些驚訝道。
“是啊,我們也覺得奇怪,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即便有七師叔給的那些藥,但也不會恢複得這麼快啊。”無能也是眉頭微皺一臉匪夷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之前師叔伯好像說過,他被送到往生塔林的時候好像服用過某種丹藥,估計就是那個丹藥讓他保存著一點兒生命氣息在體內沒有消散,這才能通過大梵波若把他從鬼門關裏拉回來吧!”
一旁的印空稍稍思索了一下認真說道。
聽到這個,思音和無能皆是讚同的點了點頭,之前無能每次給慕風服用的丹藥思音都看過,雖然談不上極其珍貴,但也不是什麼尋常之物,但她也給慕風檢查過傷勢,以她的了解即便是那些丹藥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讓慕風蘇醒,唯一的解釋就是慕風之前一定服用過某種奇珍異寶才有可能這麼快就恢複。
“對了,師叔伯說慕風身上好像還有一道禁錮,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忽然間無能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