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憶,你小心點走,這路潮濕,有點滑!”司慧朋小心的提醒了一下袁小憶,然後又說道:“笑東,我知道你會認為朱由校的墓不可能在這裏,我也知道,這裏不是朱由校死後所葬的墓,我再給你說說另一個秘密吧!”
“朱由校執政時,外有金兵侵擾,內有徐鴻儒和陝西二王起義,內憂外患,國力虛弱,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換了始祖朱元璋那樣的能君,隻怕也無力回天了,更別說無心事政的朱由校了,在位七年,朱由校將國事交付給他的乳母客氏和魏忠賢,自己隻醉心於木工機關建築,可以說,在機關建築學識方麵,朱由校的層次幾可比擬魯班!”
司慧朋一邊走,一邊說,說話倒是替朱笑東和袁小憶解除了不少的恐懼感。
地道越來越窄,也越來越潮濕,走了十幾分鍾後,地道又開闊了些,容得兩三個人並排行走。
再走了五六分鍾,去路被一條寬約三米的河阻住了,河溝對麵有兩個黑黝黝的洞。
朱笑東一看這個情形,當即打起了退堂鼓來,說:“老司,這過不去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盜墓果然不是普通人敢幹的,我可是領受了!”
司慧朋笑了笑,坐在一塊凸出的石板上,指了指對麵:“笑東別急,小憶,來來,都坐下來歇會兒吧!”
朱笑東以為司慧朋是讓他們歇一陣,恢複一下體力後就返回,當即扶了袁小憶坐下來。
司慧朋從背包裏取了一支水出來,擰開了蓋子,然後遞給了袁小憶,很關心的道:“小憶,你臉色很白,喝點水鎮定下,別擔心,這個地方我來過很多次了,熟得很!”
袁小憶臉色蒼白,接過水小小喝了一口,又瞄了瞄朱笑東。
朱笑東還在暗暗責怪自己,都緊張過頭了,都忘了多關心關心袁小憶,不過死黨就是死黨,司慧朋對自己未婚妻的照顧很夠兄弟。
袁小憶又喝了一小口水,然後把瓶子遞回給了司慧朋,司慧朋接過就毫不在意的往自己嘴裏一倒,喝了一大口,然後又說了起來。
“剛剛給你們說了熹宗朱由校的故事,這還沒說完,接著跟你們說!”
司慧朋把瓶子蓋了,隨手往地上一放,又說道:“朱由校把國事都交給了客氏和魏忠賢處理,他則專心鑽研木工,工道,機關,建築,其中有三次微服出宮,每次出宮長達兩三月,據說是到陶都遊玩!”
朱笑東聽到司慧說出“陶都”兩個字時,才覺得終於提到了正點!
“其實來陶都,朱由校是秘密建一座地下陵墓的,因為他明白大明王朝已經日暮西山,無力回天了,所以就想為朱家後人留一條東山再起的後路,建這陵墓是為了藏他皇宮中的無數奇珍異寶,以後朱家子孫有能力的可以拿來複國,就算沒有能力,也能讓朱家子孫後代過上富裕日子,陵墓建好後,朱由校就將建墓的數千工藝師傅全部屠殺在洞裏,扔進了一個深坑!”
朱笑東“嘶”的一聲,頓覺涼氣由背上升起,這當皇帝的就是威風煞氣,動不動就殺個幾千人,而且還不犯法,那就是殺氣啊!
司慧朋說到這兒,歇了一下,又指著河對麵說:“對麵有兩個入洞,我跟我爸都去過,在這裏麵找到了七個墓室,林林總總的官窯瓷器碎片,玉器碎片,都發現不少,顯然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有無數人盜過這個墓,但都沒找到真正的真墓入口,沒找到真正寶藏!”
朱笑東跟司慧朋雖然是死黨,但還真不知道他對盜墓有這麼深的知識,更不知道他還藏有這麼多的秘密,一時間隻覺得看他都好像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