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盡歡站起來,“走!我再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玩玩!”道天涯失魂落魄的跟著須盡歡,突然發現須盡歡的手偷偷伸進自己的懷中摸著什麼。
“幹嘛!”
“參票都給我吧,估計你也用不到了。”
“滾!”
走到城中心,漸漸熱鬧起來,吆喝叫賣不絕,街上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中間有座大院,院前一座青石大碑,足有十米高。大院中散發出濃烈的酒香,彌漫整個大街。
走近大碑,上有四個大字“諸葛仙窖”,蒼勁有力,卻不失文雅娟麗。原來他帶我來仙窖,不知十娘在不在?
“止步!”門口左右守衛攔住二人。
須盡歡大怒,自覺失了麵子,“瞎了你的狗眼!不認識貧道嗎?”
“不識!”
“你!”須盡歡本想裝一把常客,可守衛卻不給麵子。從懷中拿出一打參票,“請弟兄們喝酒了!”說著就塞進二人手中。
守衛立刻收手,不再阻攔。“原來是歡爺,您請!”
“哼!”一聲冷哼,須盡歡帶著道天涯向裏走去。這勢利的作風,似乎太過了。道天涯心道。
二人剛進去,大門就關上了。道天涯心驚,陷阱?!
“不必驚慌,想來今日有酒會。”須盡歡見道天涯疑惑,“修煉界總有才俊發起酒會,邀請天才雅士,必定有九派中人,待會小心行事。”
道天涯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些人,偏偏事與願違。
院內橫七豎八的坐著十來個人,散漫隨意,大多修為不高,一副文人墨客打扮,喝酒吟詩。見到二人都放下酒杯。
“無量壽佛!貧道須盡歡,正所謂、、、”
“哼!風雅酒會怎麼把花樓****之流也放進來了!”一人起身打斷須盡歡的自我介紹。道天涯看得心驚,正是天書院魯索圖!
須盡歡很想抽他,卻怕暴露道天涯,隻能作罷。拉著道天涯找個空位坐下,舉杯自飲。喝罷,須盡歡對道天涯說,“不知這青年才俊的酒會,怎麼混進來這麼個老東西?空兄,這是為何?”
道天涯隨意答道:“想是有人為老不尊,還以為是一百年前了吧。”
“黃口小兒!”魯索圖暴起,“須盡歡!你簡直就是修士之恥!還敢帶人跑到仙窖來撒野!”
“哈哈!”須盡歡從手中拿起一張符紙,“老東西,你的徒子徒孫來我盡歡閣取樂的那可不是少數,要不要看個真?聽個響?”
“你!”魯索圖語塞。
須盡歡手中的符紙是鏡中符,這種符紙隻有他會煉製。很多年前有個符宗,符紙之道盡有萬種,修士大多練習攻擊和防禦類的。其他古怪的符紙漸漸失傳。
待到符宗被滅,煉製之法流失,連實戰的符紙都已經絕跡,不知道須盡歡從哪裏學來?
須盡歡最出名的幾種符紙就有這鏡中符,可以記錄影像和聲音,很方便抓人把柄,這也是一號頭疼人物。
場麵冷寂下來,須盡歡雙手抓著鏡中符,作勢欲撕。魯索圖啞巴吃黃連,自詡清高文人,怎麼願意讓弟子苟且之事當眾回放?而且他知道,須盡歡是真的敢這麼做。
“須道長且慢。”一道綠色聲影快步走來。
十娘來了!眾人驚呼。
還是那道綠色,還是那種酒香。這樣的女子真是誘人。道天涯開始yy,怎麼辦呢?初哥、、、總愛遐想。
十娘走近行禮,“須道長不必介懷,魯長老隻是規矩較重。”須盡歡很是客氣道:“十娘說笑了,貧道並不介懷,這種事遇多了。”說完將符紙收起。
道天涯微笑示意,十娘想起這個誇過自己兒子的道人,“道長有禮,適才多謝道長誇讚,待會十娘定用最好的酒招待。
十娘又走到魯索圖身前,“魯長老,須道長隻是不羈一些,論文采也是上流。”
魯索圖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十娘見二人不再爭論,拍拍手。旁邊走進幾個侍女,端著酒壇。
“這是小兒杜康自創的美酒,請大家品嚐。”酒壇開啟,香濃四溢。比道天涯喝過的任何酒都要香,那小屁孩有兩下子。
“十娘不用陳酒相待,怎麼用起新酒?”一青年站起身行禮,“在下繁星天霸星辰。好酒,卻不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