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十八章:我,殺!
一襲尊貴華袍,孤影站立於光芒綽約的妖星之上,在下無法嗅到的暗香在其身邊浮動,這位處於整個戰場最高處的妖軍領袖輕揮折扇,宛若完全脫事外地觀看著整個帝休沙漠的戰爭激烈,他眼裏的平靜達到了可怕,他注視著整個戰場,一道道無形的令符落下卻指揮著整支妖軍的變化,不時刺出一槍一劍擊破神魔的壁壘,又張開一道口子將敵方冒進的軍勢吞入,亦或車輪風轉,抵禦住級玄魔破滅般的衝擊。
看上去他宛若什麼都未做,將自身神之盡頭的無敵威芒沉寂虛耗,而同樣立於神軍之中的神帥卻與其對視,雙方都調控大軍仿佛將自身的光芒收斂不動,可事實上他們卻依舊激出神之盡頭的偉大與實力,有虛幻的光芒流轉,更有大勢在傾覆,一支支軍勢出擊時分明依附上屬於他們的力量,即便分散化依舊那麼可怕,兩尊神之盡頭元帥在大博弈,掌控帝休沙漠之成敗。
是故他們都寂靜而又屹然,宛若置身局外卻掌控著全麵,而當直接威脅生命的殺意衝來,帥的威嚴卻依舊不容撼動。
這一道神光耀起分明彰顯著不可違的雄勢,張揚出神鋒極銳。這一刀從漠底斬出,那一股浩蕩殺勢實在是太過可怕,聖刀的輝光不止存於刀的形態更在千百種極形間變化,像是大漠孤煙又如瀚海波濤,金戈鐵馬殺出冰河,盡述一種屬於戰場的激烈與強悍,即便是妖族在這等光芒的照耀下心中也有驚濤駭浪無法平複,這種光耀分明也便是終戰中的一種不朽烙印,永恒刻於此,刻於曆史,刻於心間。
氣衝淩霄,刀斬妖帥,這是何等霸氣凜然!簡直就像是將整個戰場傾覆,要從漠底破殺而逆轉這場戰役,除卻星炎神外又有誰能存這等張揚無雙?抵在麵前的華夢魘竟是被強行蕩開,此時施展出槐下傾國夢、禁忌千古裂一招招自創逆戰技與大絕學企圖將一刀聖芒阻擋,但星炎神的戰意凜冽無法動,什麼樣的阻攔都被穿透,唯一所殺便是那枯星之中的獨立者,妖帥震真侯!
這一道光通,它的洶湧勢不可擋,它的迅猛宛若越了度,這一刀要殺的就是妖帥,卻深深刻在所有生靈心中成為那無法想像的至高標誌,刀芒實在太驚人,它攜著無窮的熾斬向了宇,卻擊中了那無法理解的屏障,一條條暗流,並非深海,並非淵獄,也並非時空維度的曲折,但卻在顯現,竟是產生了無法想像的阻攔,硬生生截住了這暗金色聖芒,成為妖帥守禦!
這些暗流並非透明,並非黑暗,之前就像是無,可在聖刀斬至之時卻從虛空中湧現,沒有那渾濁暴動的妖氣沸騰,也沒有一道道古老神秘的妖紋顯化,甚至感覺不到其中存在妖力,可這些宛若自然成般的暗流洶湧湍急,其威居然阻擋住了星炎神的猛攻,這是何等的諷刺與驚悚!在這暗流湧動之時即便是曾毀滅時代的魔中霸主也深深心寒,這難道真的是被妖帥選中而借來的一股勢?亦或是將本身無奇的勢通過最深邃神秘的妖法改造為了固若金湯而又蟒龍淵穴的堡壘陷阱。
簡直是肆虐,那些虛空的力量撕碎了上劈的刀芒,將直指蒼的暗金色一點一點削磨挫去。一顆孤星帶著點點妖氣,懸於空中,若非其上站立著足以掌控整個戰局,決定這萬宙之戰大局的領袖,誰會把這顆星放在眼中?可這麼一顆枯星卻被如此可怕的暗流圍繞拱衛,不知究竟是護著妖帥還是護著此星,可無論誰都意識到想要攻伐妖帥的艱難,可阻擋星炎神的傾力一擊,本身即是在大軍勢之上的傳!
有誰可想象這一場激烈交鋒,地崩陷的恐怖產生在震真侯的腳下,連同其時空也劇變,但他絲毫不為所動,眸子注視著理府戊子,俯瞰這全局,好像在他眼中唯一值得作為對手的也隻有與其實力勢力都相當的神帥,而其他人,哪怕是敗了兩尊神之盡頭,擊潰第四妖軍的星炎神也不值一提!
這種漠然,這種無聲的挑釁是其自負的表現,也是妖族精神之承,想要表達底蘊的自豪感他不需要飛揚跋扈與狂喧叫囂,此時屹然立於此,掌控整個戰場的從容與淩然於無雙聖神斬之上的不得撼動已經全麵展現了,他的蔑視令一尊尊妖族將心中的駭異與恐怖被昂然消去,在這個時候他們正視著自身的榮耀,他們妖族最為強大,不僅不弱於神魔,還在其上,注定征服世界。
而對神而言,這無疑是一種侮辱,是一種過表層張揚的挑釁,豈能將作為他們精神領袖,作為神鋒無敵的星炎神忽略蔑視!有在無數胸腔中同時燃起的火焰聚集,卻越阻力出現在葉的身上而熊熊燃燒,誰都能感受到這股並不明顯卻深厚強勢的力量,在這一刻暗金色的光芒照耀戰場每一處,明明那刀鋒都被暗流洶湧生生阻住了,但這榮光,乃至於在榮光之上的威光居然再現,這是什麼樣的鳳凰涅槃,這是一種自豪程度絲毫不亞於震真侯,是要刀斬妖帥的無敵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