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天書院弟子向須盡歡躍去,統一祭出綠竹筆,一道道綠光向他射去。須盡歡大怒,正要出手。四麵八方突然跳出一群藍衣修士,衣服上都繡著漫天繁星圖,足有百人。
為首一年輕修士向須盡歡飛來,擋住射來的綠光。
“禦金牛!”
年輕修士雙手劍指交叉於胸前,黃光從手指交叉處射出,變成一顆等人大的黃色五角星擋住二人,“當!當!、、、”綠光盡被彈飛。年輕修士雙手前指,黃星向前擴散,化作虛影向那幾十名天書院弟子轟去。
“啊、、、”幾十人同時向後飛倒,卻沒受傷。
因為長老在場,一直沒有開口的丁君揚突然一怔,長歎一聲、、、葉蘇也在微笑旁觀。發現丁君揚的異常,葉蘇詢問,“丁兄,何事歎息?”
丁君揚打著哈欠,“唉,又沒打起來。”
“呃、、、”葉蘇滿臉黑線。
“秋虹星,你繁星天什麼意思?!”魯宮臣怒指著年輕修士。
秋虹星並未接話,冷眼看著魯宮臣,“為何對我大師兄出言不遜?!”
“哈哈,霸星辰不顧九派之義,殺我派長老。身為正派,私通閣女,他們不是狗男女是什麼?!”
魯宮臣打著漂亮的官腔,三派修士皆點點頭。散修們卻不屑一顧,等著聽秋虹星的回答,誰知秋虹星閉上眼睛,負手而立。
“自己扇兩個耳光,我就替大師兄饒了你。”
靠!東北來的都這麼霸氣?!散修嘩然。先前東北蘇家的蘇留東囂張至極,雖然敗陣,可人家是獨戰三個合一。這東北繁星天的大弟子秋虹星更是霸氣破天。
丁君揚又是一怔,葉蘇又好奇詢問,“丁兄也覺得這秋虹星太過囂張?”
其實自丁君揚出道以來,就以瘋癲著稱,很多人都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葉蘇也不例外。但丁君揚隻是外表瘋癲,他不傻,相反很聰明。他一直很反感這個一天天笑得陽光燦爛的虛偽男。
“我尿急、、、”丁君揚閉眼不再說話。
葉蘇大怒,隻能憋著。他怕丁君揚?不!隻是不願輕易招惹一個瘋子。
那邊的木燼道人看著秋虹星低語,“又一個有意思的小娃娃。”
魯宮臣憋著怒火,冷笑道:“秋兄的意思是繁星天要和天下修士作對,包庇霸星辰?”
“愛他瑪怎麼想!”
“你!”
秋虹星轉身對須盡歡抱拳,“閣主,在下是來幫大師兄和嫂子的。城外還有數名長老,他們動不了盡歡閣。敢問閣主,師兄是否就在閣中?”
須盡歡對避世的蟠桃園,霸氣的繁星天和散漫的無限門一直都有好感,再加上這秋虹星以禮相待,須盡歡客氣的回禮。
“秋兄,以你大師兄的脾氣,若在酒城,他會躲著嗎?他應該帶你嫂子逍遙快活去了,可能都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呃、、、也是,在下唐突了。”秋虹星行動利索,轉身對著繁星天弟子朗聲,“回去!”下完命令又拉著須盡歡的胳膊,“閣主,帶著十娘跟我走。”說完欲飛。
各派自然不允,三派弟子叫囂。
“戲演得不錯,安排好了吧?!”
“不說出霸星辰的下落,休想離開!”
薛久川咳了一聲,眾人安靜下來。
“我說過你們可以走嗎?”這句反問深沉陰狠,讓人聽著就有壓迫感。
誰知秋虹星絲毫不受影響,“你個老東西!你管得著嗎?!”
“啊!氣煞老夫!”薛久川今天被氣了多次,已到崩潰邊緣。
“留下,老夫有話要問!”木燼道人雖然幫了散修多次,卻不是什麼善輩,他也想一窺奪勢之秘,況且秋虹星是九派中人。
眾人都以為木燼道人可以壓住場,誰知秋虹星並不買賬,“你個老東西又是誰?”
他剛來,不知道是木燼道人,也沒見識他的手段,這下恐怕要吃虧。這是在場修士的想法。
“老夫木燼道人!”說完捋著胡須,好像對他的不遜並不生氣。
眾人暗想,嗯、、、四百年的化神確實有氣度。
“哎呀!你個老東西還沒死?!”秋虹星很驚訝,但卻是故作驚訝,就像、、、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