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隻能我來教,即便做錯事,也輪不到你。”
覃盛哲語氣鏗鏘有力,理直氣壯。
“那就說明,你教兒子的方式有問題,你不會,我來替你。”
看著林風大咧咧坐在那裏,覃盛哲從自已的安保頭子那裏得到一個眼神,周圍沒有其他人在。
也就是說,就他一個人在這裏裝逼。
不管林風是什麼方式,逼迫的兒子下跪,對其的可能的威脅程度都降低了幾個點。
覃盛哲在本地的地位,不說隻手遮天,那也是正當權的一輩商業大佬。
資本、人脈均處在巔峰,兩者結合起來產生的影響力,也是能麵見市一號的。
怎麼也不至於被林風一個人單槍匹馬給唬住,他掃了眼自己仍舊跪著的兒子,一股暴戾就無可抑製地湧上來。
“廢話少說,我就在這裏,有什麼行道就劃出來吧!”他說話時,旁邊站著的保鏢,已經隱隱將其夾在中間。
手放在腰上,隻要林風一有異動,兩人將他擋在身後,另外幾人就會第一時間撥槍,把對麵的林風亂槍打死。
周圍的保安們,已經圍成一個大圈,步步緊迫,原本是肅殺之氣沉重的屋裏。
卻因為覃仕陽與狐朋狗友們的顫抖而變得有幾分詭異,在父親麵前,覃仕陽對其長久以來的威嚴,根本不敢插嘴。
眼見衝突就要再爆發,哪怕是明麵上贏麵極高,可也沒有半點僥幸。
人家在外麵,可是安排了狙擊手的啊。
林風嘴角彎起,“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廢話!”
說著,身影暴起,覃盛哲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陡然硬拽過去。
保鏢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家主子,被林風單手從對麵提過去。
覃仕陽大吼一聲,“別開槍!”
因為擔心傷到自家主子,保鏢們麵麵相覷,七把槍全都指著林風,眼神冰冷,飽含憤怒。
居然這都被他搶了過去,這是他們的失職,這次覃盛哲順利脫身,他們也不會好過。
所以一把把槍,都對準了林風的各處要害,最多的還是腦袋。
在這不過三米的距離之下,他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命中率,能夠打中靜止的林風。
誤傷的幾率很小,保鏢頭子兼安保負責人厲聲喝道:“林風,放開董事長,敢害他一根汗毛,殺你全家。”
他明顯已經因為惱怒而心神失守,居然敢當麵說威脅的話,覃盛哲也失去一貫的從容淡定。
聽到保鏢的話,更是氣得半死,混蛋,現在還刺激對方,就不怕人家一氣之下,起了逆反心裏。
自己可是身家億萬的大佬,董事長,何等的身份地位,命貴。
真要傷著一點,你們這些賤民死上十次百次都不夠,他憤憤地想到,卻沒有當場斥責。
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怎麼人,怎麼也不能亂。
看著對方帶頭拿著手槍,隔空指著自己頭部,揮舞著威脅。
林風將砰地一下,單手將覃盛哲按在桌子上,隨手抄起叉子,將其右手給釘在桌上。
啊!!!
慘叫嘶聲裂肺,響徹整個飯莊,這位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泰崩於麵前也不改色的董事長,此刻聲音尖厲,跟個娘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