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小鎮的邊緣與落日相接,血紅色的霞光染成一片。
蒼茫的天地之間,草木莽莽叢生,蜿蜒曲折的山間小路上,兩抹青蔥的身影不急不緩的趕路。
前麵
便是傾虞閣的山腳下。
“軒軒,天……天已經全黑了,呼……我們今天還要上山嗎?”
小包子雙手撐著酸酸的腰,氣喘籲籲的問著前麵的人。
鳳軒停下越來越緩的步伐,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空,戲謔的笑了笑。
“小包子,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平日裏不是自稱小爺的嗎?”
“切,我今天是不在狀態….”
小包子被戳中了軟肋,嘟著小嘴替自己辯解。
“好了,嘴硬的小包子。”
鳳軒從身後伸出一隻手,在他小小的臉蛋前胡亂晃悠比劃,看著他骨碌骨碌轉動的眼珠,覺得特別好玩。
“你牽著我的手吧。”
他的手最終攤在距離你小爪幾厘米的地方,笑嘻嘻的說。
“哦。”
小包子東瞅西瞅,漆黑的山路上空無一人,才心滿意足的牽起美人的纖纖玉手。
“軟軟的,還不錯。”
他眯起眼睛,滿意的感歎。
“你就裝吧。”
鳳軒用另一隻手戳了他的小腦袋,便拖著這個大大的拖油瓶往山腰上走去。
這條通往閣內的路上沒有人煙,隻有山腰處有一位以砍柴為生,平日與閣內弟子下棋作樂的老人家。
今晚,他們要在那借宿一晚。
夜已深了,諾大的山穀萬籟俱盡,偶爾一兩隻回巢的鳥兒發出喑啞的叫聲,淒厲空靈。
“到了到了。”
小包子看著不遠處的還點亮著的窗口興奮的叫嚷。
“去敲門。”
鳳軒輕輕的推了小包子一下,無限疼愛的看著他。
感覺像是在養孩子?這種感覺太詭異,鳳軒看著山穀,直晃腦袋。
“開門啊……哐哐…..”
小包子重重的敲著,趴到門上,雙腳發軟,有些心急。
吱呀一聲,門開了。
走出來一個須發盡白、慈眉善目的老人。他借著裏麵的光虛著眼睛打量了來人,不明來意。
“老爺爺,我們是傾虞閣的弟子,想借宿一晚,明日再上山。”
小包子指著身後的鳳軒和自己,滿目天真的說。
或許是覺得小包子實在天真無邪,他隻稍稍猶豫了一下,便什麼也沒說,讓他們進去了。
“謝謝老伯。”
鳳軒走上前,淺淺的鞠了一躬。
小包子則是隨便的上前,想要挽住軒軒的手,卻被鳳軒無聲無息的擋開了。
他皺起眉頭,深深的看了小包子一眼,有些不開心。
於是,小包子像隻受傷的小動物跟著他,低著頭進去了。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老人的目光,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沒經曆過。
不過,這兩人倒是有些意思。
屋子裏很簡陋卻異常的溫馨。
整個大屋被分成三個小屋。走進去看到的便是平日招待過路弟子的前廳,隻有一張陳舊的大木桌、幾把小椅子和一盞懸掛在牆角的燭燈。昏黃的燈光籠罩著每個小小角落,讓人覺得很溫馨愉悅。
“兩位,寒舍甚是簡陋,還望不要見怪。”
老人手執一盞燭火,在前麵帶路。
“這個小屋,今晚你們就將就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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