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什麼東西咬我!”
“啊,蛇!”
預想中的激烈戰鬥沒有開始,僅僅隻是開了個頭,就已經結束,衝過來的四人不知何時,身上多出來毒物。
筷子大小的毒蛇,蠍子,蜈蚣,也不知何時爬到他們身上的,剛一衝過來,還是到地就紛紛中招。
豹紋女子跟幾個婢女依舊坐在桌前,笑意吟吟,一副剛從鄉下出來的純樸山女模樣,隻是如今再看,卻怎麼都覺得恐怖。
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陰起來人才叫讓人驚叫眼珠子,被咬的人拚命拍打,然而那些小東西都是靈活得很,一擊向手,就迅速遠離戰場,鑽進台腳下邊,飛快溜回到那幾名女子那邊。
隻見蛇蟲從她們的腳角的褲口鑽進去,眨眼就不見了蹤影,看著這一幕,所有目睹之人都不禁止打了個寒戰。
對這些女人徹底沒有覬覦之後心,媽得,誰知道她們褲子下邊藏著什麼毒物,就連身體裏藏著都不奇怪。
再看她們的服飾,有江湖經驗經驚呼出聲,“好們是苗人!”
嘩啦!!!
苗人兩字一出,酒樓裏的食客頓時出現不小的騷動,有那離得近的兩桌,直接起身走人。
更遠的也麵帶忌憚,低頭吃東西,不再出聲,眼睛也不敢亂苗,暗地裏偷偷加快進食的速度。
短短半支香的時間,這裏的人就走掉大半,她們的桌前,五個漢子已經倒地,中毒的地方已經發黑,一看就命不久矣。
一開始他們還硬氣,嘴裏罵罵咧咧不斷,說他們是什麼靈山五凶,快拿解藥來,不然殺你全家雲雲!
可惜,這五個女子一邊吃一邊看報,還一副津津有味地討論著,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預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得掛,這五人再也不敢再托大,一個個求饒起來。
“仙子饒命啊!”
“求求你給我解藥,我陳阿大以後做牛做馬報答您!”
“我不想死,你想要什麼,財寶,神兵利器,我統統都可以給你……”
一旦有人先開了口子,這五個家夥就爭先恐後,什麼話都可以說,最後就連身家都表示可以奉獻出來,還願意順從的意思。
“阿姐,這幾個家夥怕死得很,玩著真沒意思。”
其中一個年紀最小的雙辯小姑娘嘟著嘴,似乎嫌五個家夥吵,不滿地道。
“那就讓他們閉嘴吧!”豹紋女子隨意道。
“什麼!”
“不要啊,仙子饒命!”
幾人頓時大驚,以為對方就要下毒手,一個個神色劇變,不住求饒,周圍還留著的人,看著都是跟著變色,有人又站起身往外走。
目睹這樣的凶殺,哪怕是江湖人,也是不願惹禍上身,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那店裏的小二和掌櫃,更是見勢不妙,早早就躲到一旁去,作為一個專門執行江湖人的地方,這種事情不說常見,每個月打架鬥毆平均也有十起八起以上。
早就練就了如何應對,那就是等打完,再打贏的賠,贏的不賠,那就找輸的,一般來說柿子找軟的捏,準是沒錯。
兩個馬尾辯的小姑娘站起來,她約莫一米五左右,眼睛不大,但很有精神,小鼻子小嘴,看著就十分有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