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薇在一邊輕輕的說道:“笑東,你是不是有點多疑了,王叔的事我們暫且不說,那火,我們可是看著燒起來的,沒有火源,也沒辦法撲滅,要我說,一定是那個什麼預言裏的事在開始發生了!”
楊薇說著,越是顯得有些擔心,預言裏說,王長江最終會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先前自己還想不出來,但是現在,楊薇卻有了個大概,就憑王長江昏倒中毒,接著兩間房子莫名其妙的起火,照這樣子折騰下去,用不了多久,王長江真的就會無家可歸!
朱笑東搖搖頭,一個人要算計另一個人,那是什麼手段都會用得出來的,自己被司慧朋、袁小憶算計之時,哪裏會想到過會有那樣的事,隻是在事情過後回想,才發現,其實他們的破綻到處都是,隻是當時沒往那方麵去想而已。
不是說朱笑東不信任秋可儀,隻是先有司慧朋、袁小憶的迫害,後又有威斯康科馬克的圈套,說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那都是扯淡,無論如何,朱笑東做事,不得不小心些。
一次上當,那是沒注意,第二次上當,還情有可原,要是接二連三的上當,還不吸取教訓,那就是愚蠢。
朱笑東可以幫別人,但絕對不是蠢材。
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始終都透著一種不對勁兒,隻是不對勁在什麼地方,一時之間還想不透而已。
想不透的事,絕對不得不防備,也就是人常說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朱笑東想了想,對楊薇說:“這回,你就和王曉娟,還有胖子,就留在京城,照顧王大哥,順便用你以前的關係,幫忙查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虎子哥那邊,你也想想辦法,就讓他先回陶都……”
楊薇不肯,說:“查這事,我們不如交給警方去處理,再說好幾次都是你一個人在外,我……我……”
王長江也說:“既然小朱兄弟說有必要查查,警界裏麵我也有幾個認識的人,跟他們說上一聲,也可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搖搖頭,朱笑東說:“還是先別讓那些人知道,那些人一旦知道,弄不好就會打草驚蛇,還有,我估摸著,不管他們怎麼樣耍花招,多半都是衝著我來的,王大哥你們,多半是受我牽累,既然是這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在搗鬼!”
楊薇沉吟了片刻,問朱笑東:“笑東,你是不是看出點什麼來?”
“沒有,目前我什麼也看不出來。”朱笑東很幹脆的說道:“還有,這些事,王大哥,楊薇你們知道就可以,先別說出來,無論是胖子,還是王曉娟,都不能讓他們事先知道,能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讓你們說的。”
見朱笑東說得認真,楊薇隻得點頭答應,畢竟朱笑東的事,也就是她自己的事,王長江更是保證,在沒得到朱笑東允許之前,絕不向任何人透露一個字出來。
這時,胖子和王曉娟雙雙摸黑下樓,沒說幾句,虎子跟秋可儀兩個人也拿著手電回來,要在在客廳裏點上蠟燭,王曉娟卻是不讓,說現在一看到火光,就害怕。
胖子嚇唬她說:“這烏漆墨黑的,要有個什麼事,都不知道怎麼處理,你敢摸黑,我還不敢呢,要是蹦出個耗子什麼的,來啃你的肉,搞不好你還以為是我在抓你呢……”
王曉娟使勁掐了胖子幾把,才讓點上蠟燭。
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兒,楊薇又打電話訂了明天一早,直飛湘南的機票。
胖子和虎子一聽說隻訂兩張機票,頓時不幹了,都問朱笑東:“不管你怎麼樣,為什麼這次要把我們都丟下……”
朱笑東自然不好怎麼說,倒是王長江對胖子說:“我現在身體還不怎麼舒服,你能不能留下來,給我幫些忙。”
老丈人發了話,雖是懇求胖子幫忙,胖子也隻得看著王小娟,忍痛答應下來。
楊薇出麵,拿了煙鍋叔跟虎子說事:“虎子哥,你知道,煙鍋叔在你們老家那邊正忙著,就他一個人,我怕忙不過來,再說,煙鍋叔一把年紀,你忍心看著他老人家勞累?還有,你還答應等著凱斯嫂子,要是到時候……”
虎子嘴拙,說道理什麼的,自然不是楊薇的對手,楊薇幾句話下來,虎子乖乖的坐下,投降,答應明天一早,就先回陶都。
商量妥當,朱笑東又問楊薇要了些現金,還有一張裏麵還有幾十萬塊錢的銀行卡,收拾妥當之後,幾個人各自找房間,將就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跟胖子、虎子、楊薇等人告了別,到了機場,朱笑東和秋可儀兩人坐了王曉娟的車,到了機場,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坐了直達湘南的飛機,直飛湘南,秋可儀的家鄉。
下了飛機,又坐了五個多小時的長途,才到了秋可儀老家的那個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