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可知道我為了混進來找你,廢了都大的功夫嗎!一想到為了不留後患地進入承輝苑找她,垂廉獻媚地逢迎班傑這個混小子,還不惜耗費人力財力,臨時準備了那麼大一場宴席,劉世昮的氣便不大一處來。
然而那些氣惱,跟看到小洛躺在班傑床上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雖然讓她接近班傑時,便已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可當他親眼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卻意外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竟然還出手打傷班傑。
他被極度的憤怒衝昏了頭,眼神出流露出殘忍的光,慢慢地逼近小洛。
是她,讓他如此失控,是她,讓行事向來周密沉穩的他,在一夜之間做了許多錯誤的舉動。
他忍不住想要折磨她,想讓她知道,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要她也同他一樣狼狽。
他已逼到了她的麵前,撇唇冷笑起來,握在她頜下的手稍稍一扯,裹住她的被子便被扯下了大半。
小洛驚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向後躲去,滿臉驚恐地瞪著他。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憤怒而狂亂。到底是什麼讓他突然變成這樣?小洛心驚膽戰地想。
劉世昮垂眸,瞅向她胸前露出的大片皙白,那淩亂的衣領可不是他所為。想到這讓人血脈僨張的春光,也曾被另外的男人目睹垂涎,他便愈發地抓狂。
“不肯說是吧!”他臉上露出殘忍的冷笑,“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像你這樣的小丫頭,大概滿腦子想得都是如何勾引豪門公子上床,妄想基此飛上枝頭變鳳凰……”
小洛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猛地瞪大眼睛憤怒地盯著他,委屈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可是她無從否認,也不能在他麵前為自己辯白,因為讓他真相後,自己很可能會被除掉,倒不如讓他這樣猜測更安全。
所以小洛強忍心裏的委屈,咬緊牙關什麼也沒說。
雖然是他的主使,才發生了今天的一切,雖然是他授意讓她接近班傑,然而此刻他的想法卻是,她沒有辯解便是默認,她爬上班傑的床就是為了攀龍附鳳。
她是他的女人,這個念頭突然衝進了他的腦海。他覺得自己瘋了,卻抑製不住自己心裏的妒火,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他猛地勾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下,腦海裏不斷地出現湖心小築裏激情的一幕,身體開始迫切地渴望她。
他瘋了一樣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心裏一遍遍地罵自己是畜生,然而瘋漲的罪惡感,每次都想催情劑一樣讓他更加亢奮。
雖然她莫名地對他的觸碰感覺無比熟悉,可是想到他剛才對她說的那些話,便感覺無比的屈辱。
小洛一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一手推拒他的身體,委屈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卻始終不敢出一聲。
原以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對於他的恩寵,她應該無比欣喜的接受,卻未想遭到了她抵死的反抗。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拉遠了一些與她的距離,手指探進她半敞的領口,緩緩婆娑著她細嫩地肩膀。
這裏他摸過嗎?想起她被帶回來時,敞開的領口、裸露的肩膀,一想到班傑可能碰過的地方,他便心頭火起。
手中的力道也隨之重了起來,他是想要抹去她身上別的男人的痕跡嗎,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