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韓岩也沒想到動靜會這麼快。
“這是一個同僚發來的照片。”老虛一臉嚴肅的將手機回轉過來,隻見畫麵之中是一片散亂的公寓,裏麵光線幽暗,幾乎看不見裏麵的景致,但唯一能瞥見的惟有黑暗之中的猩紅,以及好像從屏幕之中逸散了的血腥滋味,令人不寒而栗。
赫蘿盯著畫麵看了幾眼:“果然啊,這是無法躲避的事務啊。”
老虛握緊拳頭:“這個住所是一個輕作家的寓所公寓,環境變得這麼糟糕,他大約也已經……”
“凶多吉少。”赫蘿抱住膝蓋:“這也是一早就預料到的事情,相反,它至今為止才發生了一起反而令我感應驚異,大約這也足以證實克服的公主也不喜悅召喚出太多不可能控製的腳色出來。”
“什麽用途?”
“她大約無法解放掌控召喚的對象,但可以大體判斷對方發現的位置,隻是這也是隨機的,她並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這全得看命運,換而言之,可以拉攏新的人物得看命運,這算個好動靜,隻是眼下這位人物好像不是什麽好相處的小輩……”赫蘿尚未說完便被老虛打斷了。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老虛一拳錘在了桌子上,相較於擔憂自己的人身平安,他更多的是憤懣,憤懣自己的疲乏,如果能早一步關照到對方,也可以就可以救他一命:“我想問的是……你既然已經猜到了,為什麽不早些說出來,如果早一點的話……”
“這是一個隨機概率。”韓岩道;“這個我也思量到過,誰也不可能保證自己筆下都是君子君子,沒有暴戾恣睢之徒,既然描寫出了這種腳色,就天然負擔起了這種風險,即使提前預報,一個弱不禁風的普通人麵臨一個暴戾恣睢殺人如麻的筆下人物,也是毫無抵抗之力的。”
老虛緩緩鬆開手指:“咱們要去找到這個人物,不可能讓她再繼續害人了!”
“咱也很想確認一下,她處於什麽目的才脫手殺人的,如果是由於癲狂而一時犯下錯誤並非不可能諒解,但若所以殺人為樂,那便罪有應得了。”赫蘿緩緩站起,她早早換上了少女的靚麗衣飾,戴上一頂鴨舌帽將耳朵和尾巴藏好,龐人隻以為她青春可人,難發覺有不同。
韓岩也跟著站起,他垂頭看去,留意到連續端坐著沒作聲也沒反應的少女:“麻美?”
“啊……我沒事。”她拍了拍衣裙就想站起來。
“你權且不必去了。”韓岩見此內心暗歎一聲,將她按回座位上:“你今日就在家裏歇息吧,此次偵察交給咱們就好,昨日想必你也很累了。”
“可如果沒有我,你們遇到那些人……”她嚅囁著辯駁。
“沒事,有赫蘿小姐在,她雖然打,但逃跑很有時機的。”韓岩安慰道:“更況且有我的毒奶光環,一口東方的秘密氣力可保我方平安無憂。”
學姐沒有再次站起,隻是輕輕點頭:“我會準備好甘旨的紅茶等你們回歸的。”
她也著實不希望再與那些人為敵了,如果是應答魔女也罷,可去凶險普通人,她也著實內心自責,於是,隻能再次踟躕未必,她大約也很傾慕麵前的三人可以毫不遲疑的為了自己的希望與他人為敵,不吝斥暴力為談判方法,這種武斷和剛強是她現在所無法理解的。
所謂守護世界的原因太過於縹緲飄忽,赫蘿與韓岩可以深入認知到這一點是由於她和他特別的身份經曆,這也並非是巴麻美之錯,隻是她尚未放棄那份無邪和貞潔。
於是她才是真確魔法少女。(不斷重疊被坑的經曆啊)
……
時間緩緩推移,轉瞬間就已經由了晌午,來到了夕陽。
在一條繁華的貿易街道之中一位少女自高昂的裝束市肆中走出,雖然年紀並不大,二八韶華,但卻有著一種特別的氣質,長相端麗,黑發紮成辮子卻並非正統雙馬尾,而是從肩頭垂落,擺放在身前,身子細微,好像隻要稍稍使勁就會折斷的蓮藕之臂,黑絲絕對平台令往來人群讚不停口。
瀑布般的黑色長發蓋住了左眼,露出了右側的臉頰,眼瞳水靈且深奧,更給她增進一份魅惑氣質,隻需一個眼神交錯就足以讓尋常男性感應魂不守舍……這麼成熟的氣質發現在一位少女身上令人驚異,她的一切都好似蒙著一張麵紗,銳意炫耀在他人麵前的勢必不是著實的一邊。
她一路走來就迷惑力許多留意力,銳意眼神與某些男性交彙,而那些男性偏巧都是些穿戴濃豔,看似並欠好惹的異性,隻是看了一眼就偷偷收回視野,好似怯懦的兔子,這就給了某些人加倍鬥膽搭訕乃至動手動腳的勇氣,她當心的避閃開,同時走入一條鮮有人跡的小道。
身後跟上了人盡是有五六人之多,他們看似還並不是團夥。
當轉過三個彎道以後,她進入了一個死胡同裏,停下腳步,背麵的幾人不懷好意的跟上,他們以為自己是獵人,惋惜了……就當邪念克服感性以後,少女在陽光下拉長的影子裏伸出數十條白淨手臂將他們拉入黑悄悄的影之中,暗影泛著水紋般的蕩漾,空氣中傳來洪亮的品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