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章:不可抗?
絕世的驕們認知了一股出他們原有認知的可怕浩厄,但這畢竟是一種屬於真正頂立地者的秘辛,對諸神來講他們根本沒有感受到有一股出這場絕世演繹的威壓甚至是毫無阻礙地於這陽樂壇之內,他們也不理解此時焦飛綠絕世演繹的真意,但他們猜測著,也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血腥殺場之上最後的殘殺,對他們來講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醜惡場麵,但他們注視著,這是一種直麵憎惡的心態,既然看了這絕世演繹,他們必須要真正了解焦飛綠的意圖,盡管不忍。
但在此時流滿了人偶之血的島嶼上卻產生了劇變,在僅存的殘破血絲之間有一道光柱溝通了島嶼與虛空之頂,接著沒有任何掩飾,一道身影出現了,身穿寬大冠服與極王冠,雙手雙腳甚至是身軀的每一部分上更縛滿了帶著殺戮與厄運的血絲,在如此殘酷的殺場最中心這看起來有些滑稽的人影出現了,這一次卻是無法將任何人逗笑。
焦飛綠親臨,現身於這沾滿了血的地麵,他清楚這一切的起因正是他,而直到現在為止他也正在繼續操控著這可怕殘殺的一切,所以他沒有表現出絲毫抗拒地踏上了這充滿了汙穢與殘酷的土地,任由那樹脂金水等從其靴中不斷浸入以至諸神都感覺到這位絕世藝人的神性竟是受到了一種侵染,這陽樂壇的底蘊精神力量何等可怕,不僅僅被絕世藝人控製,到某種極端情況下也會反噬絕世藝人,那極端情況往往是很難出現的,可此時顯化,且完全為焦飛綠自己造就。
既然敢這麼做,焦飛綠自然早有了全部的準備,他感覺到一股比起幽冥之氣更可怕的鬼怨自腳踝處無比陰毒地纏繞而上,更是呈現猙獰爪牙而直衝靈蓋,這一股可怕的怨氣令得焦飛綠自身都不禁要吼出,因為這怨氣簡直是化出億兆冤魂在其神魂之內哀嚎詛咒,聲音無比之怨毒可怕,若隻是這樣還不算什麼,神之意誌豈會忌憚區區怨嚎?可怕的是這怨不來自於別人,不是凡塵微末的力量,卻來自於他自身,是他自己的意誌在抗衡,也是自我的殺害!
這一種痛苦是真正難以理解,就是世人指責那也隻是外界的一種壓力,有大誌者敢孤注一擲,敢與世人之意相悖,故而他們不懼一切,但自我否認是更可怕的,此時的焦飛綠宛若是瘋魔般與自己的意識力量進行抗爭,在否定與怨聲之中神魂翻江倒海、崩地裂,他沒有什麼聖器虛影守護,陽樂壇的力量更無法幫他,因為最主要的壓力變是這古老藝壇的底蘊壓迫!
有一種痛,乃是心之殤,此時的焦飛綠將要撕心裂肺,抗衡自己的心魔心障本就不易,更何況在這種陽樂壇的壓力下他帶給了所有觀者一種修羅煉獄的可怕衝擊,此時他要承受的就是一種“反哺”,殘殺給諸神帶來多少刺激他都要承受這可怕反饋!
焦飛綠雖是絕世藝人,但自身實力比起一名名級玄神比克是千差萬別,他卻利用陽樂壇的底蘊甚至是令聖者動容的,這反噬也根本強得離譜,絕世藝人的然源於自身意識構想的馬行空,使得他們的某些理解甚至令聖者望塵莫及,可論意誌力量,就算很強,也難以比擬葉這般的真正神界英豪啊!
因此焦飛綠的麵皮抖動著,像是有蠱蟲在其中遊走,要破麵而出嗜血成劫,在他的體內有一股可怕的厄氣四處衝擊著令這位絕世藝人的身軀都不禁要搖擺,更有一種死亡與殺戮的恐怖要綻放成花,焦飛綠抑製不住那嘔吐般的欲望,喉嚨蠕動著如要噴出毒焱,諸神都注視著他,理解此時他的狀態,就算是聖者也微微皺眉,因為就算是他們也很難承受這一種痛楚憋屈,焦飛綠心內有著太多委屈與厭惡,這將不斷彙聚凝為一種最恐怖的意誌形態化作最恐怖的深淵。
就算他承受不住也絕不會有任何人責怪,因為對他而言這實在是不可理喻的災難,也算是這絕世藝人一生之中遭遇的最大挑戰。
但焦飛綠如此無法忍受也在掙紮,他眸光竟是化作一種猙獰,有太多的神聖感受到了他身上流出的罪孽味道,這一位絕世藝人冠服便直接開裂了,一手如猿爪彎曲狀向前伸出,如要抓住什麼,盡管目標為空,他還是緊緊握拳。
葉與理府戊子的對峙此時轉向,看著如此掙紮的焦飛綠葉宛若明白了什麼,不禁攥緊拳頭,像是召集無窮神界的光輝力量凝於掌中,接著伴隨最強世界級才征戰無數的級神刀顯化,炎戰刀氣勢磅礴,此時宛若要與爭鋒般出傲世光彩,一層波紋自星炎神處散,這威壓之強烈使世界級才們不禁後退,理府戊子化拳為掌,構造哲理波紋抵擋住了葉的戰意衝擊,自身卻不著力般被如此波紋在祥雲上橫推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