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哩!”露西幽怨的白他一眼,道:“人家大老遠跑來,你就這麼對人家麼?”
“少來!”洛臣皺眉道,“你是什麼人,我會不清楚麼?告訴你,當初我是無心的,況且你該做的事都已經做完了,就沒必要再來找我麻煩了吧?”
這番話說的不清不楚含含糊糊,恐怕除了露西,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聽得明白。洛臣的意思自然是說他當初破壞了露西的刺殺計劃純屬意外,而且最後小野義人也還是被她殺了,她沒必要非來找洛臣麻煩。
露西小嘴一撅,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難道,你真的這麼沒有良心麼?你那麼對人家,要我怎麼能忘了你?”
我靠!這女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洛臣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說,你洛臣無意的舉動,不僅破壞了我的計劃,還險些還我丟了性命,我怎麼可能忘記?
但這番話在其他人聽來,裏麵的意思就值得玩味了。周圍的男人們,都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如果不是洛臣始亂終棄,占了人家身子又不負責任,人家會這麼巴巴的找上門來?以這個女人的姿色,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還非要捉住你洛臣不放?
看著周圍一幫不了解花裙子的男人一臉忿忿,洛臣心裏暗道:“一幫**!要是信了她,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想我怎麼辦?”洛臣問道。
露西扭捏的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即使不能跟你在一起,起碼也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話說清楚,好讓人家死了這條心。”
盡管知道她是在演戲,可看到她欲語還休的模樣,洛臣的心髒還是不爭氣的怦怦直跳。那種麵對喜歡的人,卻苦於被一幫人看戲不好意思開口的形象,被她演繹的出神入化。如果換個人演也就罷了,偏偏這個女人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是要是個男人,麵對這張臉,恐怕都沒有什麼抵抗力。
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
一旁的陳老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洛臣,道:“小混蛋,你和這小妞,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欺負了人家,可一定要對人家負責。”
洛臣白了這亂點鴛鴦譜的老頭一眼,道:“這個責任,我怕付不起!”
黑牛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洛臣不敢麵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不滿,說到底,他已經徹底被露西給蒙騙了,不知不覺已經占到了露西一邊。憤憤說道:“老大,是男人,就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人家都找上門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還想逃避麼?”
洛臣白了他一眼,看來四肢發達的家夥,頭腦果然簡單。再看看白虎和泥鰍,也都是一臉的不平,不用說,他們和黑牛一樣,都被這妖精給迷住了。
看著露西不著痕跡的衝自己得意的眨眨眼,洛臣心裏冷笑:你想要演戲?好,老子就陪你演!既然你不放過我,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想到這裏,他再也沒退縮,竟朝露西走了過去,大大方方的一隻手撐著門框,將臉湊了上去,問道:“這麼長時間,你還惦記著我,真的很讓我感動。也許咱們聊聊,是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了。不過...我很忙哎,你看,這屋子裏找我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洛臣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露西反而有些不適應了。他的鼻息輕輕的噴在自己臉上,這魔女竟有少女心慌意亂,問道:“你想幹什麼?”
“嗬嗬,你可以把‘什麼’去掉。”洛臣灑脫的笑道。
你想幹什麼,去掉什麼...
“幹!”一幫混混大罵道。暗想老大就是老大,光天化日之下,這麼流氓的話都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這真是...太不要臉了!
露西臉色一沉,道:“你想清楚了?你...”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發現洛臣的一隻手已經將她的腰緊緊攬住,使兩個人的身子緊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露西又驚又怒,從她有記憶以來,還沒有人膽敢這樣侵犯她!
這還沒完,就在露西滿臉憤怒的看向洛臣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將臉湊了過來。那一臉壞壞的笑容,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嘲弄,讓露西湧起極其不安的感覺。可還沒來得及細想,露西就發現兩片嘴唇一涼,被這壞小子狠狠的吻住了!
露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牲口緊緊摟住自己,極其霸道的用嘴包住了自己的唇,那一條滑膩的舌頭,突然撬開了自己的嘴巴,偷襲的滑到了自己嘴裏,用力的在自己口腔內攪動,不時還狠狠吮吸一番。
露西腦子瞬間短路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侵遍全身,仿佛身上的力量一瞬之間就被抽了個幹幹淨淨。嘴唇的滑膩,牙齒的摩擦,舌頭的攪動,這有些生疏的動作,卻讓她在屈辱和憤怒中,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想立馬就殺了這個男人,卻又不願意輕易分開。她想要試圖抵抗,卻發現在洛臣極其霸氣的懷抱中,怎麼也使不出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