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不開口那個言語,那一句我愛你,永遠像少了勇氣。別人都說,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相信隻有關心。我們從不正視那個問題,那一些是非題,總讓人傷透腦筋。我會期待,愛情盛開那一個黎明,一定會有美麗的愛情。”手機正死命的唱著這首《是非題》。
誰那麼無聊啊?一大清早就打別人的電話,擾人清夢,不得好死。我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喃喃的罵。四周摸索了一下,才抓起躺在身邊的手機。
“喂。”我摁下了接聽鍵。
“要死啊,現在才接我電話?昨晚做賊了?”來電話的正是肖靜肖大姐,而且總是有她說沒你說,等她劈劈叭叭的說完了,你就乖乖的聽她的話吧。所以我非常好心的不說話。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覺啊?我要你馬上趕到西華路的麥當勞,我在那裏等你,就這樣了。”機關槍放完了,肖靜的聲音也消失了。
哎,我悄悄地歎了口氣,拿起手機一看,媽呀,不得了了,已經中午十二點了,難道ご竺琅諂簧啤N頁つ敲創螅芤瘓跛絞愕拇問檬種竿芬彩猛臧 ? 連忙起身去漱洗,剛把腳放在地上,才驚覺家裏什麼時候變了模樣?怎麼像個垃圾場,滿屋子是書,報紙,衣服,鞋子和一些小東西。
對了,我拍了拍腦袋,想起昨晚和那小家夥打了一個晚上的架呢。不過那小家夥上哪裏去了?我趕緊起身去尋找,不料卻被拉住了。
回頭一看,媽呀!我的雙眼大放光芒,都可以變成桃心了。心髒正在進行前所未有的跳動,要不是我身體一向好好,我都快忍不住認為自己得了心髒病了。
好可愛好英俊的男人啊,烏黑亮麗的卷發,圓溜溜骨碌碌的黑色大眼睛,雪白嬌嫩的皮膚,像雕刻過的方臉。可愛的性感的嘴巴正微微的向上揚,嘩,他,他,他在對我笑呢。我要暈過去了,他的樣子電得我好麻。
我努力的拚命的忍住想要撲上去狼吻一番的想法,克製,要克製。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冷靜下來後才想起一連串的問題。這家夥從哪裏進來的?還有怎麼有點不對勁啊。
連忙四周看了看,門和窗都鎖好的呀,奇怪。他是從哪裏進來的?昨晚我不就是和那個醜東西打了一個晚上的架嘛。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呢?對,我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想起來了。後來被左鄰右居抗議了,再後來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正當我為自己想起昨晚的事情高興的時候,那個英俊無比的男人突然跪在沙發上拉過我手臂,然後抱著剛剛被我拍過的腦袋,正使勁的呼呼的吹著,一邊吹還一邊說:“吹吹就不痛了,不痛了喔。”
我滿臉的黑線,當我是小孩子啊,自己拍自己怎麼會痛。不對,不對,我不是小孩子,但這家夥的行為怎麼像小孩子一樣。
我又重新打量一番,這家夥正睜著無辜的笑意盈盈的大眼睛看著我,嘴角還該死的揚起,性感極了。
“乖,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的?”這不是哄小孩子的招數嗎?不管那麼多了,能用上就是好辦法。
“姐姐,我是從哪裏來的?我不知道喔,但是我是姐姐帶回來的。我的名字,好像叫龍,龍,龍帛。姐姐,我叫龍帛。”龍帛拍了一下手掌,高興的對我說道。
這是什麼跟什麼?我帶他回來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什麼時候我帶個男人回來了我居然不知道?要是讓親朋好友知道了,我還不被笑死。該死的。
“你真的叫龍帛,那麼好,龍帛,姐姐是怎麼帶你回來的。”我誘拐道。就差沒拿著根棒棒糖在手裏了。
“姐姐帶我回來的。”龍帛看著我笑。
滿頭黑線,問了等於沒問。
我剛想繼續追問下去,“我們從不開口那個言語,那一句我愛你,永遠像少了勇氣。別人都說……”手機響了。
“姐姐給。”龍帛連忙抓起手機遞給我。我連忙接起。“肖姐姐的。”龍帛小小聲的說。該死的。
“要死了,你到了沒有呀。”果然是肖大小姐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我馬上到,馬上到,就這樣了。”我居然忘了這件事。我已經能想像中肖大小姐在麥當勞破口大罵的樣子了。
不打車去不行了,我的荷包又要出血了。太可惡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正一臉無辜的龍帛。抓起錢包和手袋就打開門,剛想跨出門口,我才想起有那麼一個大男人還呆在我的屋子。
回頭就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抬頭一看原來是龍帛,他好高啊,至少有一米九的樣子。此刻正一副乖乖小孩的站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