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感恩不說,還要反噬主人,趕緊來人把他打斷腿,再交警方,免得這輩子再出來害人!”
許文婷跳將起來,指著林風的鼻子,喊打喊殺。
林風卻看也沒看她,而是平靜看著鄭婉清,她眼神堅定,完全沒有改口的意思。
仿佛剛才說的就是事實,隻是手不斷地在攪動,顯示出此時心情在掙紮與糾結。
“你趕緊跟爸媽道歉,都是一家人,不會為難你。”鄭婉清跟他說道。
許文婷卻是不給她麵子,大手一揮,指著鄭武腫著的豬頭臉,“你看看,你看看,這都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個當姐姐的,不能一味偏心,護著這廢物老公,連弟弟都不要了!”
“還是說,你是故意縱容他,想害死你弟,好一個人接受這鄭家。”
此話一出,鄭婉清身體一晃,神情慘白,麵對憤怒的後媽,根本無法反駁,無法講理。
“嶽母,鄭武得了狂犬病,所以才會亂咬人,我看你也有這個跡象.”
林風突然開口,把眾人說得一愣。
許文婷更是怒不可歇,對他橫眉冷目罵道:“崔石,你想找借口狡辯,沒門,今天不把你這條白眼狼給清理出鄭家,我誓不罷休!”
就在這時,突然她嘴裏發出“嗷”地一聲,類似犬吠之聲。
叫了出來後,她才反應過來,一把捂住嘴。
就在這時,腦海好似被一根針刺進來,她啊地一聲,抱著頭,扭著身子。
原本穿著窄身旗袍的她,將三十多歲,成熟姣好的身體,撐得跟前突後翹,這一下扭腰亂舞,當真是好不壯觀。
就連兩個老的,都忍不住張大嘴巴,口水狂吞,關婉清這個後媽,身材一流,天生的狐媚相。
加上保養得極好,看起來就跟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偏偏身材成熟得跟水密桃似的。
此時一番扭動,嘴裏發出意義不明的叫聲,可是把眾人的情緒一下子給撩拔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
鄭洪生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想要拉住她看個究竟。
哪知對方反應劇烈,居然一把反手將他抓住,張嘴就咬過來。
他大驚失色,被一口咬在肩膀上,隻疼得冷汗直飆,拚盡吃奶力一把將她甩出去。
“來人,快來人將她按住。”
鄭武一見老媽這模樣,隻嚇得魂兒都飛走,本來他是離得最近,此刻連滾帶爬在地上拚命後退。
這不動還好,一動,就刺激了許文婷,她像一條大狗一下子撲上去。
抱著鄭武就咬起來,咬是把他胸口,肚子,咬出道道血口。
嘴裏還在發出意義不明的咆哮聲,四肢著地,臀部高高翹起,那旗袍都縮到了大腿跟,兩邊輪廓分明的起伏半圓,讓一眾人男性都給看傻眼。
這一幕,野性十足,是他們生平所見過最刺激的一次。
畢竟,這是鄭洪生的老婆,家主夫人,平素高高在上的存在。
此時此刻,那件旗袍,都快被她這瘋狂的撕咬,特殊的姿勢,像是隨時會撐破一般。
“不要啊媽,我是小武,我是你兒子,不要咬我,啊啊啊!!!”
鄭武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被她壓在身下,亂咬亂啃,好在隔著衣服,沒能撕下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