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效果了!
一直閉目仔細觀察的林風在心中計算,以這樣的周期,隻需要一個月,就可以修複受損的腦部神經,等恢複行動能力,就可以擺脫目前的困境。
這段時間以來,動彈不得,全身隻剩下眼睛和嘴巴,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著實讓他鬱悶到不行,同時對莊書詩也產生了認同感。
雖然她一直冷著臉,從來不給跟他多說一句話,也沒什麼好臉色,但至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一副幸災樂禍,或是嶽母一般冷嘲熱諷。
按理說,原身體主人是坑她坑得最慘的,結婚四年,除開開頭那一年,還算是相敬禮如賓外,後邊就原形畢露,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完全不避諱在外邊浪,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處飛,這廝如此待她,最後弄成這德行,反倒是她在身邊不離不棄,還悉心照料,不管怎麼看,人品都是沒得說。
那怕是一開始是看中查家的權勢,完全沒感情嫁入豪門,正是因為如此,在最後能做到這一步才難能可貴。
換作是別人,百分九十九估計都在第一時間跟他撇清關係,甚至是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把手續給辦完。
不用懷疑,文明越是發達,越是先進,人情味就越淡,尤其是他們這種階層,原來本就是為了利益而結合。
林風發現了一件令他有些意外的事情,身體的原主人居然有三年沒有跟她同房,好像就是在那家夥出去浪後,莊書詩就一直采取冷暴力,沒讓他上過自己的床。
確實很有個性,查浩晨雖然能力不怎麼樣,誌大才疏,不過為人性子卻是傲得很,也不會出去跟人說,反倒是因為而在外邊浪得更加心安理得,就連他父母都一點沒有察覺。
半個小時後,林風身體變得輕鬆了一些,右手總算恢複一點氣力,不至於拿個飯盒都發抖。
把針一一撥出來,這個撥針也是有一定講究的,亂了順序,分分鍾會造成誤傷,人體的內部各髒器緊密聯係,順序不正確,輕則會造成內分泌失調,重則就會造成短暫性的高血壓,危及生命都有可能。
所以不是專業人士,這種事情萬萬不可亂來,有些半桶水,很多地方是不敢亂來,尤其是頭部,更是禁區,大部分從業人員都不敢下手。
所謂的針炙師,往往都是培訓上幾個月,拿個培訓機構的證書就開始上崗,他們幹的往往都是那些無傷大雅,紮不死人,也不容易出問題的部分。
哪怕亂來,短時間內也不一定看得出效果,同病床的人看著林風淡定從容地將自己腦袋上的針一一撥下來,再一次張大嘴巴,議論紛紛。
心裏暗暗思忖,不愧是高端人士,看看人家這一手,就遠遠超出他們的認知,所以說,爛船也有幾根釘。
原本當著林風的麵,聊他的八褂,言語間充滿幸災樂禍的人,無聲無間息小了許多,有的幹脆閉口不語,再也不敢亂說話。
便是有些頭鐵的,也壓低了聲音,時不是看一眼林風,生怕對方記住自己,說的話雖然仍舊不離他身上,不過也是收斂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