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愛的故事(4)(1 / 3)

日前,全世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在同一時間播發了一條震驚全球的新聞:奧地利女孩娜塔莎·卡姆普什在失蹤了8年後,突然回到了家。在她失蹤的8年時間裏,她的父親一刻也沒有放棄過尋找女兒,而她也一刻沒有放棄回家的努力。

當記者問及娜塔莎,是什麼力量支撐著她有如此堅強的毅力和意誌時,她回答記者說:“因為我有家,家是我心中的燈塔,她時刻照亮著我回家的路,不管回家的路途有多遙遠,也不管回家的道路有多艱難,我相信,隻要心中燈塔的光亮不熄滅,我就能在燈塔的照耀下,一定回到我那可愛的家。”

娜塔莎·卡姆普什的噩夢是從1998年的3月2日早上開始的。

那天,她剛過了10歲生日。因為父母離異,她和父親住在一起。早上,她像往常一樣,和父親道別後,就蹦蹦跳跳地上學去了,當她走到一個僻靜處,一名閑逛的男子叫住了她,向她問路,還不等她給那名男子說清楚,男子就一把抓住她,她極力反抗,但那男子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了一輛轎車上。

從那一刻起,她就被那個有著變態狂的44歲男子沃爾夫岡綁架了。

在被綁架最初的6個月裏,她與外麵的世界完全隔絕,她被帶到一個不足6平方米大的地下室裏,那裏沒有窗戶,她曾試圖逃跑,就向牆壁扔瓶子,用拳頭擂牆壁,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但是所有的掙紮都不過是徒勞。

兩年後,她已經長到12歲了,她仍在努力逃出那個魔窟,但都無濟於事。

於是,她不再在行動上有所表現她要逃跑的企圖,她一直在尋找成熟的時機,她知道,她不能再做什麼冒險的嚐試了,如果嚐試失敗,就意味著那個魔鬼將永遠會把她關在地牢裏,以後逃跑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她為了麻痹那個魔鬼,便裝作很順從的樣子。麻痹起到了效果。後來,她就被允許到樓上讀書或者做些家務活,但都是在沃爾夫岡的嚴密監視下進行的,每次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她很快又被重新送到那個又潮又黑的地牢裏。

她繼續采取麻痹戰術,再後來,娜塔莎會被沃爾夫岡帶上去上街,但為了防止她逃跑,他通常要求她走在他前麵,為的是不讓她脫離他的視線。

曾多次走在大街上,娜塔莎瘋狂地試圖通過眼神來引起路人和商店店員的注意,但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人們是不會注意一個小女孩的舉動的。一次次求救的失望,使她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晚上,躺下時,她檢討了自己衝動的表現,幸虧沒被惡魔察覺。她意識到,如果自己再有那麼一點點衝動行為,後果都將是致命的。她想,不能圖一時衝動的痛快,而最終永遠失去回家的機會。

她這時總會想起自己的家,那個心中明亮的燈塔,她就會強行穩定住自己煩躁不安的情緒。

轉眼,時間就到了2006年的8月份了,距離她被綁架的時間已經過了8年多,這年,她也18歲了。

8月23日這天,對於娜塔莎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中午,沃爾夫岡又一次帶她坐車去上街,走到半路,沃爾夫岡要接一個電話,娜塔莎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趁他接電話的那一小段時間,猛然迅速打開車門,等沃爾夫岡反應過來後,她已經跑過了馬路,衝到附近一棟房屋的花園裏,借用這家主人的電話報了警。12分鍾後,當警察出現在娜塔莎麵前時,她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這才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

在娜塔莎逃脫的當天深夜,綁架她的惡魔沃爾夫岡撞向了迎麵開來的一列火車上,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正是因為娜塔莎心中始終有座不滅的燈塔在照耀著她,才使得她時時刻刻都沒放棄回家的努力,她最終做到了,回到了家,回到了日思夜想著她的父親身邊。

人們在譴責那個綁架她的惡魔的同時,更敬仰的是小娜塔莎頑強的毅力和驚人的意誌。

在為她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對她的采訪活動一直進行了45分鍾,她雖然有時會偶爾咳嗽一下,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她說:“現在不用哭了,因為我已經切切實實地見到了心中的那個燈塔,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為什麼要哭呢?”

你看照片,我很好。

我在這裏很好/天淩

曆時兩個半月的裝潢,終於在粉塵、噪音、油漆味裏結束了。結算了工錢,主人家請工頭和他手下的小小裝潢隊去小餐館吃了一頓好飯。主人家知道他們不容易,天天吃大蒜煎豆腐;冬天睡在門窗半拆的工地上,有兩位都凍病了,為了趕工,邊咳嗽邊做木工……

今天是他們難得輕鬆的一天,拿了工錢準備彙去家裏。明天,或許他們就去了城市西南角的另一個街區,重新開始敲敲打打的裝潢生涯。來時,除了必備的工具,他們隻有一條被、一個碗、一雙筷,走時,也如此。

吃完飯,他們用家鄉話交談了一會兒,最後,工頭用夾雜著淮北口音的普通話對女主人說:“大家的意思……老板娘,我們想在你這裏拍一張照片,郵回去,告訴父母和老婆娃兒,我們在外麵很好,主人家對我們照顧得很周到,好讓他們放心……”

這當然沒問題,男主人就是攝影記者,女主人也會暗房操作,衝卷彩照不在話下,他們特意挑選了一流的照相機,替夾著鋪蓋卷兒的民工,在剛落成的新房裏拍下一張張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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